[chapter:三十、无奈的选择与惊觉的异常]
“咳咳咳……”
又是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剧烈得仿佛要将整个肺都咳出来一样。
老汉克无力地瘫坐在墙边上，他已经在这里喘了好久的气了，但是那股喉咙管里的刺痛仍旧有增无减。
那些陷杀安妮洛兹的人并没有将他作为目标，但同样也并没有刻意避开他的方向。
之前有一发打偏了的狙击弹就从他边上飞了过去，虽然很幸运的并没有打中他，但他的好运也就仅止于此了。
那发子弹打爆了旁边一个装满了工业废料的塑料桶，然后里面具有挥发性的酸性物质就全洒了出来，还有不少淋到了老汉克的身上。
尽管他在第一时间就闭上了眼睛，并用手臂护住了面部，溅到身上的强酸也大多被衣服挡住。但当时急促的呼吸，却是让酸雾吸进了身体里，烧伤了他的呼吸道以及肺部。
回想着之前，安妮洛兹那鬼神一般的战斗……
再回头看看自己仅仅是因为吸入了一些酸雾就如此狼狈不堪样子。
还真是……
“人果然……和怪物是没得比的啊……”
老汉克仰头望着昏暗的天空，一边喃喃自语。
……
“呵呵，怪物就怪物吧，那你有准备好面对一个怪物的怒火了吗？”
身侧骤然出现的声音并没有让老汉克惊慌，他甚至都没有去朝声音来处看上一眼。
并不需要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早在之前自己就已经清楚了接下来的事情，自己做出了选择，也做好了面对结果的觉悟。
“我原以为，你会更干脆一点，直接就上来把我的脑袋扭下来。”他对安妮洛兹说道，“但没想到你还愿意跟我啰嗦上两句。”
“我原本也觉得我不会这么有耐心。”安妮洛兹走了过去，一手撑住墙壁将他仰望的视线截断，盯着他那双带着淡然神色的双眼狠狠道：“老娘最他妈恨的，就是有人敢背叛老娘！”
“我现在，真是恨不得把你的两只胳膊三条腿都一起拧下来……”
老汉克平淡地看着一手撑在他头顶，满脸咬牙切齿的神色的安妮洛兹。说起来，这家伙居然气成这样，还真是没想到了，估计是对自己的背叛很失望吧……切，傻帽，在这人吃人的废土上，背叛这种事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这个体位还真是不错啊。
老汉克的视线从安妮洛兹的脸向下移，胸前两团丰满的大奶子将战术背心高高顶起，鼓胀的乳肉从肩带两侧挤出，估计是嫌勒得难受而将上面卡扣全部松开只系住最下面的，而从敞开的背心中间，两颗乳球几乎呼之欲出，软肉相互挤压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由于此时正是俯身的姿势，在重力的拉扯下，两颗沉甸甸的肉球更显硕大，就垂在自己的面前，因为她愤怒的心情而起伏晃动。
而安妮洛兹的身上，除了这件战术背心外再无片褛，岔开的双腿让那股间的肉缝就在自己眼前一览无余；那岔开站立的双腿修长而矫健，有着肌肉的流畅起伏，也有着丰满的圆润细腻……
啊哈，果然是个要人命的妖精啊。
不知怎么的，在这个生死关头，老汉克的思维却跑到了很不着调的地方去了。
其实他当然也看到了安妮洛兹身上那几乎将她浸透的鲜血，遍布的弹痕，虽然在那惊人的恢复力下好像已经愈合结疤了，但最重要的左乳上的伤口还是十分明显。
他清楚安妮洛兹受了伤，虽然不知道对于她这样的怪物来说，这种程度的伤到底算不算重……
但显然对方不可能放过自己。
注意到老汉克的视线，安妮洛兹越发恼火了起来，这个混球莫名其妙就把自己卖了，到现在自己来找他算账的时候，他妈的这混蛋还在看着自己的身体发情？
“你这个老色鬼，死到临头还不忘发情？！”
“咳咳……咳……没、没办法啊，就这么点爱好……人都要死了，还不让人在死前……咳咳……死前、爽一下啊……”刚想开口的老汉克，又扯到还在剧痛中的肺，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不过，死之前，你先让我……咳咳……说句话吧。”突然语调一转，他从钱袋里，拿出一张纸来，递给安妮洛兹，“至少，我之前说的，并不是瞎话，的确有人托我给你带个口信，我只是……咳咳，没说，还有另一帮人，要我合作，杀了你……”
安妮洛兹接过那张纸，退开一步，仔细看着老汉克，脸上的表情却恢复了平静。她对着老汉克说道：“我给你时间解释，但不保证有足够的耐心。”
“其实，也不算复杂吧，如果看了那张纸，之后自然会有人跟你解释……”
“好吧，就当是我给自己续个几分钟的命吧……毕竟还是不想死啊”
“事情大概就是，卡尔被校长控制了，有人想要联系你去救出卡尔，而有人则想要你干脆点去死，而凑巧的是，两伙人都找上了跟你同行而来的我。”
“而你……你这样，就算是同时接了他们两家的单？”安妮洛兹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老汉克，皱着眉头问道。
“啊，是的……诶诶，别用这样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啊，我也不容易啊，毕竟两边都不能得罪啊咳咳……”
“一边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就是校长，这次来杀你的也都是校长暗中准备的一些武装力量，这次为了能杀掉你他们也是下了血本了……”
“切，就这帮垃圾？一个个都怂成卵蛋了。”
“哎，别这么说啊，虽然我大概也能想到这帮被雪藏很好的家伙，应该是没打过什么硬仗，毕竟大学城也是承平已久，不过就靠这份精良的装备就已经足够碾压大部分人了……而你，谁知道你这么怪物啊。”
“啧啧，承平已久？呵，要是卡尔那小子手下的人也是这帮脓包样，老娘找到他之后非把他屎都打出来！”
“卡尔那边当然还是不一样了，毕竟要经常面对各种物怪物和掠夺者的战斗……”
“行了！”打断了老汉克，安妮洛兹直接喝问道：“然后呢！艾米丽那个贱人死小鬼给你许了什么？让你把我卖了？”
“呵呵，给了什么？”老汉克一时间，脸上的神色变幻难以捉摸，无奈、愤恨、释然……兼而有之，“她只是告诉我，如果不答应，就彻底断绝与某个聚居点的物资往来……”
“某个聚居点？”安妮洛兹带着些不确定的眼神看着老汉克，“是说你那……”
“还能是哪……像你这样的独行侠大概很难明白，像大学城这样的城市，完全断绝与某一个聚居村落的物资往来，意味着什么吧。”老汉克平淡的眼神下却是各种难以言明的情绪在翻涌，“我们那样的小村落，几乎没有任何工业能力，我们什么都生产不了，不要说枪械、子弹，药品，就是简单的刀具，对我们来说也是难以打出一把来。”
“没有了外来物资的支持，没有了交易的途径，一个只能种点农作物的小村落，慢慢死掉恐怕已经是最好的结局……要毁掉一个小聚落，其实真的就这么简单……”
“所以你……”安妮洛兹看着老汉克，心里已经隐隐有些明白他的想法和理由了。
“我为了我那个小村庄，费尽了大半生，看着她从无到有，看着一个个新的成员加入，看着我们种下的每一颗种子发芽成熟……”老汉克眼神中慢慢浮现的，是怀念与不舍。
“咳，咳咳……当然，还有我那些漂亮的老婆们啊，她们和孩子也都在那里……”老汉克瞟了一眼安妮洛兹，“啊，虽然是都没有你漂亮就是，不过她们可比你温柔多了……嗯，技术也比你好。”
安妮洛兹沉默了一会，并没有理会老汉克的调侃。
她忽然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报复你？不会把你那个破村子给屠个干净？！”
“额……呵呵。”老汉克笑着摇了摇头，“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交情不说多深，但你这样简单的性格还是很容易懂的。你不会的。”
“冤有头债有主，你不会迁怒，也不会滥杀无辜……啧，你那傻屌老爹算是把那傻气也全让你学了。”
“……如果我死了，找我的人会杀了你，如果我没死，我会杀了你。”安妮洛兹的语气中开始透出一股森然的杀意。
“是，我知道。”老汉克闭上了双眼。
“轰！”
………………
缓缓睁开眼，扬起的烟尘与滑落的碎石让老汉克的视线有些模糊，有些看不清前面的人影。
自己脑侧的墙壁被一拳打出了一个坑。
如果再往右偏上十厘米，自己的脑袋估计就会像个破西瓜一样爆开吧……
“…………”
他勉力让自己的双眼睁开，想看清前面渐渐离去的身影，但双眼被烟尘熏出的眼泪进一步模糊的视线。
老汉克没有再无聊地去多问一句“为什么不杀我”之类的，能够活下来已经是侥天之幸，他才没有那个余裕去挑拨对方可能仍然极不稳定的心绪，看她会不会回来再给自己补上一拳。
远处走远的身影忽然飘过来一段话语：
“土豆可是没有种子的，下回想飙演技骗人，专业点……”
听到这话，老汉克突然有些想笑。
傻屌，老子那边种的是玉米啊，不懂就别随便装懂啊！
不过已经瘫在地上的老汉克实在没力气去回话了。
他贪婪地呼吸着，从肺部和气管传来火烧似的痛。
但此时就这样的痛，都仿佛如此美妙。
痛，至少还活着。
而活着，真他妈好……

……………………………………………………………………
“妈的，这他妈的味道……”
“行了，别抱怨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两个带着口罩的人绕过排着的长长队伍，推开了“公共厕所”的门，走了进去。
只是刚一进去，一股几乎无法形容的味道就几乎将他们淹没其中，戴在脸上的口罩除了让他们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以外，根本就毫无作用。
事实上这样用粗糙的亚麻布做的口罩本来就不可能有什么作用就是。
他们是“公共厕所”的清洁工。
这里毕竟有太多人要使用，人来人往，而且大多不会讲所谓的卫生，还经常将一些不应排入“便器”的东西排进去。
虽然现在废土里的环境，细菌生长并不旺盛，但若放着不管，导致瘟疫之类的那就麻烦大了。
所以才会要他们这样的“清洁工”来定期清理。
…………
在最里面就是他们两人需要清理的“便器”，不过此时仍然有着长长的队伍排在便器前，等着使用。
这两人走过去时，“便器”正在被使用着。
一个类似首枷的东西伫立在那，上面伸出个头和两只手来。
杂乱的头发将那头的面部完全遮住，头发上浑浊的黑褐色、浑白色、淡黄色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将头发黏在一起纠缠成团，有结痂成一块块，看着实在恶心。而充斥整个屋子的浓烈异味，便都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不过这些使用“便器”的人似乎却并不怎么在意这样的异味。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走到近前来，压不嫌脏就伸手将抓住那一团头发拽了起来，露出了头发下一张勉强可以辨认是个女子的脸。
只是那些污浊的白色黏在了脸上，几乎将那张脸完全覆盖住了，眼睛鼻子甚至都看不清楚，只有一张大大张开的嘴巴颇为醒目。
如此一番景象着实有些吓人。
但来人显然是根本不在乎，他随手抓住一旁的一团草团，在一旁一个桶里的污水里浸了浸。然后就用这团草团伸到“便器”大大张开的嘴里，转了转，擦出一些粘稠浑浊的东西。
随手将草团丢到一边，男人伸手在胯下撸了撸，挺起一条污黑的肉棒就伸到“便器”嘴里抽插运动了起来。
不过这男人动了几下，似乎觉得不太舒服，便器已经被太多人轮番使用了，口腔里面不说，就连食道都已经被撑大到根本包不住肉棒了。
为了让自己舒服点，男人干脆伸手掐住了“便器”的脖子，用力掐住，这样就让他插入的肉棒终于感受到了被肉腔紧紧包裹的快感了。舒爽地呻吟了一声，男人加快了肉棒在“便器”中抽插的速度，然后很快双手用力一掐，腰向前一挺，将精液喷发了出来。
“噗嗤……”
“便器”内早已经被各种东西与大量精液填满，男人喷出的精液从“便器”的嘴角两边被挤出，顺着下巴流下滴到地上，在一滩积水中发出粘稠的声音。
射精完了的男人抽出已经软下来的肉棒，看着这个从“便器”的嘴角不断流出的自己的“子孙”，一股不爽的情绪莫名冒了出来。
他抬起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对着“便器”张开的嘴，一股混黄腥臭的尿液就直接尿了出来。伴随着水声，男人这一泡颇长的尿渐渐将“便器”的口腔灌满，尿液和里面的精液混在一起。
但男人将手松开后，垂下的“便器”又将口中的液体全都漏了出来，留在了地上。
“妈的个破烂玩意！”
男人生气地走到首枷的旁边，一脚踢在“便器”垂下的一双大奶子上，将一对肥硕的奶子踢得飞了起来，到处乱晃。
男人似乎愈发来劲了，作势就要再来一脚，不过这时候清洁工过来将他一把掀翻到了一边。
这男人摔到一边正好将那个装洗草团抹布的污水的桶撞翻了，一桶污水全淋在他脸上了。
“噗！呸呸呸！！”
男人还在这胡乱吐着不小心吃进嘴里的脏水，那边的清洁工已经不耐烦地一脚踹在他腰上了。
“妈的！爱护公共设施懂不懂！操你妈的你知不知道老子每次要给你们这帮烂货收拾屎尿有他妈多恶心？！麻痹的！”
倒在地上的男人被清洁工踹了一脚之后也不敢反抗，他就一从贫民窟来的，对面的清洁工虽然连芝麻官都算不上，但至少也是有工作的人，在这等级森严的大学城里也是他惹不起的。于是只能暗骂一声倒霉怎么就正好被这帮掏粪的给碰上了，一边连滚带爬地赶紧离开。
被带到这里，打上“便器”标签的，就基本是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了。原本的目的就是搞死，只不过是在死之前还能用一用罢了。所以这些人怎么使用这些“便器”，根本没人管，只不过出于“多用一段时间”的考虑，只要不造成严重损伤就行。
只是弄脏了的话负责收拾的清洁工会很麻烦就是。
不过这个“便器”是被特意叮嘱过的，所以完全没有限制，随便怎么搞都行。
于是这就让清洁工的工作更加麻烦了，工作量大增的他们还必须经常汇报这个“便器”的使用情况，是死是活之类。
两名清洁工一边抱怨着工作量的增加，一边顶着浓烈的异味将“便器”从承重的金属首枷上解下来，顺手再将一块“清洁中”的牌子放在前面拦住后面排队的人。
两人拖着“便器”来到一边的清理房间，将一桶水淋在“便器”身上。
在水流的冲击下，“便器”上那些都快结痂的污垢被冲走许多，但那些污垢实在太多根本冲不干净，更何况“便器”内的污物才是最大的麻烦事。
躺在地上的“便器”腹部的位置如同怀胎十月一般高高鼓起，不过清洁工们很清楚这里面的绝对不可能是胎儿，而是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干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处理过的“便器”也不少，他们很清楚虽然在这样日夜不停的灌精下，怀孕基本是必然的，但在那样粗暴或者说极其暴力的“使用”中，胎儿几乎没有成型的可能就会直接流产。
其中一名清洁工把“便器”的双腿张开，这几乎没费任何力气，然后将那个张得老大还在不断往外流着浑浊粘液的肉洞露了出来。随后将脚踩在“便器”那高高挺起的大肚子上，然后缓缓用力向下压。
“噗嗤！”
像是喷水漏气一样的声音，从“便器”的下身里开始不断有粘液喷出。
随着清洁工逐渐用力，“便器”的口中与屁股里也开始往外喷出浑浊的粘液。一股一股的粘液大多是浑浊的白色精液，但也有褐黄色的液体混杂，其中还有些不明的固体……
“呕……妈的，真他妈的恶心……一帮杂种都射了些什么东西进去！操他妈的！”
一边加大脚上的力量，一边咒骂着，那股恶心的味道随着这些粘液的喷出越发浓烈，让清洁工差点没吐出来。
好在这时候另一名清洁工已经重新提了一大桶水过来，受不了这味道的他直接就盛起一大瓢水朝着“便器”的下身泼了过去。
随着更多的冲洗，“便器”上的污垢渐渐洗掉，露出了原本的皮肤。
那副样子就连见惯了的清洁工也有些唏嘘……
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淤青与抓痕遍布每一寸肌肤，而像是双乳和臀部更是饱受摧残。一对硕大乳球依旧保持着惊人的饱满挺拔，即使是在这样平躺的姿势下也高高耸立。但是这对饱满的乳峰上却是皮肉翻卷，一边的乳头已经红肿到发紫，另一边上的甚至已经被捏烂了，只剩下一片溃烂的伤口……
看着这个躺在地上的“便器”，下身的两穴仍然大大张开着无法闭合，下巴则好像已经完全脱臼，从胃中逆流出来的精液顺着嘴边淌出……
从这惹火的身材与依稀能见的绝美容貌来看，在成为“便器”之前应该是个绝世尤物吧，但现在这副样子，已经是给那些贱民随意使用的“便器”了……
但清洁工的唏嘘也不过那么一瞬，他们见过的处理过的“便器”，模样比这凄惨的多了去了，倒不如说这家伙……这东西现在居然还能有个囫囵，简直是奇迹。
或者说更加奇迹的是，居然到现在还活着。
别的那些“便器”大多活不过几天，要过一两周那都快要发臭了，腐烂的臭味。而像眼前这个，在被特殊照顾的情况下居然到现在还有气，真是不可思议。
之前连着那个大黑箱子运过来的时候都还以为送来的已经是尸体了，反正这里腐烂得慢就算死了也还能趁热用几天，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过。
后来那帮贱民嫌碍事就将黑箱子拆了。原本还以为会见到多惨的样子，结果里面居然都是完好的，倒真是让两人意外了。毕竟以往送来的“便器”身上大多是各种酷刑拷问的痕迹，本以为这个特别叮嘱的会更惨来着。
一名清洁工俯下身子，伸手抓在那团血肉模糊的左乳上，感受了下，又有些不太确定，又将手贴到颈侧，仔细感受了一会。
“怎么，还活着？”
“好像已经没气了，但是脉搏还有，还活着。”
“操，真他妈命贱，被那帮贱民这么搞了半个月居然还没断气。”
“我就说这东西命跟那什么辐射蟑螂一样，所以这回又是我赢了，这活你的。”
“妈的……”
似乎是赌输了的这个清洁工郁闷地接过同伴递过来的一团烂布，随便在水里冲了冲就抓在手里。然后对着“便器”下身张开的肉洞，就直接将手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掏挖了起来。
在那里面时不时发出“噗嗤”声与粘稠的搅拌声音……
“呕……妈的！”
……………………………………………………
校长挥了挥手，让面前的人离开。
她最近的事情非常多，在顺利坑杀了一大批潜伏的叛乱分子之后，还接着这个机会以卡尔的名义对大学城军队内进行大量调整。
这着实不容易，她原本预计会有极大的反弹。
毕竟大学城内的权利是被明确分割了的，一切生产与行政相关的事务皆由校长一系负责，但是军队或者说武装力量则完全独立于此之外，由“总队长”控制，目前也就是卡尔。
两者相互依存，前者需要后者的武力保护与推动执行命令，而后者的武力则是依靠前者的物资支持才能维系。
但是两者之间的独立程度确实非常之高，究其原因则能追溯到最初大学城的组成了，一部分是大学的师生与研究人员，另一部分则是引导避难的当地驻防部队。
所以若没有卡尔的同意，校长的命令能传达到各个部队，但是否遵行则是另一回事了。而现在，只是借用卡尔的名义所发的命令，却都被顺利地执行了。
这让艾米丽隐隐有些不安。
心情不好，那就找点能让自己愉悦的事情吧。
她随手翻开一叠文件，这些已经送上来有好几天了，但最近很忙并没有时间去看。
是关于那个贱人的。
想着想着，艾米丽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挂起了一个弧度。
这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一样啊。那个贱货……那个破便器都已经被多少下贱货给用了？已经完全用烂发臭了吧？
哦，都差不多两周了啊，这早该死了吧……切，便宜她了。
不过就算死了，那个破便器也要继续让那些下贱货用！用到发臭发烂！
最后就泡在那些贱民的恶心玩意里，一起长蛆虫！
啊哈哈哈哈……这还真是，跟这样的贱货无比般配的结局呢！
贱货！烂货！母猪！千人骑万人操的破便器！
………………
突然，校长渐渐咧开的嘴角停顿了。
她死死地盯着手上这份报告。
…………
还活着，呵呵，居然还活着。
果然不愧是贱货吗？命真是够贱了啊，这样都不死。
还是说，果然是天生就是来当公共厕所的，怎么操都操不死？
呵呵，这半个月已经多少人了？一小时12个？24个？一天576？两周8064？不够啊远远不够，大学城里可是有十万人，再加上猪牛羊狗还有好几千呢。
没死也正好，正好继续来……
………………
艾米丽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冰冷了起来。
她看着手中的报告上的字，
“便器目前整体完好，三条通道基本完整，两个球基本完整，估计还能继续使用较长时间。”
完好
完好？
完好？！
………………
沉默着。
艾米丽的手指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将手中的纸张捏破，甚至双手已经出现了隐隐的颤抖。贝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咬合在一起。
砰！
她猛地一把将手中的纸拍在桌子上，然后起身快步向门外走去。
高跟皮鞋在地板上踏出急促地噔噔声，一如她的心跳一般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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