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天际下,满目尽是了无生机的荒原。
莉兹裹紧了身上的袍子,卡兹戴尔临近北域,又恰逢多年未至的凛冬天灾,刚入秋天,平原上朔风就已经带上了刀剑的肃杀。
一路上车队走走停停,难民们一次次询问着领队目的地在何方,却只能得到模糊的回应。并非是车队的率领者有隐情而无法告知他们,而是连这些走在最前方的人,也不知道在经过如此之多的战火的土地上,还有哪里可以作歇脚的地方。
这里距离卡兹戴尔的内城已有不少距离,如鬼魅般的黑影也在一次次失手的追猎中融入了荒芜的背景。在古老的故事当中,萨卡兹人扎根于荒原,于群山的阴影中建立起自己的营寨与部族,土地是对所有萨卡兹人最深沉的诱惑与羁绊,而构成这片土地的源石,也自然成为了萨卡兹们超越了血脉与时间的纽带。
由妇孺组成的中央车队前方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莉兹所处的位置在这条车队的最尾端,她随着不少人的细软辎重一起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既能藏好她的身形,也能保证安全,就是要观察情况时候不大方便,突然间,整节车厢被掀飞,受惊的马匹甚至来不及将喉咙里的嘶鸣吐出就以及没了生机,莉兹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与一大堆东倒西歪货物混杂在一起。
从车厢前笼罩的防水罩布下艰难地钻出来,外面的天空虽然铅云密布,但对于莉兹刚适应了黑暗的双眼仍是不小的刺激,在视觉恢复之前,就已经被粗暴的随着货物一同被掀倒在地上。莉兹抬起被摔晕的脑袋,挣扎着想要看清面前的人群是谁,但在视觉给出回应之前,熟悉的气味已经钻入了她的鼻孔。
那是经过独特源石技艺催化精炼的兽血味道,赦罪师们会将这种气味辛辣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犄角的末梢上,以此来让自己的源石技艺能与大地之间有着更顺畅的沟通,久而久之,也就渐渐成为了他们的标志性气味。慢慢地挪动双腿,一点点的后退,本能的躲避着眼前模糊的黑影。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莉兹的耳边炸裂,那是她的发绳,长久逃难带来的磨损让它的寿命在此刻耗尽,香槟色的长发从兜帽中一泻而出,这是圣洁而耀眼的颜色,与周围褐色土壤与搜查人群的赦罪师是如此格格不入所有身着黑袍的人齐刷刷的看向了莉兹。显然,她们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砰” 不远处,传来了什么东西爆裂的声音,略显沉闷,莉兹想象不出来那玩意的模样。
“砰” 第二声,来的理所当然,莉兹模糊的觉察到了什么。
“砰”,“砰“,”砰“没有惨叫,没有血肉飞溅,没有惊恐逃跑的人群,只有一次次连续爆开的声音,如同密集的冰雹击打在玻璃上,粘稠的血浆与脑液伴随着颅骨残片在地上构成了一幅抽象的图景。
莉兹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赦罪师们不会容许见到作为玩具的宗教领袖慌忙逃难的人存活,这甚至都不能被称为一场屠杀,只是一些装着不被容许之物的罐子因为某种不可抗力而粉碎,仅此而已。
“……有必要这样做吗……他们没有看到我的脸,甚至都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久违的发声,莉兹甚至觉察不到自己的声线是如此嘶哑。
破碎血肉与骨屑的混合物如同油膏一样在地面上蔓延,流淌到高挑沉默的黑影所组成的人墙边便被无形的力场隔开,为首一人摘下了金色的面具,冷漠的红色瞳孔里看不出悲喜“需要我宣读最高内廷给予你的判决吗,莉兹小姐?这是基于您叛国,判教,以及私通叛军的审判结果,您熟读法典,甚至参与到了修订过程当中,应该很清楚自己的结局才对”闪灵面无表情,话语没有其他东西躲藏的空间,没有对少女的怜悯,也没有对罪人的痛恨,只是那样平淡的宣判自己所背负的命令。
“我接受审判,我会让先祖以及后人见证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会传承这片土地。”莉兹轻轻掀开了自己的兜帽,藏于阴影下的精致面容应尘土而略显苍白,眼神一如乌萨斯的坚冰般纯澈清明。
“…………行刑人:闪灵”当着被羁押着,跪倒在地的莉兹之面,闪灵从口袋中摸出一块泛着油光的黑色晶体,这颗星球上的人仰赖它而构筑起自己的文明,同样的,将源石作为萨卡兹人的处刑工具,再合适不过
无需拔剑,仅仅用一把短匕,莉兹身上的衣服就已经随着一阵眩目的刀光而落下,露出洁白的身躯,少女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住重要部位,脸上的红晕一路染到了耳根,但面前的闪灵却丝毫不为所动,闪烁着点点温暖光芒的光球从行刑人的掌心飘动而出,汇聚到指尖的源石,黑色的晶体发出嗡鸣,闪烁着晦暗的光泽,没有给莉兹反应的时间,便从闪灵的手里飞射而出,直直的撞进的莉兹的小腹当中,没有伤口,直白地与血肉交织在一起。“你会与先祖融为一体,你的罪孽赎清了……”闪灵口中吐出的祷词早已反复诵读过成百上千遍,无论是面对着穷凶极恶的暴徒,还是面前痛苦翻滚的少女,她早已能做到心如止水,但这次好像出了点意外。
以往被植入源石的萨卡兹人,身上很快就会浮现出大片大片的源石结晶,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就会化作一地碎屑,可直到闪灵念完了那反复曲折的祷词之后,面前的少女别说是被结晶破体而出了,甚至是连源石扩散的趋势都没有,只有素色的肌肤渐渐染上了粉色。围绕着赤裸少女的一众见惯了处刑的黑袍人在目睹这个场面后也面面相觑,但闪灵似乎知道了什么,这块处刑用的源石,是当今教团的最高领袖秘密托付给她,专门用于处刑莉兹的道具。
处刑者半跪在地,抬手施展了一个简单的唤灵法术,这种能赋予无生命者短暂思考能力的法术,对于萨卡兹人来说格外方便,毕竟谁都渴望知道自己所处的土地上曾经发生过怎样的事情,但当这个法术的辉光一点点接触被打入到莉兹体内的那块源石时,剧变骤然发生。
远超一个人的记忆喷涌而出,那是一群人,一个部族,一座城市,一段历史里所有……所有风尘女子的记忆,不是完整的生命片段,而是仅仅截取了其中最为香艳,最为污秽,甚至最不忍直视的疯狂场景的集合,从那块少女小腹中的晶体喷薄而出。在场的所有赦罪师瞬间都被卷入到这场真实的幻梦当中,意识的浪潮撞击在从她们手中编织而出的防护力场上反复交织回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了如同鬼魅的幻境,赦罪师是萨卡兹中最为神秘的组织,其成员均为受到前代征召才能加入的,拥有独特特征的女性,或者说futa,在此刻一根根堪称雄伟的巨物从裙摆下控制不住的翘起脑袋,即使是心智再坚强的人也无法抵御这层层叠叠似真似幻的无穷梦境,为首的闪灵甚至涨红了脸,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艰难的蜷缩起腰身,希望以此来掩盖勃起的丑态。
很快,赦罪师中第一个失去理智的萨卡兹出现了,闪灵认得她,是个来自边缘地区的新人平时跟教众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小姑娘,如今她却一把揪过地上痛苦呻吟的少女,用她柔软的双手来抚慰自己的肉棒。
随后,其余的赦罪师像是得到了许可似的一拥而上,将单薄的少女团团围住。
闪灵几乎绝望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她想要出言阻止,却因为下半身涨的发痛的性器而含糊了声音,艰难的坐在一边喘息,远远过量的记忆直接阻断了赦罪师们和大地的联系,很快,几乎只有闪灵一个人还能勉强支撑,放弃抵抗的赦罪师们已经开始享用莉兹柔软香艳的躯体。
其实在处刑最开始的那一刻,莉兹的意识就已经被那枚射入体内的源石击昏了过去,强烈的剧痛直中神经,血肉与源石融为一体,连带着其中的记忆与过往,一股脑的沿着脊柱向莉兹的身体各处蔓延,那些不属于她的,而又被人加工提炼过的香艳记忆,伴随着源石晶体的粉碎而混入血液中,一点点整合进了她的身体里,待到少女悠悠醒转,所感受到的,也只有烙入骨髓的深沉欲望。
莉兹并不排斥这种事情,她作为被抛弃的宗教领主之女而出生,自幼便被人授予了取悦男人或者扶她的技法,进而献给了卡兹戴尔破碎教会的高层,那些枯瘦如柴的老头子对于香槟色头发的幼女毫无抵抗力,仅仅用了几周的时间,他们便在极乐中交出了自己的权力,随后便在某些不为人知的夜晚里融化在自己的影子当中,自然,在法理上,这些老头的权势也落入了莉兹的手中——仅仅是换一批人服侍而已。
随着年岁的增长,少女拥有了更加柔软的身段与诱人的面庞,贵族们把她当作礼物,来回交换,命她在宴席上赤裸出场,与其他奴隶一同上演一出艳情的戏码。没有人怀疑这张纯真面孔背后所隐藏起来的想法,达官贵人们一边放肆的在莉兹身上扭动爱抚,一边把不解风情报告前线消息的士兵轰出去。但少女的耳朵并没有因为快感而失灵,她一次次敏锐的捕捉到了各种信息,前线的部署,补给的调动,后方的人事安排,卡兹戴尔的版图就这样一点点在她的记忆里丰满起来,直到一队走投无路的反抗军撞开她寝宫的大门,在被宪兵抓走处死之前留下了自己的笔记本,莉兹才第一次意识到了反抗这一切的可能性,以及自己在这场抗争中所能起到的作用。
于是,莉兹开始偷偷联系起了皇宫内的反抗军成员,将自己通过各种渠道获得的消息想方设法的送给指挥部,渐渐的,那些常来莉兹这里寻欢作乐的军官脸上有了愁容,甚至有些常客再也没有露过面。
但最终,还是在一次行动里,一位没有经受住拷问的反抗军成员,交待了莉兹的所作所为,她被判处极刑,却在行刑前被同伴们劫了法场,又在途中与其失散,躲藏进了难民的车队里。直到那些鬼魅般的影子追上了她。
从莉兹湿润小穴中流出的体液已经在地上会聚成小小的一滩,赦罪师们纤细的手指反复摩挲着穴口,长有薄薄茧子的手指几次三番的浅浅滑入甬道而又略显慌张的退出,很快,少女的身上就已经不止一双手在游动,小巧的乳头被人轻轻掐住,稍一用力提起,松开时便有弹起的饱满质感,被刻入源石里的记忆一点点改造着莉兹的身体,曾经在那些娼妇身上出现的玩法一点点的在少女身上浮现,原本能被一手握着的乳房肉眼可见的涨大了一圈,甚至都不需要用指甲扣弄乳孔,乳白色泛着香甜气息的汁液便伴随着莉兹难耐的呻吟声而涌出,肉眼不可见的源石碎屑遍布其中。一位没有忍耐住欲望的赦罪师一口嗦住了不住流出液体的少女乳头,大口的啜饮起挺翘胸部里蕴含的汁液,但很快,她的双眼就泛起了红光,一把抓过莉兹,不顾身边同伴仍在享用,挺腰将再次涨大一圈,足有手腕粗细的肉棒狠狠的送入了那汁水淋漓的小穴当中,近乎疯狂的耸动腰身,大力抽插起刚被拓宽几分的甬道
“慢……慢一点……让我,让我适应一下……”莉兹甚至没有哀求对方退出自己身体的想法,但久经欢爱的小穴还是勉勉强强包裹住了粗壮的柱身,其实以前玩弄莉兹的人中也不乏有些独特爱好的人,被强迫着用下身吞入远超承受能力乃至穴口撕裂的情况也出现过,但莉兹这尚还是第一次在昏厥之中被人以如此粗鲁的方式唤醒,一时的羞愤与了解的现状的绝望一同让少女屈服于穴中的肉棒。
不过,对方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愈发大力的抽插将粘稠的淫水在穴口附近撞成泡沫,几乎每一次都深入花心直直的顶撞在宫口上,莉兹那过于敏感的身体也很快便屈服下来,干涩的喉咙里只能吐出软软的呻吟。
当然,同样深陷环境的其他赦罪师在目睹了眼前的活春宫之后,又怎么会只满足于干看着呢,莉兹素白的身体几乎被蜂拥而至的黑袍所淹没,仅仅留出一对小腿暴露在外无力颤抖着,而有些无法使用她身体来获得抚慰的人,甚至通过在其身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掐痕来疏解自己的欲望,喉头被肉棒顶住,莉兹甚至无法呼吸到未曾沾染着精液腥臭的空气,身下的小穴几乎就没有一刻是空着的,连即使被送出去玩弄都未曾开发过的后穴,也被一根根肉棒在精液的润滑下无情的进出,人们用手指,树枝,法杖,甚至是手腕,将原本紧致的穴口来回扩张反复蹂躏,直到身下的穴口变成一个冒着热气再也合不拢的洞口才作罢,最后将自己污浊的精液射入其中,完成对少女的玷污,瘫坐在地休息一会,也不忘用手指或道具来奸淫这副残破的肉体。
不知道是谁过于心急,未曾来得及将肉棒塞入难得空出来的莉兹口中,便忍不住射出了一股股白浊液体,有几滴溅入了依然失去高光的瞳孔中,少女下意识的抽回刚刚还在服侍肉棒的双手,用尚还干净的地方揉了揉眼。
睁开眼时,丽兹似乎觉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了,一切都化为了黑白两色,在自己身上耸动的一具具肉体也突然间停止了动作,莉兹茫然的躺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在她下一次眨眼的瞬间,世界在她面前坍缩成了一道精致的灰。
纷纷扬扬的灰烬落在了莉兹的身上,如果不是那周身沾染的粘液,与下体未消散的高潮余韵,刚才发生的一切就仿若一场幻境,少女艰难的坐起身,面前的赦罪师只剩下了一人。闪灵合上剑鞘,精致的脸庞苍白而虚弱,见不到一丝血色,全身落满了与莉兹身上同样的灰,仅有胯间的巨物仍然高高翘起,昭示着一丝活物的生气。
莉兹呆呆的伫立在原地,腰膝仍因蚀骨的快感而酸软,意识已经在刚才的奸淫中与体内的源石渐渐融合,但她仍想向面前的黑衣剑士发问,被迫吞咽精液的喉咙即使张口也只剩嘶哑的呻吟,在她自己的意识伴随着记忆彻底消散之前,她只看到对方摇摇晃晃的朝自己走了过来。这是一场沉默的欢爱,白发的剑士一声不吭的挺腰抽送,松垮的肉穴本能的勉强包裹住肉棒,小小的子宫早就被人蹂躏到脱出,闪灵也不嫌弃上面沾染的精液,套在自己的肉棒上随便撸动了几下之后就将它顶回了原处,身为赦罪师的闪灵,非常清楚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怎么回事,那枚源石就像传说中潘多拉的宝盒,其中包含的不仅仅是淫欲,这片大地上一切卑劣的行径都刻印其中,连将教条刻入肉体的闪灵都受到了如此强烈的影响,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于直接摧毁他们的理智并无区别。
显然,授予她们这枚处刑器的人,也想借着它的力量将整个赦罪师一道葬送,而那些已经在这份黑暗中迷失的人,除了给予她们解脱,闪灵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闪灵机械的抽动着,近乎于麻木的射出一股股精液灌满莉兹的身体,面对自己杀戮同伴,被人出卖的事实,闪灵甚至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此刻的自己。
拾起破碎的衣物擦拭干净两人下体,闪灵收敛好行装,用自己亲手剥落的长袍将莉兹裹紧背在背后,尽管已经从幻境中回过神来,她仍然不知道自己的罪孽的终点位于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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