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痒刑使】提子的“淫纹”脚掌心被小脚奴和仇家轮番玩弄——趾戒脚奴菲莉姆 | 【原创】趾戒脚奴菲莉姆 –

  书架陈列的办公室里,享用完菲莉姆足皿的提子正一如往常地处理各种有关间谍的公关文件,其中既有报告东部舞娘·琴莉音芜的拷问情况、也有请示审讯南部女仆·莉莉丝的申请书、还有北部雷伊斯家那假扮的大小姐·帕露诺等等。
  这些姿色秀丽的女孩无一不是受他国政府指示,欲图渗入卢欧尼卡边境机构的【间谍】,进而腐化其中的行政人员,来逐步瓦解卢欧尼卡的政治与军事力量。
  这也是为什么提子踏着自己父辈上台后,化身【地狱痒刑使】,通过组织各种得力助手对着些女孩进行抓捕,并借助她们天生敏感怕痒的属性来反向拷问出对我国有利的信息。
  文件中不仅有提子部下撰写的大量情况叙述,其中还夹着不少用【凝结魔法】制作的图片,不仅有哪些女孩形色各异的脚底特写,还有她们被戴上趾戒、脚环与足链的羞耻写真,自然也少不了被刑讯拷问、挠痒脚底的画面……
  虽说提子的工作是筛选这些女孩提供的可用信息、或是下达是否追加拷问的指令等等,但在这之间,这位【痒刑使】少女也会偷偷摸鱼——
  一边盯着图片看个不停,一边则反复揉搓着自己用于写字传书的脚奴足底(详见最开始的情节),就好像自己是在抚摸照片上这些女孩那嫩滑的脚掌心一样。
  ……………………
  就这样辛劳地度过上午,有两位负责给提子传书的【纸足】脚奴已经被少女来来回回写了近上百页的行动昭告书,通过提子给她们脚掌心上绘制的特殊痒纹,每当脚底写满规定内的字数,当前所有的字都会自动消失,好让提子在她们恢复白净的脚掌脚心上继续书写。
  当痒刑使把成千上万的字写入嫩脚丫后,【纸足】脚奴便会根据提子的安排,快马加鞭地来到目标工作人员的跟前,将她们的脚底亮出来给他们看。
  经过药物与法术的保护,【纸足】脚奴那软嫩的足底可以一直保持白净、无暇,哪怕在王城的走廊室外一路小跑,也不曾会被石粒糙物所磕伤。
  负责与提子共事的人员大部分都受过相应教育,从痒刑使少女那里得到了可以驱动脚奴赤足上的种种魔法咒语,面对【纸足】脚奴亮出来的白净脚心,他们通过吟唱,可以把提子书写在脚掌脚趾上的全部内容显示出来,而且只要用手指在脚掌心上向左或向右滑动,便能进行【翻页】,阅览脚奴足底上的其余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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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子的午餐不同于早宴,虽然丰盛美味,却不用像早宴的时候那样,需要心怡的脚奴做【足皿】少女来享用。很多资历较深的脚奴或足仆对此都表示疑惑,因为以足仆的数量与时间来说,完全可以做好【足皿】享用的准备。
  有的足仆说这是提子大人适时体谅她们,特地给厨房同事们省心;有的脚奴则表示并不相信:“肯定是负责送餐的足仆主动用脚趾夹着食物喂给提子吃呢,只是不让别人说而已。”
  一时间,女孩们对此众说纷纭,而她们并不知道,真相其实没有那么复杂……
  “呼啊~多谢款待!”
  享用完午餐,提子麻利地擦好嘴巴,使自己恢复到工作时的干净状态。
  “提子大人,您今天吃午饭的时间又变快了呢……而且还剩了不少,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得跟我们说一声啊。”
  炽箤今天负责在提子身边服侍,她协同其他足仆打理好餐碟,并对主人的情况表示担心。
  “没事的啦,只是……哈~~只是有点犯困而已,更何况我可不想像城里其他执绔世子肥得像头猪一样,又胖又挫地多难看呀?所以吃个七八分饱就可以啦。”
  听到主人这样解释,炽箤也没了办法,略显无奈地说:
  “您没事那是最好的,若是提子大人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告辞了。”
  提子不经一笑,像是在催促地说:
  “好啦好啦快去吧,你们要是一个二个待在这儿,我午觉可就睡不成了。”
  得令后,炽箤领着其他足仆准备离开,合上门前还被提子叮嘱了一句。
  “那个,记得不要让别人闯进来哦,也不用刻意站在门口守着,我不是很想其他足仆听到我的呼噜声~”
  光着脚丫的奴仆长点了点头,随即将房门轻轻关上。
  “咔哒”一声轻响,提子故作样子的趴伏在办公桌上,表面是在午睡,实则是在听着门外足仆的脚步声。
  待一切安静后,提子谨慎地环顾四周、检查了一下拘束【纸足】脚奴的办公桌内,确认周围实在没有他人后,这才从身后缓缓掏出一打银环趾戒。
  趾戒上边刻有细小精致的法术咒文,彼此之间有大有小,数量加起来正好十个——这是女孩一双小嫩足上脚趾头的数目。
  提子拿出这些小家伙的目的不是其他,正是要一一套在她自己的脚趾头上。
  【痒刑使】少女随意地甩开拖鞋,亮出了两只娇生惯养的白嫩小脚,只见提子没有丝毫犹豫,一边让脚丫乖乖把足趾翘起、岔开,一边熟练利索地将银环箍在脚趾头的下边。
  就在少女刚刚套好右脚第三枚趾戒的时候,凹陷嫩滑的脚掌心处突然浮现出一个粉红色的、带着恶魔羊角的爱心图案,其中有符文流动,就跟她给菲莉姆、希丽脚丫上绘画上去的痒纹如出一辙。
  提子在阴影中也觉察到图案发出的微光,顿时暗叫不好,给脚趾套上银环的速度不由加快了几分,奈何在她给左脚丫戴趾戒的时候,魔角爱心金光乍现,阵阵钻心的奇痒也很快从脚掌心处汹涌袭来。
  “噫嘻嘻嘻!——”
  吃痒的提子不经发出悲鸣,舒展足掌的小脚丫也在刺激下猛然一颤、抓起脚趾,因为银环尚未收缩,有两枚因为提子脚丫的抖动滑脱下来。
  “嘻嘻嘻…怎么,怎么这个时候…嘻嘻哈哈蛤,掉链子啊。呀!嘻!~~”
  仿佛有一根根细长的手指在脚掌心上来回划弄,提子已经无暇顾及左脚,只得捡起右脚上脱落的两枚银环,准备将其戴回自己的脚趾头上。
  脚底嫩肉上的神经被痒纹肆意拨撩,痒刑使咬牙切齿地耐住痒痒,颤颤巍巍地逼右脚张开足趾、亮出掌心,几番挫折后才好不容易把趾戒戴回去。
  “嘻嘻哈哈…别再挠啦呵 呵呵…呼~呼~MINI…SALA…BRESI!”
  强忍着笑意,提子好不容易从牙缝间吟唱出咒语,银环纷纷受其魔法号召,在少女趾头下一一收紧,把本就圆嫩的脚趾肚“勒”得更显丰满。
  随着趾戒上的咒文发出亮光,彼此反应,提子右脚上的痒纹这才被缓缓压制下来,可左脚上的痒纹却因此变本加厉,对着痒刑使那怕痒的脚掌心施以更加激烈的刺激。
  “噫呀哈哈哈,啊哈哈哈嘻嘻!!”
  提子虽不是第一次对付自己脚掌心上的痒纹,但她和其他女孩同样敏感无比,依然被痒纹打了个搓手不及。
  那痒纹模拟出来的手指不再局限于简单的轻划,它们数量增多且变得张牙舞爪,不仅开始大肆抓挠起脚掌上丰硕肥嫩的痒痒肉,还开始侵犯足心、剐蹭脚后跟,似是要让少女脚底的每一寸肌肤都受到制裁。
  “唔哇哇!哈哈哈嘻嘻嘻…别,别太过分了哈哈,你这个…失败的,半成品!嘻嘻呵 呵哈哈哈……”
  向来给人以高位者气质的提子,此时却如同普通可爱的女孩一般笑得满面绯红、眼角泛泪,她竭力岔开自己的脚趾头,决心要停下这一切。
  可痒纹像是拥有智能,觉察到提子的动作后,连忙让手指们朝着脚尖进击——霎时间,左脚趾缝一概遭到了痒纹拟手的侵犯,要么是用平滑的指甲抠挖趾隙底部的嫩肉,或是将手指插入其间、紧紧贴着脚趾侧边和底部飞速摩擦。
  “咕!呼呼呼~~不要哈哈哈嘻嘻……不准扣脚趾缝啊哈哈哈。”
  如此变故让提子如遭雷击,快感不停从左脚丫窜到浑身上下,痒得她手里的三枚趾戒不慎掉落,轱辘轱辘地朝着远方滚去。
  痒刑使少女见到此景不由大惊失色,连忙从椅子上跃下,想要把趾戒捡回来,却不料自己左脚刚一落地,重力的压迫活化了痒纹的刺激,痒得提子浑身一软,只得蹲在原地,暂做缓解。
  “呜呜呜,噗嘻嘻嘻…可,可恶…早知道,嘿嘿哈哈哈…当初就不拿自己,做实验了嘿嘿嘻嘻……”
  就在提子好不容易适应挠痒,准备迈出小光脚 ,把趾戒捡回来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却被外人敲动,发出“噔噔”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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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子大人在吗?我进来咯~~”
  用极不情愿的声音呼唤“大人”二字,新晋的小脚奴菲莉姆推门而入,手上还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
  “提子大人,这是薛丽前辈托我带过来的……噫!!”
  菲莉姆本以为提子这时在殷勤工作,远远望去,不经瞥到【痒刑使】少女正静静地趴伏在办公桌上。意识到提子正在睡觉,菲莉姆生怕自己将对方惊醒,发出悲鸣的同时,动作也变得轻巧起来。
  “呼~~吓死我了……唔,坏心眼的薛丽,也没说这个时候提子会午睡啊。应该没吵醒吧……”菲莉姆将声音压低到极限,身下两只小嫩足的脚步也不再大大咧咧地迈着,而是微微踮起脚尖,用那厚实丰韵的脚掌来着地。
  向来借由【震动】发出的脚步声,在菲莉姆的小心翼翼与柔软脚掌的缓冲之下遁于无形,女孩十个脚趾头上错落分布的银蛇趾戒泛起微光,每当脚趾起步或抓地时,都会微微嵌入脚趾关节、根部的软呢肌肤之中。
  就在小脚奴静悄悄地过来时,趴在桌上的提子却是面目狰狞,泪水、汗水都在她的强忍之下混在一起。桌下,左脚痒纹依旧在高频工作,通过模拟各种手爪来咯吱少女脚底的痒痒肉。为了稍微缓和这种剧痒,哪怕是心理方面的效用,提子还是动用自己那带满趾戒的右脚压在左脚足心处,仿佛这样就能通过右脚趾戒的魔法来对痒痒有所压制。
  “(噗呼呼呼~~嘻嘻嘻呵 呵哈哈哈…小,小菲莉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啊!是薛丽她们的恶作剧嘛哈哈哈哈…嘻嘻嘻噫!!——不能被发现,绝对不可以…不然的话整个秩序会乱掉的…呵 呵哈哈哈可是,可是真的好痒哈哈哈哈……小菲莉你就不能走快点吗!?)”
  痒纹拟似的指爪群魔乱舞,挠、刮、挑、撩、磨、搔,各种手法花样百出,反复招呼在提子脚掌心以及脚趾趾缝等命门之上。从脚丫而来的钻心奇痒,不停侵蚀着【痒刑使】少女的意识,她已经无暇去考虑事后的安全保密问题,只想专注精神、一心一意地度过眼前难关。
  “嘿咻,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好彩没有把提子吵醒。不过……”放好文件,菲莉姆无意间看向趴桌午睡的提子,只见少女像条蠕虫似的扭来扭去、甚至还喘着与【痒刑使】形象截然不同的粗气,让小脚奴不经露出震惊的神情:
  “提子这家伙午睡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怎么像做春梦一样的??”
  话一出口,菲莉姆便立马意识到自己出言不逊,连忙把那些奇怪的想法通通撇开:“不对不对,这个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赶紧离开,鬼知道我吵醒她后又会有怎样的惩罚呢……”
  对脚底痒痒酷刑的恐惧,催促着菲莉姆踮起戴有趾戒的脚尖,贼溜溜地朝着办公室大门走去。
  听到又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提子悄咪咪地从手臂中探出头来,朝外边瞥了一眼,看到脚奴新人正向门外走去。
  “(咳呵 呵哈哈哈哈…终,终于要走了吗?好!走快点,再走快点啊~~哈哈哈嘻嘻嘻等等……怎么?奇怪,笑意…笑意要憋不住了,不要…不要啊!!)”
  “噗嗤!!嘻嘻嘻……”
  一阵破口及轻笑,顿时响彻在整间静谧的办公室中,菲莉姆也不由惊愕地停下步伐,将视角移向趴在桌上的提子。
  这时,提子的一只手早已偷偷伸向桌下,微微弯曲、比作耙状,来回抓挠着绘有痒纹的左脚足掌心。
  “(嘿嘿嘻嘻哈哈哈……讨厌 讨厌 讨厌!为什么偏偏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笑出来啊!?菲莉姆没发现吧?求求上帝,菲莉姆千万不能发现啊……)”就在提子对着自己小巧的左脚丫自行惩罚、祈求祷告时,房门合上的“咔哒”声霎时间传入她的耳中,“(这个声音是?菲莉姆离开了!?)”
  提子怀着些许不安、又怀着些许期待,再次将脑袋探出臂弯,在办公室内四处张望,全然不见小脚奴的身影。
  “噗!呼呼呼~~呵 呵…终于,终于走了啊嘻嘻嘿嘿……呵哈哈哈啊哈哈哈。”
  意识到自己总算逃过一劫,提子总算可以释放自己险些憋坏的身子,脚底吃痒而起的笑声越来越放浪、自由。
  “哟!提子大人~~”
  菲莉姆突然从办公桌下面的死角中探出,微笑中与提子四目对视,那一瞬间,【痒刑使】少女仿佛被时间停止似的,笑声戛然而止、又以更强烈的气势释放出来:
  “呀呀呀!啊哈哈咳哈哈哈…菲、菲莉姆,你怎么还没走啊呵 呵哈哈哈……”
  提子本想继续将笑意憋住,可她的意志早就在脚掌痒纹的搔弄下变得模糊不定,经过菲莉姆这一吓,心神更是被完全搅乱,完全没有再去憋笑的余力,只得任由自己发出与【痒刑使】形象截然不同的俏丽笑态。
  “嘿嘿,这不是刚刚听到提子大人在这里憋笑,我不就好奇想来看看,是什么让提子大人这么开心啊?”
  菲莉姆模仿起昔日【痒刑使】的口吻,似乎是想调戏对方的心神,看着提子那红彤彤的小脸蛋以及不能自已的笑态、颤抖,小脚奴立马就明白了当前的状况——
  女孩子除了和男生做快乐的事情之外,也就只有在被挠痒痒的时候才会这样了。
  听着菲莉姆那样的语气,提子又羞又恼,其中还带着一丝小委屈,她一刻不停地抓挠着自己发痒的脚掌心,同时在噗嗤呵笑中向对方威胁道:
  “咳咳嘿嘿嘿……你,你竟敢模仿我,呼呼哈哈哈…就不怕我,我用趾戒来惩罚你吗?嘿嘿嘻嘻……噫~~”
  面对威胁,菲莉姆非但没有半点害怕,反而跃上办公桌坐着,悠扬地晃着自己两只小脚丫,道出缘由:
  “呐呐,提子大人这样可不行哦~笑得那么可爱,完全没有一点威慑力呢。而且使用趾戒、激活痒纹,不都是靠吟唱咒语才能驱动嘛,你现在这样可念不出来吧。”
  提子一时慌了神,发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疑惑声:“唔唔欸诶诶??你…你怎么会知道?”
  “毕竟你要是这样都能吟唱自如的话,就用不着‘装睡’来糊弄我吧。别看我被你弄成小脚奴这样狼狈,怎么说我以前也是个扒手,在某些时候可是机灵的很哟~”
  说着,菲莉姆将头探向提子那一侧的桌子下方,只见【痒刑使】一双玲珑细嫩的脚丫正彼此叠在一起,互相摩擦对方的脚掌心:
  “话说之前没咋注意,没想到提子大人的脚丫原来是这种白白胖胖的类型啊,难怪之前舔起来感觉那么柔软。”
  听着小脚奴那反客为主的发言,提子本就羞红的脸颊上又添上一抹红晕:
  “噗嘻嘻嘻…呵 呵哈哈哈不,不要盯着我的脚乱做评价呀。咳!咕呼呼呼~~嘻嘻哈哈哈……”
  菲莉姆对提子的话充耳不闻,很快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痒刑使】其中一只小嫩足上,只见它的趾头上还戴着刻有咒文的银环趾戒,把脚奴新人的视线完全吸引过去:
  “原来提子大人也带趾戒啊,难道是在用趾戒好好调教自己脚趾头上的痒痒肉嘛?芜~~原来提子大人是这样的女孩子啊。”
  “呼呼呼~~我…我不是,我没有嘻嘻,噗哈哈哈,好痒好痒嘻嘻嘻……”
  提子的注意力已经被菲莉姆引走大半,【痒刑使】少女因此也无暇再去构筑任何防线,只得任由痒纹对着自己脚掌心胡作非为,让快感在体内上蹿下跳。
  “哦,对了。刚刚跟大人你躲猫猫的时候拿到了这些,我想跟提子大人你脚丫上的趾戒是一套的吧。”
  说着,菲莉姆在手掌心里亮出提子之前掉落的三枚趾戒。
  提子那眼瞳本来在痒纹长时间的折磨下变得迷离溃散,看到菲莉姆手心里的趾戒,顿时又焕发出熠熠星辉。【痒刑使】一边扣挠自己的脚掌心“以毒攻毒”,一边向菲莉姆伸出手:
  “对,对对对嘻嘻啊哈哈哈呵 呵……就是这三个,乖~小菲莉乖,快…噫!嘻嘻快把它们给我吼吼哈哈哈……”
  菲莉姆却一把将趾戒收在身旁,笑吟吟地看着提子说:
  “嘿咻~看来提子大人这么想要趾戒啊,难道说您真的很喜欢脚趾上痒痒肉被咯吱咯吱的感觉吗?”
  “哈哈嘻嘻我不是,我没有咔哈哈哈呀哈哈……”
  提子红着脸否认自己是“挠痒受”的事实,小嫩脚上的足趾也随着主人的羞涩蜷缩起来,趾上银环彼此碰撞时还发出“叮叮”的金属轻响。
  “不是?那为什么提子大人这么想要我手中的趾戒呢…”说着,菲莉姆翘起自己那女仆腿裙下,同样戴着趾戒的小脚丫,“这样对比来看,提子要的趾戒跟我脚上的确实不太一样。”
  同提子相比,异域女孩的幼足更显纤瘦、修长,其中蕴含的可爱与魅力很是干净,没有多余亢杂的成分。
  “噗哈哈呀哈哈嘻嘻,嗯~呼呼呼…那,那是因为,脚底痒痒…不是趾戒搞得鬼啊呵 呵哈哈哈,额呵 呵呵,小菲莉…快给我,快给我啊哈哈哈,好痒…真的好痒,整个脑袋都要变得奇怪了…”
  看着【痒刑使】那无法自已的“强颜欢笑”,菲莉姆回想起来办公室前,希丽和薛丽两位姐姐跟自己讲的一些事情,不经犹豫起来,尤其是瞥到她那衣裙胯间,好像有几分湿润,不免谨慎地问道:
  “要给你也不是不行,可你要是拿到趾戒后报复我怎么办?”
  提子伸出的手不免捂住裆部,随着痒纹的效果逐步增强,她也感觉到脚心趾缝里肆意非为的手指越来越多,在濒临崩溃的边沿。
  剧烈的痒感导致粉发少女难以再维持身姿,竟“噗通”一声从椅子上摔向地板,继而不顾形象地翻滚起来:
  “嘿嘿嘻嘻…不会,真的不会,我保证呵 呵哈哈哈…噫!脚掌、脚趾哈哈哈嘻嘻,痒感…痒感又变强了哈哈哈,呀哈哈哈啊哈哈哈…要来了,奇怪的感觉呵 呵呵要来了!”
  菲莉姆见提子像条毛毛虫一样在地上动来动去,不免大骇:【唔哇哇哇!糟糕,提子这家伙看着好像真要不行了!】
  “唔…喂!提子你还好吗!?算了,这些你先赶紧拿去…”
  无暇顾及事后的发展,脚奴女孩连忙把手中趾戒向提子递过去,希望还能来得及弥补她贪玩带来的后果。
  可在菲莉姆伸出手的那刻,一个魔法术式也在办公室中央展开,显现出几位陌生不善的面孔……
  随着术式展开,空间颤动的轰鸣也很快激起了菲莉姆与提子的注意,可惜痒刑使少女迫于桌子的妨碍无法察看,小菲莉倒是凭借目前尚且自由,窥见了不善来者的身形。
  只见两位身材魁梧的人从一道不明的黑色虫洞中缓缓走去,一红一白两个斗篷长袍遮住了他们大部分的身躯,骇人的羊角面具则掩盖了他们的面容,让人不经联想起传说中的【恶魔】。
  从未想到在王城内竟会有这种发展,菲莉姆对这两位不速之客顿时看傻了眼,一时半会儿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救…救命!……”
  菲莉姆勉强缓过神来,她刚想大呼求救,对方却先她一步吟唱好咒语,一道威力不俗的震荡波很快便瞄准女孩的面部呼啸袭来。
  提子虽然仍被脚底的痒纹所苦,但对魔法异常敏感的她,连忙空出余力,拼了命地扑向小菲莉两双赤溜溜的光脚丫,借此欲将她弄倒在地。
  多亏提子的扑袭,菲莉姆顺势向地面倒去,于毫厘之间避开了震荡波的冲击。
  “嗯?原来提子在桌子下面,我说进来后怎么练目标都没看到…”动手的白袍男子缓缓开口,他瞥向红袍男子,问道,“怎么办师傅,那个橘色秀发的小脚奴该如何处理?”
  “还能怎么办,你打算把她放跑叫别人来捉我们吗?”
  话语间,红袍男子吟唱好咒语的同时,手中的法术刻印也一并显现,几道拟焰态的束缚光圈随之唤出,朝着两个女孩呼啸袭去。
  “小菲莉快走!!”
  提子肾上腺素急速攀升,危急时刻她已经无暇顾及脚上的刺痒,拼劲全力将菲莉姆推了出去,当她连忙想唤出咒语与之对抗的时候,却因发动太迟而被束缚光圈牢牢套住身子。
  “咕哈!”
  被提子推出,菲莉姆沿着地表一路摩擦、摔碰,身上免不了多出青紫色的磕伤,待她回过神来,那白袍魔导士却又完成吟唱与蓄力,将震荡波的准心瞄准了她……
  “等等……”
  菲莉姆最后看着被法圈拘束的提子,还没来得及做出半点反抗,便被震荡波命中,自打眼前一黑后,无边的黑潮很快便吞没了她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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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唔……(呃?我、我这是??)”
  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提子睁开自己惺忪的睡眼,下意识地观察起四周——那熟悉的办公室与王城早已不见踪影,眼前等待她的,只有一间难闻潮湿的山洞地牢和一枚小巧的光属性魔水晶。
  “唔呜…(看来是被抓了嘛,那两个魔导士……咕!身子、被绑起来了。)”
  提子本想习惯性坐起身来,怎料刚刚一动,身体被绳索束缚的肌肉酸痛感便接踵而来——有着【痒刑使】美誉的粉发少女,此时双手双脚皆被反绑在身后,呈四马攒蹄的姿态侧卧在地牢的床铺上。
  此外,还有一道材质特殊的嚼口棒牢牢横卡在提子的牙口牙关,令她难以再说出任何言语。
  “唔!唔!!!(可恶,嘴巴也被封起来了,这下可没法试着用魔法逃走啊……)”
  提子试着再三挣扎,其中脚踝处的紧缚感最为突出,若是能窥见少女现在的双足,便能看到提子足腕上来被牢牢实实捆上了数圈绳索。
  不清楚是不是源自于绑架者的怨气,绳索几乎深深嵌入了脚踝上方的嫩肉之中,使得绳圈附近的肌肤都有点肿胀发紫的感觉。
  此外,提子之前心心念念的那剩下几枚趾戒,也最终一一套在了她左脚的脚趾头上,但令【痒刑使】少女有些诧异的是,趾戒之间仿佛有强大的磁力相互吸引,导致自己脚尖的趾头无一例外地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岔开。
  就连脚趾上的自由也被夺去,提子的焦躁不安顿时增长了几分。
  “(怎么回事,为什么脚趾也动不了啊……这个触感,应该是我之前那套趾戒没错,可我记得没有施加拘束用的刻符啊?……)”
  几番挣扎无果,【痒刑使】少女最终还是冷静下来,决定按兵不动,以此来节省体力。
  “(现在看来一时半会儿也只能这样了,难受也得忍着……话说当时菲莉姆也在吧,真是的,要不是她在那捣乱,压制住痒纹的我未必不是那两个家伙的对手……起码逃出办公室,呼叫救援肯定是做得到的。)”
  自己陷入这番糗境,提子很难不把锅推到那个下克上的脚奴新人——菲莉姆身上,不过哪怕这样,提子还是打心底希望她平安无事:
  “(也不知道小菲莉那孩子是不是也被抓过来了……既然想绑架我,那多半是敌对国的手下想从我这里获取些什么,希望他们不要对小菲莉动手,那孩子毕竟什么都还不知道啊……)”
  “提子大人,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是在发愁么?”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提子连忙撇头看向一旁,只见菲莉姆若无其事地在床边注视着她,只是撑起脑袋的双手手腕上有着绳索勒过的青紫色痕印。
  提子顿时傻了眼,“你怎么没事啊?”“为什么没被绑起来?”“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啊?”“不会就是你小子把鬼子引进来的吧”等等,诸如此类的想法瞬间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可【痒刑使】少女此刻被嚼棒封口,只能一个劲儿“呜呜呜”地叫唤不停。
  “啊?提子大人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呢。”
  听了菲莉姆这句话,提子连忙点了点头,其中的急切与期待几乎溢于言表。
  “可怎么说好呢……这回咱俩被抓多少也有我贪玩的错,我脚趾上的趾戒还没卸下来呢,你应该不会在解开嘴巴上那个东西后就念咒语报复我吧?”
  顺着菲莉姆的话,提子很是殷勤地摇了摇头,毕竟此时的她实在是束手无策,只能以此来反应。
  “行~你可别暗算我哦…”
  抱着些许侥幸的心理,菲莉姆利索地为提子解去口上的嚼棒,【痒刑使】少女的嘴部因此获得自由,用轻咳理了理滑落自己咽喉中的唾液。
  “咳咳…咳!其实,看到你我还挺高兴的……要是真的只有我一个人被抓的话,我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诶…提子大人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之前给我脚心窝上痒纹的时候那么不留情,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呢。”
  菲莉姆显得无聊,不经把玩起提子刚刚用的嚼棒来。
  “这是实话啦……话说,你怎么没有被绑起来?”
  菲莉姆坐上提子躺着的床铺,一边亮出双手,一边将两只光脚丫也抬了上来,手腕与脚踝上都不约而同地显现出绳索捆缚后的青紫色:
  “不是没有被绑起来,只是后来我自己解开了而已啦。以前我也有过偷东西被主人抓起来的经历,后来被恩人救过以后跟他学习绳艺的技巧,便有了这么一项自救能力咯。”
  听到这,提子惊讶之余不经两眼放光,她顿时在这个自己心爱的小脚奴身上看到希望,悄声道:
  “想不到哇,小菲莉原来你这么厉害,那么现在能不能赶紧帮我把身上这些东西也解开,我们好逃出去啊。”
  “可以是可以,可把我们抓来那两个家伙貌似还在附近巡逻,提子大人有把握打赢他们?”
  提子为菲莉姆的一根筋感到些许来气:“小傻瓜,当然不是和他们正面对决啦,而是现场制作传送魔法用的符文法阵,将我们直接送回王城附近,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要把我绑得这么牢实?”
  “提子大人原来还会其他魔法嘛,我一直以为作为变态恋足癖的您只会和脚有关的魔法呢……”
  听菲莉姆一本正经地讲出结论,提子脑门处“蹭”地暴起一处青筋,强颜欢笑地说:
  “呵、呵 呵……我现在可以暂时原谅小菲莉的无礼哦,为了我们俩人的自由,还请小菲莉快些大展身手吧?”
  可菲莉姆非但没有遵循提子所说,反而是露出一抹龇牙的坏笑,道:
  “只是为了提子大人自己的自由吧,哪怕我们逃出去了,因为脚上的趾戒,我仍然还是提子大人的脚奴,没有所谓的自由呢。”
  见对方变了态度,提子又开始不安起来:“唔……那、小菲莉怎样才肯愿意帮我松绑呢?”
  菲莉姆特地将自己的光脚丫向着提子伸去,在她眼前指着自己脚趾上的银蛇趾戒说道:
  “要是提子大人现在吟唱魔法,帮我把脚趾上的趾戒都去掉,还我公民的身份与自由,我就帮提子大人松绑,如何?”
  提子听后不经一愣,用咒语解去银蛇趾戒的拘束确实轻松,但因此还菲莉姆以公民身份与自由,后续的各项处理与影响都将难以收拾。
  “小、小菲莉,这种时候就别开这种玩笑了,你要再闹,我可就要用痒纹这种强制手段来威…呀啊啊!!”
  还没等提子把话说完,脚底上突然导来一阵剧痒,促使她发出难以遏制的惊叫。
  【痒刑使】少女竭力向后望去,只见菲莉姆那双灵巧的小手正依偎在自己被束缚的双脚足底上,肆意揉捏着脚掌脚心上丰韵的痒痒肉。
  “提子大人~~你想用痒纹来干嘛呀?”
  菲莉姆端坐在提子后方,将她原本侧卧的身子掰正,使得捆缚在一起的俩手双脚也一并竖立起来,脚奴新人还不忘将双腿从提子身体两侧将其夹住,让其难以左右扭动,自己也更方便对【痒刑使】少女那双小嫩脚动手。
  提子这下意识到现在菲莉姆为刀俎,她自己方位鱼肉,霎时间脸色铁青、冷汗直冒,全然没有一开始谈价的底气…
  “(不行…不行 不行 不行!我全身被绑成这样,在谈条件上根本没有优势可言,除非……抱歉了小菲莉,我有不得不维持你脚奴身份的苦衷。)”
  理清楚当前状况后,提子决定不再有所犹豫,她开始吟唱咒语,势必要在菲莉姆对自己的脚掌心下手之前,启动对方足底痒纹的魔法。
  然而,粉发的少女刚刚念出前边几个音节,菲莉姆便用手指在她那被捆缚在一起的脚底脚心上咯吱起来,异域女孩尚未对自己的手指甲进行过精心修剪,略显粗糙的指甲边沿在菲莉姆不怀好意的驱动下,一下一下接一下地划过提子软嫩怕痒的脚掌心。
  “唔呵~~!嗝嘻嘻嘻…不要、停噫噫噫哈哈哈哈、呀哈哈哈……”
  名为痒感的刺激,化作神经信号的电流,瞬间窜过提子整副身子。被五花大绑的【痒刑使】少女,竟一刻都没能抗住脚底痒痒的冲击,无可奈何地大笑出来。
  “喂喂提子大人~刚刚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您不会是想趁机偷念咒语,然后用痒纹欺负我吧??”
  “大人”“您”,这些带有敬畏意义的词语,此刻在菲莉姆的口中不过是对提子此时处境的嘲讽与挖苦。
  娇生惯养,用这个词来形容身为【痒刑使】的提子再合适不过,沉溺于工作与恋足喜好的粉发少女,向来都不怎么参加一些激烈的运动,别说像那群执绔子弟一样打球狩猎了,恐怕只是单纯的慢跑,就已经是提子运动广度的极限。
  不知从何而起的恋足癖好,让她精心于对每位脚奴和足仆脚丫的把玩与保养,自然也未曾落下对自己双脚的爱护。
  虽说不如菲莉姆成为足皿少女时保养得那样水嫩诱人,可提子孩童般娇嫩的脚底依旧是难见一片死皮,脚掌上两处圆嫩的肉丘看着丰韵而厚实,每一丝纹路纹理都能清晰可见。
  正是因为对自己脚底的白净与柔美颇有自信,所以提子平时会放心地将自己双脚递给心怡的足仆,让她们在休息闲暇之余也能把玩放送一下,当然,对足底的刺激留有些许限制便是了……
  只是现在,提子这一路的精心呵护却成了整治自己的一道大坑,且不说痒纹给她双脚赋予的痒感增强效用,哪怕没有痒纹,菲莉姆这样毫无技术可言的咯吱搔痒,都足以逗得粉发少女合不拢嘴。
  “噗哈哈哈…呀哈哈哈嘻嘻,噫噫~~!痒、可恶…好痒哈哈哈,小、小菲莉嘻嘻嘻停下,快停下呀哈哈哈哈哈……”
  她回忆着自己被这位【痒刑使】少女呵痒脚底的时刻,回忆自己在脚丫挠痒中不能自已的疯狂,进而把那种【感觉】倾注于自己此刻的双手之上,一五一十地回报给提子这双光溜溜的敏感脚丫。
  要说此刻这位新晋的小脚奴感觉如何,用上一句“千古名言”都不为过————
  【我现在真是High!到不行啊啊啊!!!】
  施以报复的双手,时而探出指甲,在脚掌脚心与足跟这幅大面积的痒痒肉上来回抓挠、游走;时而活动指骨,一一掐住足尖那圆溜溜的脚趾头,对着趾肚反复揉搓;时而又抵着一排脚趾的底部,在这片神经末梢分布密集的部位,飞快拨撩起来。
  “唔!…咕,噗哈哈哈哈,呀哈哈嘻嘻嘻,不行不行不行!肚子呵 呵呵疼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啊~噫噫——!唔哈哈哈 哈哈哈……”
  菲莉姆聆听着提子悦耳的娇笑,感受手中她那双嫩脚的软嫩与舒滑,鼻尖还不时能嗅到少女足掌上奶味的汗香,脚奴女孩竟开始有些理解眼前这位【痒刑使】的恋足情节:
  “怎么样啊提子大人,小的给您做脚底按摩是不是可舒服了?看,您现在貌似笑得停不下来咯~反正您也不想解除我的趾戒,那么接下来就让小脚奴我继续服~侍~您~吧♡”
  菲莉姆使坏地将最后四字念得意外地重,每一字都像是敲在提子心里一样,少女本想在痒痒侵蚀心智之前,再用意志做做反抗,却不料快感早已将思绪冲乱,使她只能任由菲莉姆对着自己双脚胡作非为。
  “哈哈哈,呀哈哈哈,不、不舒服呼呼呼嚯嚯~一点、也、不舒服呀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嘻!噫!呵啊~哈啊~呜呼呼哈哈哈哈,要、喘不过气了嘻嘻嘻嘻……”
  听提子这么说,菲莉姆故作苦思冥想的样子,其中,她无意间瞥到【痒刑使】少女仍然留在脚趾上的一枚枚银环,还有她们身下这座床铺床垫下的大匹杂草,瞬间灵机一动,一手继续呵痒提子的脚掌心,一手在床垫下的草堆中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小菲莉便已经在手中攥着一把草根,说道:
  “提子大人,既然您觉得我做的脚底按摩不够舒服~那我这就给您脚趾头上的银环加点料,希望能让你笑口常开~”
  【痒刑使】一听,那哪能不慌的,只见她双脚在菲莉姆手中颤抖不已,小脑袋也不经摇动开来,心中大骇:
  “(等等,快停下,不要再搞什么花样了!)”
  可菲莉姆哪能在大笑中听到提子的心声,保险起见,她把嚼棒给【痒刑使】重新戴上,随后尽可能地把少女的脚趾牢牢把住,将草根一一塞入脚趾与银环的间隙中。
  草根经过脚奴女孩的刻意挑选,每一条都柔韧粗糙,并不会在趾戒中轻易折断、脱落。
  脚趾上的刺痒,连同趾环中异物插入的感觉相继袭来,提子还从未感受这种未知的神秘触感,碍于现在的身姿,她连看清菲莉姆的行动都无法做到,心中的不安刹那间被无限放大,可对方,却只能听到她意义不明的呜呜呻吟。
  待一排脚趾银环中都塞满草根,菲莉姆露出与小恶魔相称的坏笑,双手从脚底脚背两侧分别夹住提子脚尖上的趾环,像钻木取火那样,带动趾戒们旋转、滚动起来。
  一时间,无数被脚奴女孩塞入趾戒中的草根开始发挥它们的效用,草根两侧的尖端,随着银环的滚动,来回刮搔着它能触及的脚丫上每一寸嫩肉——
  向上,草根能照顾到脚趾头圆嘟嘟的趾肚,向下,草根末端又能肆无忌惮地进攻脚趾趾隙和脚趾根部,把摩擦诞生的痒与快感,导入这双嫩足的肌肤之中。
  “唔!唔呼呼呼,呜呜呜!!(呀啊啊啊!!这、这是什么!?噗哈哈哈哈,痒、好痒嘿嘿嘿,脚趾、趾缝里面,痒得不行嘻嘻嘻,呀哈哈哈哈!)”
  指肚、趾缝、脚趾底,脚丫上的这一片区域往往是既脚心窝之后,又一处敏感之绝,提子也深深知道这一点,所以手下大部分的脚奴或足仆都配有能够咯吱这些部位的脚戒和足链,菲莉姆自然也不例外。
  而她绝对没想到,菲莉姆此时对她这双怕痒到要死的小脚丫用上这么一招,就是起初菲莉姆脚上的趾戒赐予这份灵感——那些莫名其妙的光刺,无慈悲地剐蹭着脚趾趾缝里的剧痒,菲莉姆仍然记忆犹新……
  “嘿咻~嘿咻~现在感觉如何啊,提子大人?是不是要比刚刚普通的咯吱脚心,来得舒服些啦?”
  提子牙口被嚼棒所封,她只能用带有情绪的呜呜声来向菲莉姆表示自己的不满,同时继续因为草根刺激脚趾的剧痒,涕泗横流地发出呻吟。
  “嗯!?才一会儿没看着,牢房里怎么这么吵?”
  这时,一道浑厚的男声吓得菲莉姆直打哆嗦,紧随着阵阵沉闷骇人的脚步声,打破了脚奴女孩此时的玩乐…
  ———————————
  牢房外,先前抓住菲莉姆与提子二人的魔导师之一——【白袍】循声出现在铁栅栏跟前,他先是大致确认了一下房门的情况,确认无人破坏、俩位女孩也依旧在被捆缚的状态下,这才开门推入其中。
  哪怕如此,白袍男子依旧紧绷神经,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作法吟唱,于掌心间备好一发震荡魔法,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以他的推断来看,提子小小年纪就能胜任【痒刑地狱使】揪出不少间谍,肯定少不了算计。
  可事实,并没有白袍想的那么复杂。
  现如今,刚刚被菲莉姆私报私仇的提子正气喘吁吁地侧卧在床上,脸色潮红、眼神迷离,看着好不叫人心疼与喜爱。
  她那个小脑袋不久前才被脚底袭来的阵阵剧痒给搅得乱七八糟,【痒刑使】此时无暇去思考如何逃离,只想好好休息睡上一番,并求人帮她把脚尖趾戒里的草根一一去除。
  白袍拿起桌上的光属性魔水晶朝着提子躺卧的床铺探去,见到提子现在仿佛刚刚经历性事的状态,虽说仍然没放松警惕,挖苦嘲弄的心思还是别有一番的:
  “我寻思,你被抓到这里后我们也没对你怎么样,你怎么自己把自己整得这么狼狈啊,【痒刑使】大人?”
  白袍不难猜到,提子可能是像被他们抓住的时候那样,脚底的痒纹不受控制,开始对她的双脚咯吱起来,这才导致了粉发少女现在这副样子,尽管大笑呻吟可以伪装,但提子脸上的那份潮红与汗水却无可掩饰。
  尽管如此,白袍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向着提子那双反缚在身后的白嫩小脚探出手去,用自己那粗糙的指掌掐住足底柔软的痒痒肉,时而摩擦时而抓挠地呵痒起来。
  “呜!?唔唔!唔~唔哼~!呜呜呜!!”
  先前经过菲莉姆一番针对脚底的“热身运动”,提子现在一双赤裸的小嫩脚可谓是神经活跃、敏感异常,哪怕只是白袍手指那粗糙的摩擦,都让少女感到虫蚁肆虐般难耐的痕痒。
  白袍见一双肌肤柔白的小脚丫在自己手指的把玩下抽搐、舒张、摆弄着足趾,不免露出邪淫的笑容,他虽然没有什么恋足、挠痒的癖好,但看到提子连同她那双嫩足经过自己挑逗,竟有这番可爱的反应,他也品尝到些许趣味。
  “这反应可真不错,呼~一直同师傅钻研魔法,我还没怎么玩过女人,偶尔来这么一下还是不错的嘛。哦豁~脚掌摸起来肉乎乎的,真是舒服,不知道挠一下你脚掌中间会有什么反应呢?”
  “嗯?唔!唔唔~唔呼呼呼…唔呼,唔!唔唔~~!(不要,好痒,别乱碰啊死变态!)”
  提子在心底咒骂这位白袍术士的冒犯与无礼,可是,且不说白袍有没有那份羞耻道德观,凭少女现在言不成语的状态,根本就没法让对方听到自己半点的意思。
  没有受到提子言语上的抗拒,白袍更是变本加厉,一手紧紧附在两只嫩足并拢的中央,胡乱地在脚掌脚心的痒痒肉上抓挠起来,像是门外汉在少女脚底跳着毫无章法的舞蹈。
  “唔~唔唔——!”
  提子瞬间受到痒痒与快感交织的高度刺激,小脑袋也不由地高高扬起,随即落下,继续在延绵不断的痒痒中痴笑、颤抖,尚能自由蠕动的脚掌成为她发泄的唯一地方,一排套着银环的脚趾随着白袍的咯吱抓缩往复,仿佛是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正是通过脚趾的蠕动,白袍感觉到自己手指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提子那一排趾戒里竟意外塞满了草根,让他顿时疑惑起来。
  “(难道说,提子给脚趾银环上附加的魔法,有着能够生成草根的作用?虽然不是没有可能,可那也未免太过邪门了,这【痒刑使】少女是得有多无聊才开发出这样无厘头的术式啊?)”
  感觉这样想不通,白袍不经将目光转移到牢房另一侧,菲莉姆所在的床铺上。
  在魔导士到来时,菲莉姆作为把提子痒到半死不活的罪魁祸首,在一瞬间回到自己床铺上,并把原先的绳索一一绕回自己的双脚双手上,这才没在白袍视察的时候被发现。
  可还原绳缚的状态,对菲莉姆来说依然不是简单活,魔导士进到牢房里时,她还差最后一个关键的绳结没有绑好,只得注意让手作握拳状态,把绳索末端偷偷攒在手心里,代替绳结的收力将身上的绳索拉紧。
  听闻提子传来吃痒的呻吟,菲莉姆心里其实也不是滋味,她知道让提子带自己逃出本该是当务之急,但能够那样肆无忌惮地报复提子的机会,可谓千载难逢。
  于是,小脚奴菲莉姆便遵循小偷惯例的侥幸心理,想要在魔导士发现之前好好挠上一番提子那双怕痒的小脚丫,当然,结果便是眼前这个“翻车”现场。
  “(唔……抱歉了提子,如果回去之后必要因此受罚,这回我毫无怨言……)”
  菲莉姆心理不安地动了动自己身下戴着银蛇趾戒的脚丫,祈祷这位白袍法师能尽早离去,可待到对方脚步声响起,她又不免紧张起来,因为那阵阵脚步声正向自己……越来越近!
  出于种种考虑,白袍男子很难不对菲莉姆心生怀疑,他打算到这位脚奴女孩的身边一探究竟,免得关键时候节外生枝,就在他准备对菲莉姆动手时,门外却传来更加沧桑严厉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蝰蛇?金主已经在叫唤了,要我们把提子给她带过去。”
  被唤作“蝰蛇”的白袍术士连忙望向门外,便见到他一直念叨的师傅——红袍法师已然来到牢房,连忙解释道:
  “老师,我看提子的脚趾上,那些银环中莫名其妙地冒出些草根,怀疑并不是趾戒术式的作用,而是另外有人做的,正准备检查这位小脚奴,搞清真相。”
  红袍听后,表露出不屑的态度,说:
  “呵,提子虽有精修魔法的天赋,却将其毕生所学全数应用在挠脚儿戏之上,你怎么知道她就真不会搞出这样无聊可笑的把戏。再者,如若是那脚奴女孩所为,她为什么不直接救下提子逃跑,而是做这种无聊透顶的事呢?”
  这些话,在旁装睡的菲莉姆可不能当作没有听见:
  “(嘶~这个老法师……做了那样无聊透顶的事,我还真是抱歉啊……)”
  说完,红袍还不忘补上一句,
  “不过,哪怕她真的救下提子,让提子运用传送魔法逃跑,等待她们的也只会是老夫布下的陷阱而已。”
  白袍不经恍然大悟,连忙叫到:
  “哦~~!原来老师前些天在这座据点附近绘制术式那么久,是拿来做陷阱用的。”
  “好了好了,再聊我们那位小祖宗可就坐不住了,赶紧把提子带过去吧。”
  蝰蛇同师傅交谈、仔细思考后,想来老师的种种判断都不无道理,便暂时抛下对菲莉姆的嫌疑,连忙把提子从牢房中运出,带到他们的金主跟前。
  路上,提子脑袋本就昏昏沉沉的,经过菲莉姆和蝰蛇两番玩弄,脑海中依旧是混乱一片,只得在迷糊中感觉到自己被匆忙架上了一道椅子,随着沉重的圆形足枷在自己脚踝上方紧紧咬合,少女便觉得双脚难以抽回。
  等提子视野慢慢清晰,只见一位女子正不怀好意地坐在自己脚丫的正对面,少女起初还有些疑惑,这位指使他人绑架自己的女子到底是谁,可当她想起对方那头乌黑靓丽的头发、东方岛国的风格服饰后,这才想起了对方的名字。
  “(原来是你……真是好久不见啊,东云钟铭。)”
  “咳哈哈哈~我可真是想死你啦,提子,最近别来无恙?”
  钟铭露出扭曲狰狞的笑容,让提子不寒而栗,她想要答复,但牙关处的嚼口棒却只能让她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声。
  “呵,过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和以前一样难对付,正准备等我两名手下忙上几个小时呢~没想到听他们说,当时你给自己脚掌心上的痒纹刺激得毫无反手之力!?咳嘻嘻、咳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经钟铭提及,提子顿时百感交集,不得不承认,她没能及时用趾戒压制痒纹,是因为菲莉姆意外介入,而且对自己起了玩耍挑逗之心;但如果,她当初收容菲莉姆时,可以宽容些,对这位新来的脚奴女孩温柔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呢?
  “哦,抱歉抱歉,我都忘了你的嘴巴上还戴着给牲口用的东西。嗝嘻嘻嘻~虽然我还有要事和你说,但是看着你现在这幅糗态可真是太快人心啊!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感慨几句!!”
  看着钟铭那扭曲的笑容,提子打心底感到反感、厌恶:
  “(真是的,得意忘形后笑得那么恶心,当年,你脚心被我整治的时候,笑得要比现在可爱多了……)”
  ………………………………………………………………
  3年前,周边诸国发现卢欧尼卡的上层官员普遍好色,便开始实施【倾国之花】行动,派遣无数姿色靓丽的少女渗入边境公爵府中,将他们迷得神魂颠倒,使卢欧尼卡边境的防御力逐渐溃烂,钟铭作为海上东国的代表,也成为了【倾国之花】的其中之一。
  不过,伯爵之后·提子继任其位,凭着阴辣的手段避过那些边境公爵的保护,将这些渗入国家的间谍一一逮捕,并用以咯吱脚底为主的痒刑手段,逼她们道出【倾国之花】等其他渗透行动的种种细节。
  钟铭便是其中之一。
  在被提子俘获后,钟铭不仅经受了来自脚底的“严刑拷打”,还被迫穿上露趾的踩脚袜足袋,在卢欧尼卡王城的市场上过街游行,事后,其双脚还成为提子日夜把玩的痒便器。
  直到后来王城内部有人叛乱,为求东国收留,顺势将钟铭从提子身边带走,她才得以获救……
  …………………………………………………
  “嘿呀,脸都给我笑酸了,这就进入正题吧。我依稀还记得,你有在其他被俘的女孩上收集情报,不妨给我们分享点呗。如果让咱上头的人高兴,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如何?”
  钟铭提出诱人的条件,可提子几乎不为所动,一边瞥向自己嘴巴,示意自己无法回答,一边在心底打起算盘:
  “(呵,听倒是好听,你东云钟铭是什么人我还是有所印象的。当初,你哪怕是在脚奴服役期间,都没放弃过要暗杀我。此时,情报可是我谈条件唯一的筹码,岂会那么轻松地交出去。一旦口棒卸下,便只能试着用吟唱的速度,和那两位魔导士比拼一把了……)”
  钟铭看似会透提子意思,指使两位魔导士来到她的身边。
  可出乎意料的是,红袍魔导士并没有为其去掉嚼口棒,而是双手钳住提子太阳穴两端,施用某种魔法……
  “嚯…钟铭大人,看来我们的客人并不打算遵从你的安排呢。”
  提子听后不由大骇,她万万没想到,这位红袍竟是少数几个掌握了精神魔法的大魔导,这下,少女的种种小算盘在钟铭面前恐怕一览无遗。
  “我说,你既然能知晓她乐不乐意,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些情报给读出来呢?”
  面对金主的质问,红袍魔导故作无奈地说:
  “我也不想,提子大人,可精神魔法毕竟是今年才得以突破的分支,其中许多法术还尚不成熟,如果我想读取这孩子意识深处的记忆,还得她主动、愿意才可以。”
  “切,中听不中用的把戏,不过你这么说我倒懂了。”钟铭知晓后非但没有失望,反倒开始兴奋起来,“说到底还是要‘严刑逼供’是吧,嘻嘻嘻~提子啊提子,既然你自己敬酒不吃,就别怪我喂罚酒了。喂!蝰蛇,还愣着干嘛!?”
  “是,大人。”
  接下钟铭的号令,蝰蛇来到提子的双脚前,一边念动咒语,一边在脚丫足趾上方摆手结印。
  提子紧张之余尽显疑惑,因为自己脚趾上的银环、足心处的痒纹都是提前刻好的法术符文,没有与之对应的咒语根本无法驱动。
  可很快,提子便发现,在蝰蛇诡异的咒法下,趾戒上的符文被重新覆写,种种怪力也开始降临到她脚趾上,使脚趾们随着银环牵动、缓缓翘起……
  “(诶?哎哎哎…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出于不安,提子连忙驱动自己的脚趾蜷缩起来,妄想这样能够对蝰蛇的施法产生哪怕半点影响,可那些银环无疑背叛了它们原本的主人,一一挪到脚趾头下方的关节处,收缩、束紧,继续带着提子那细嫩的脚趾向脚背舒展,逐一岔开,让少女汗淋淋的趾缝敞露在众人眼前。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提子极不安分地挣动起来,此刻她的脚踝被足枷紧紧咬合,一排脚趾也同花瓣那样绽放开来,而她那绘制有痒纹的脚掌足心只得乖乖向着钟铭亮出来、任其享用。
  “好了,大人。”
  待蝰蛇退下,钟铭倒是拿出早早备在一旁的修长鸟羽,朝着提子那无处可逃的脚掌心慢慢走来:
  “哟哟,瞧瞧我们痒刑使大人的这双骚蹄子,保养得还挺滑嫩嘛~脚丫子开得跟朵花一样,不拿来放在家摆着太可惜了,不是吗?”
  钟铭的一字一句都让提子心生恶寒,因为这些,正是当初她给钟铭施加痒刑前,用于调戏女孩内心,使其担惊受怕的话语。
  来到双脚前,钟铭伸手抚摸痒刑使少女赤裸的足底,顺着她那滑嫩的脚掌撩过趾根处,把玩起手中的羽毛说:
  “提子你还记得嘛,这种硬戳戳的羽毛最适合刺激痒痒肉了,当时我也被这种羽毛痒得哭天喊地,相信用在你这娇贵敏感的小脚丫上,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提子死死盯着东云手中的长羽,小脸几乎被吓得毫无血色,她拼了命地把脚丫往回抽,却依然无法阻止那根羽毛在自己光溜溜的脚掌足心上划动开来。
  “(唔!不过、如此……呀啊啊!可恶…可恶,好痒…怎么这么痒啊!)”
  羽毛的中干无比强韧,每每在提子软弹的脚底上划动,都能戳下些微凹陷,拂起层层涟漪。
  其中根部探出的无数细毛,也随着钟铭儿戏般的扫动,无情摩擦着提子脚底每一寸敏感的嫩肤。
  可怜的痒刑使少女,前不久才被复仇的菲莉姆做了一番热情的“脚底按摩”,如今脚丫内的神经仍旧维持活跃,将每次细微摩擦的痕痒都尽收其中。
  “(忍住、一定要忍住,我、我还不能……啊哈哈哈呀哈哈哈,痒…痒死我了哈哈哈嘻嘻嘻,躲开、快躲开!)”
  不用提子主动控制,她那肉乎乎的脚丫便在羽毛赋予的刺痒下,本能地驱动脚趾来护住脚心,可趾头下的银环却将少女的脚趾一一定在半空、纹丝不动。
  因此,除了那些可爱的脚趾头能稍稍颤抖一下,就只剩下脚趾根部的肌肉在一下一下、无助地抽动。
  “看招看招,你这双骚脚丫不是挺怕痒的嘛,怎么当初就惦记我的脚挠个不停啊?咳哈哈哈!连脚掌上的嫩肉都抖得停不下来,真是叫人过瘾啊!”
  说着,钟铭将挠痒的准心瞄向足掌,对着脚趾根部那不断抽动的痒痒肉挠来划去,不少延展出来的细毛还顺势探入脚趾之间,骚扰其中那私密娇嫩的趾缝底部。
  “(噫噫!!呀哈哈哈住手,停下,快停下!哈哈哈,这样,不行啊哈哈哈……呼吸、得调整呼吸!)”
  羽毛划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提子挣扎的幅度也愈发强烈,不仅足枷被她摇得吱呀作响,就连整座刑椅都开始有了明显晃动的痕迹。
  哪怕是这样,痒刑使少女的双脚依旧困在足枷狭隘的孔洞中,任由钟铭用羽毛在脚底胡作非为,刺激脚掌趾根上无比敏感的痒痒肉。
  “呜呜声变得更响亮了?看来你的前脚掌确实有够怕痒,要是相比起来,脚趾缝会不会更怕痒一点呢?”
  钟铭越说越兴奋,那狰狞的笑容也随之显现:“咳嘿嘿嘿嘿,我们不妨就现在来试验一下吧!”
  可惜提子“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眼睁睁看到钟铭捏起自己的大脚趾,坏笑着将羽毛抵在趾缝底部,一前一后、来回往复地锯弄起来。
  “(呀哈!趾缝、趾缝不要啊啊,噫——!唔哈哈哈呀哈哈哈……)”
  紧随千百细毛于趾缝里来回扫过,少女足掌上的肌肉也抽动得更加剧烈,可脚丫愈发用力,只能换来脚趾被拽疼的苦楚。
  尽管有趾戒帮忙,钟铭却还是自个撵住少女的脚趾头,仿佛这样就能获得助力,使得手中羽毛能更方便地侵入到趾缝深处,让提子好好品味自己以前体会过的抓狂剧痒。
  蝰蛇在一旁默默关注,虽说恋足和挠痒并不是他的主要性癖,但看到钟铭犹如清洁艺术品一样、用羽毛在提子细嫩的脚趾之间反复拉锯,他不免感到气血上涌、兽性欲动,也想自己把着少女的双脚玩弄一番。
  ———————-
  ——————————
  牢房那边,铁栏的门锁“提咔提咔”地响个不停。
  菲莉姆穿着异域风格的女仆装、打着两只戴有趾戒的小光脚,从支撑光属性魔水晶的灯架上拆下两根铁丝,聚精会神地用它们去打开牢房的铜锁。
  尽管她竭力去摒除杂念,地洞远处,提子那从远处传来的呜呜呻吟,却还是让她心生愧疚。
  那时,松开提子,让她用魔咒带自己离开确实是上策,但同时,那也可能是提子唯一一次被捆缚得难以动弹,能让菲莉姆为所欲为的机会……
  出于报复、出于玩心、出于好奇,菲莉姆还是没能扼住自己的欲望,趁着痒刑使少女毫无还手之力,对她那双养尊处优的白嫩肉脚施加自己梦寐以求的挠痒“回报”。
  结果却因玩乐过度,提子被带走不说,自己还差点被敌人发现……
  最终换来的,便是提子现在这样凄厉的呜声,让菲莉姆不经想起自己被趾戒惩罚、被描上痒纹时的笑声……
  “可恶,提子你干嘛呜得那么痛苦啊,我被你挠的时候,也不见你可怜一下呀…”
  清脆的“咔哒”声响起,菲莉姆捣鼓许久的那枚铜锁总算应声而落,脚奴女孩推开沉重的铁门,并没有朝着提子声音相反的出口走去……
  “现在呜得那么痛苦,我不就想过来救你了吗!?”
  菲莉姆确认手中铁丝的尖锐后,毅然向着提子被折磨的刑讯地迈开脚步。
  —————————–
  —————————————
  “呼呜~呼唔~呼~唔唔……”
  羽毛从趾间脚掌上退去,提子得以从汹涌的笑意中缓过神来,急促且沉闷地喘着粗气,她那肉嫩滑溜的脚丫此时也是汗液淋漓,无论是趾缝还是脚掌心上,都流淌着不少晶莹的水珠。
  钟铭望向痒刑使少女那水亮亮的脚底,活动着自己手腕说道:
  “哼,没想到那样高强度地挥动羽毛,把我手都挠酸了。喂,看一下这家伙现在愿不愿意招咯?”
  红袍魔导士遵命,像之前那样对着提子的太阳穴施展秘术,却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是不行呢,大人。”
  钟铭听到后,脸上开始浮现出种种不爽,语气变得阴狠毒辣起来:
  “啧,你这婆娘还真难对付。不过,这是对你最后的警告了!再不说的话…我保证你会怀念刚刚被羽毛‘爱抚’的感觉。”
  东洋女子还在放出狠话,提子倒是有些神智不清,连续经过菲莉姆、蝰蛇和钟铭三人施以的挠痒“处罚”,她早已疲惫不堪,意识就好比一匹野马,随时准备脱缰远去。
  钟铭倒不是没有觉察到痒刑使少女的状态,她马上示意蝰蛇端来半盆冷水,冷不丁地泼在提子脸上,这才让她顿时清醒不少。
  “唔!咳咳…”
  面对钟铭又一次的威胁复述,恢复清醒的提子倒是异常坚决,哪怕有再怎么痛苦的痒刑,也绝不能让卢欧尼卡的安危作为自己获取解放、自由的筹码。
  “很好很好,游戏太快结束了也没意思,我很欣赏你这份骨气哦。”钟铭用着可爱乖巧的语气跟提子,转眼间又用那股阴狠的语气吩咐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搬出那个家伙,好好招待我们的提子贵宾啊~”
  “是…”“是。”
  蝰蛇同他师傅齐声回答,一人暂时离去拿取东西,一人则留下来蹲在提子的双脚前方,搬出两个事先备好的瓷罐,抽出其中的毛刷,将一篮一橙两种不同颜色的稠液分别刷在粉发少女的左右脚上。
  “唔!呜呜,呜呜唔~~!”
  相比起钟铭不久前用的细长鸟羽,蝰蛇此时所用的两把毛刷,从硬度上来说要柔和不少。
  柔软的纤毛蘸着大量稠液,随白袍魔导的轻刷,在与提子脚底接触时发生曲折,于足掌脚心摩擦的同时,把稠液留在潮润的脚丫上。
  提子感到脚底的痒感虽不如先前来得那样痛快,但这种轻微的瘙痒却让她觉得脚丫上下,仿佛有蚂蚁毛虫在四处游走一般,酥酥麻麻地更是使她酸酥难耐。
  毛刷对双足的骚扰,无疑是对提子痒刑的衍生,但对正在执刷的蝰蛇来说,这是无上的享受,他既可以通过刷毛的抚搔来脑补脚底滑嫩的触感,还可以嗅闻少女那冲人的体香。
  待提子脚底上下、连同脚尖趾缝都一并刷上不明稠液后,蝰蛇心满意足地收回手中毛刷,欣赏着少女那对晶莹剔透的赤裸足底,若不是有钟铭在一旁盯着,他有可能会不顾仪表,抱着两只开花般的小肉脚舔舐、品味一番。
  望着自己两只被稠液染了色的赤脚,提子不知怎的害羞起来,她回想起希丽刚刚到王城工作时,曾有一次打翻印泥用的红墨水,导致踩上去的双脚足底变得红仆仆一片,也是不好意思地在同事眼中羞了一整天,当时办公室和王城走廊上,到处都能看到她那小巧、可爱的鲜红色脚印儿。
  “(多少也有点体会她那时的羞耻感了,为什么会偏偏这个时候想起来呢?)”
  没等提子想出所以然,红袍魔导士便用念力魔法,把关着不明生物的笼箱放到提子的双脚旁边。
  怎料箱子刚一落地,里面的生物顿时就活跃起来,激烈得像是要把笼箱撑爆一样。
  硕大的声响,很难不让提子有所在意,听闻那野兽般沉闷的低吼,少女于胆战心惊中好奇,这箱笼里的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怪物?
  不给提子过多猜想的机会,红袍法师念动咒语,将箱笼上绘有符印的数个孔洞缓缓揭开……
  刹那间,约十几条灵活、细长的触手从笼箱的孔洞中争相钻出,它们在空中胡乱挥舞了一番,随后像是探测注意到提子双脚上稠液的香气,齐刷刷地把矛头指向少女,朝着她赤裸的脚丫蜂拥而至!
  看那些触手异常“凶猛”,浑身难得动弹的提子被吓得不轻,连忙挣扎起来,想要自己双脚避开触手的扑袭。
  然而趾戒的魔法仍未接触,少女那一根根细嫩的脚趾依旧被银环禁锢,乖乖地舒展脚掌、岔开趾隙,像是敞开怀抱一样等待触手的袭来。
  “唔!呜呜,呜呜!?(等等,不要……噫噫噫——!)”
  触手那非比寻常的尖端毫不犹豫吸附在了提子脚底各处,趾缝、脚尖、足掌、脚心窝、侧边和脚后跟,无一不被触手的尖端给黏上。
  随着触手肌肉发力,那粗糙无比尖端也在驱动下,于提子那可怜可爱的脚丫上搓洗游走起来,更糟糕的是,这些触手尖端有着不计其数的迷你口器,在啄食着少女脚上的稠液时,还会探出刷毛一样柔韧的针舌来寻觅食物,同时刺激着提子脚掌足趾上,那些细腻而敏感的纹理与肌肤。
  “唔!?唔呼呼呼,唔呼呼呼呼!呜呜,唔—!!呜呼呼呼呼呼……”
  数道剧痒在提子脚丫上的各个敏感点处同时爆发,例如趾缝里的触手尖端,它们分别抵在几处脚趾根部来回抽插,不时还会卷着脚趾盘绕而上,将积蓄在趾头趾肚上的稠液也一并吸净;
  无论是力道、粗糙度、还是灵活性,成群结队的触手都要比钟铭手中的单个鸟羽要更胜一筹。
  脚趾趾缝里的剧痒使得提子睁大惊恐的双眼,她止不住地驱动自己那细嫩的足趾,可触手仍旧能在她趾掌肌肉无助地抽动下,肆意瓜分着脚趾隙间的稠液
  一同作业的,还有足掌上的触手尖端,它们纷纷化作“吸尘器”,毫不留情地涮过脚掌上两块软乎的痒痒肉,从迷你口器中探出的针舌也全力发动,不断刺激着脚丫肌肤里的神经末梢。
  冲天的快感向提子铺天袭来,小巧的脑袋也在无意间高高昂起,少女连忙将娇瘦的身子绷直,这样的紧张却貌似更容易让脚底上的剧痒在体内“上蹿下跳”。
  痒刑使少女的脚心和脚后跟处也是不容乐观,因重力影响,不少稠液都顺着足弓滑落聚集在脚心后跟处,为了争夺这片丰富的资源地带,有些触手尖端甚至挤在了一起,联合搅动着脚心窝深处的快感神经。
  “(咦哈哈哈!这、这是什么,完全忍不住呀嘻嘻嘻嘻!无论脚趾还是脚心,都好痒…要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哈…)”
  一阵阵酸酥与快感,顺着提子软嫩的脚丫侵占全身,粉发少女只觉得脑海中思绪断裂、一片空白,浑身血管中开始有千百虫蚁游走似的,就连没被咯吱的地方也发起痒来。
  看着提子在刑椅上摇头晃脑的,钟铭可是笑得乐开了花:“咳哈哈哈,真不错真不错,这痒得不比我刚刚挠得强多了嘛,你们从哪整来这么厉害的东西?”
  红袍魔导轻轻笑了起来,回答钟铭说“哈哈,大人,这箱里的怪物并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只是奥赛尔海域一条普普通通的魔鱿,只是我饿了它近三天三夜,所以才会对蝰蛇抹在提子脚上的饵食如此饥渴。”
  “有趣有趣,等我们把提子脑袋里的东西都翻出来,学通她痒刑使的那一套刑讯方法,搭配上你们的魔鱿,嘿嘿嘿…以后就不愁从那些淫姬口里套取情报啦,咳哈哈哈!”
  钟铭这边为将来美好的愿景露出狰狞的狂笑,提子那边倒是因脚底愈来愈烈的痒感而飘飘欲仙,恍惚中,她感觉体表毛发像要脱落,浑身筋骨酸酥得似要融化一般。
  奈何少女有痒抓不到,偏偏脚底无法躲避,脚趾连同脚掌更是被趾戒固定着,提子在冥冥中当真体会到何为“痒不欲生,生不如死”……
  眼看提子双目翻白,颇有缺氧昏死之势,出于拷问效果上的考虑,蝰蛇欲图上前制止,想要让箱笼里的魔物暂时撤开,可在“观众席”上欣赏这幅“美景”的钟铭却厉声喝道:
  “你想干什么,蝰蛇?别乱动!”
  蝰蛇虽被喝止,却还是向钟铭表示担心:
  “钟铭大人,我们这个空间通风有限,万一提子昏厥过去,我怕……”
  “只是昏过去而已,又不是死掉一了百了,你还能有我这个被提子拷问过的人有经验吗!?”对于手下的“忤逆”,钟铭那恶狠的语气将其不爽尽数显露:
  “哼,我就是想好好品味一下报复的快感,你们可不要碍手碍脚的!只要保证她不死就行,知道了吗!?”
  两位魔导士表示遵命,只好回身关注着提子的身体状态,以防不测,但很快,一个毫无温度的声音便传入他们的耳中:
  “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如果还想活命的话……”
  “噫噫——!!”
  两位魔导士连忙回首察看,只见那位同提子一齐被绑来的赤脚女孩菲莉姆,不知何时溜到的钟铭身后,紧紧扼住她的脖颈,并用一根“铁针”抵着钟铭的咽喉。
  蝰蛇下意识想施以救助,却不料对方抢先一步,冷冷说道:
  “胆敢吟唱的话大可试试,我能保证,在你魔法生效之前,我这铁丝已经扎入这个女孩的咽喉了。”
  钟铭面露狰狞,她欲图从这个提子的“走狗”手下挣脱开来,可这位女孩的怪力却远远超出想象:
  “你他*!到底是谁?”
  菲莉姆轻微一笑,她稍稍动了下被趾戒磕得略感不适的小脚,在钟铭耳畔低语道:
  “不过是从异国流落到卢欧尼卡的小贼娘罢了,抱歉,为了谋生我可能学到不少你意料之外的技能呢。”
  红袍魔导示意他的徒弟不要冲动,自己维持沉稳的语气,威慑着女孩说:
  “你不敢的,孩子,我俩的魔法造诣你有目共睹。哪怕你刺伤钟铭大人,我也能在瞬间将她治好,并把你拿下。你的这个冒险毫无意义,乖乖投降,我还能让你少吃点苦头。”
  “吼?~自满高傲的魔导师大人,你是以为我没有那样的胆识吗?”话语间,菲莉姆手腕发力,那枚尖细的铁丝便在她的推动下,于钟铭咽喉处缓缓扎入,甚至溢出几滴鲜血,
  “呵,我可是连国王戒指都敢盗窃的小贼菲莉姆!有种就来试一下啊,魔导师大人!”
  咽喉传来肌肤刺破的痛楚,钟铭几欲想大声呼救,却像是被恐惧狠狠地扼住喉腔。
  见到魔导士不敢再有动作,菲莉姆转而看向钟铭,用恶魔般的声音说道:
  “快让你的两条小狗把提子放开,不然,等会这根铁丝就会撕裂你皮肤下的肌肉,将你的咽喉、食道一并扎穿。哪怕你的魔导士上前治愈,我也会在被抓之前,将你喉咙里的一切给搅个稀巴烂…”
  菲莉姆一字一句都让钟铭产生了无比可怕的想象,她最终屈服于对死亡、剧痛的恐惧,连忙向着两位魔导士喝道:
  “笨…笨蛋!还不赶紧照着她说的做,你们想让我死吗,蠢猪!?我要是出事了,你们一个破子也别想拿到!!”
  两位魔导士见证了钟铭求生的丑态,心中百感交集,却迫于无奈,还是乖乖转身来到提子身边,帮她将箱笼挪走并准备接下刑椅上的重重拘束……
  可就在这背身绝妙的掩护下,红袍魔导开始暗念咒语,菲莉姆听闻些许嗡嗡轻响,正疑惑发生何事,却见身下双脚上的趾戒脚镯闪着银光。
  “呀!?”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银蛇趾戒便在红袍的吟唱下发动念力,转眼间将菲莉姆一双稚嫩的小脚丫悬在地洞顶端,使得脚奴女孩整个人瞬间倒挂起来,手中的铁丝也因此脱离了钟铭的咽喉。
  “可恶!怎么回事?”
  倒挂后的菲莉姆见势不妙,一番挣扎无果后,决定殊死一搏,将手中铁丝掷向钟铭,却被蝰蛇的念力给拦了下来。
  面对脚奴女孩的疑惑,红袍魔导士一边大笑,一边解释说:
  “哈哈哈哈,你怕是不知道,为协助钟铭大人执行这次工作,我早把提子留给钟铭大人的脚镯趾戒给研究透了。不仅知晓她那小儿科法术的原理,还顺势把你的趾戒也检查一番。你不会真以为,老夫拿你这样的小贼没有办法吧?”
  感受着自己脚丫被趾戒脚镯拖拽的痛楚,菲莉姆这下没有人质挟持,小心脏顿时凉了大半截,看着刑椅上奄奄一息的提子,心中只剩下种种懊悔……
  “那你认为,我拿你这样的大贼有办法么?”
  忽闻四周传来一阵呼声,令红袍大魔导顿时紧张起来,因为他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
  只见一道金黄色的法阵由地洞天顶展开,身披骑士圣甲的蓝发男子从中现身,上来便用附着魔力的炎剑给予红袍魔导当头一棒。
  红袍法师虽然接住,面色中却尽显吃力,就连一旁刚刚得救的钟铭也不由对来袭者表示无比惊讶:
  “卢欧尼卡的国王,特尔希!?他怎么会在这里?”
  “哟,好久不见钟铭,你表情还是那么一如既往地可怕啊。”
  特尔希一边压制着红袍魔导,一边游刃有余地向着钟铭打招呼。
  蝰蛇见师父有难,手中汇聚两股浓缩震荡波,准备向特尔希发动背后偷袭,不料法阵中还有一白一金两位光着脚丫的兽耳女仆从中跃出,将他压制在身下。
  菲莉姆看清两位赤脚足仆的样貌,顿时大喜过望地叫唤道:
  “是希丽前辈,还有薛莉!!”
  听到后辈的呼唤,希丽两只兽耳立马动了两下,回首看到菲莉姆的糗状后,连忙操控趾戒说:
  “抱歉菲莉酱,我们来晚了。”
  “哎哟!”从倒挂的天花板上摔落,尽管菲莉姆及时调整身姿,没有以头着地,炙疼却还是让她发出痛呼。
  希丽本想接住菲莉的,但蝰蛇释放手中震波将她连同薛莉一并弹开,为了护得提子与菲莉安全,兽耳前辈不得不和蝰蛇继续缠斗起来:
  “菲莉酱,提子大人就拜托你了!”
  “哦,好!”
  见战况“焦灼”,菲莉姆知道一刻不能耽搁,连忙赶到提子身边,替她卸下身上的种种拘束。
  至于痒刑使少女•提子,她早已在魔鱿激烈的TK中有些神志不清,看着菲莉姆那焦急又认真的神情,她勉强构筑起一分思绪,在解下口棒的那一刻,竭力说了声“谢谢…”,随即昏迷在无边的黑暗中。
  耳旁,趾戒小脚奴的呼唤声延绵不绝、悠转回响……
  ———————-
  提子再次从昏迷中转醒,虽说脑袋依旧昏沉,相较上次却好了许多,绳索镣铐的紧缚已然不再,只有它们留在关节脚踝上的隐隐痛楚,身下也不再是粗糙冰冷的草床,而是白云般松软的棉沙(发)。
  种种舒适让提子想要再度入眠、尽享安睡,毕竟身体上下的疲劳仍未祛除,不过在棉沙的松软中,参杂其中的颠簸感却让少女很是在意,耳畔也传来其他女孩谈笑风生的话语。
  出于对现状的好奇,提子还是支撑自己勉强战胜“睡魔”,睁开惺忪模糊的双眼……
  “你们快看,是提子…提子大人醒过来了。”
  提子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样貌,对方却先行一步,将她搀扶起来坐好,使她得以缓和。
  “呼哇~~感觉…好久没有这样舒服的睡过一觉了。”
  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提子总算看清眼前几位少女的全貌,贴得最近最担心她的两位分别是跟她要好的足侍兽娘·希丽瓦尔和纸足少女·薛莉,至于那位趾戒小脚奴·菲莉姆,则在稍远的地方注视她,甚至在与痒刑使少女对上视线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脑袋。
  “提子大人没事可真的太好了,在王城中突然就不见你和菲莉酱的身影,差点把我们吓死了,呜呜~”
  看着希丽那担心的小眼神,提子欲图给些安慰,却发现喉咙干燥得紧,毕竟自打被绑架后,她就一直在痒感的刺激下被迫发笑,几乎没有补充过水分。
  希丽日常服侍提子,自然觉察到主人异样,立马拿出备好的水壶,好让提子解渴,其中还不忘叮嘱少女注意饮水速度,免得呛着。
  “噗哈~!!这下可让人舒畅不少,谢了希丽。话说我们现在是在哪,钟铭她们又……”
  希丽收好水壶,顺便帮提子整理衣着,薛莉则接过问题回答道:
  “安心啦老大,我们现在正处于返回王城的豪华马车内,可安全了。而且钟铭和那个叫蝰蛇的魔导士已经被特尔希逮住,只是那个红袍导师过于狠辣,竟在徒弟身上下【人偶魔蛊】,操控蝰蛇竭力阻拦,这才给他溜走了。”
  “那个家伙可真是恶劣啊…”说到这,提子不经思考起来,“这位红袍大魔导直接无视我们在王城设置的防御法阵,定点侵入到我办公室内,没有仔细勘察与准备绝不可能,回去不得不考虑内部有内鬼潜入的可能了。”
  提子说到这,坐在稍远地方的菲莉姆不经浑身一颤,这下倒是被痒刑使少女看在眼中。
  “既然提子大人这么说了,足仆希丽瓦尔愿意随时接受提子大人的检查,好让大人放心。”
  “薛莉也是哦。”
  一金一银两位足仆表示积极配合,这样的态度让提子感到安心,毕竟她和这对孩子有着特殊的交情:
  “放心,不会怀疑你们两个的,小菲莉也是,不会怀疑的哦。”
  听到提子这么说,菲莉姆这才敢转过身来,露出一副委屈巴巴、像是害怕爹妈责骂的那个样子:
  “真是…提子你突然用这种温柔的声线,让人根本就没法习惯啊。不知道我还以为你被调包了呢。”
  听小菲莉这么说,提子不由长舒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叹道:
  “因为在这次事件中,我不经想思考许多……身为痒刑使,我一直把自己收录痒奴、满足癖好的行为正当化,心想自己为国家付出那么多、又积极改善痒奴们物质生活、让她们活得比先前更奢华快乐,认为她们这样就会毫无芥蒂地用美足来取悦我。但我终归还是忘记,有些人是打心底抗拒,这种用脚丫取悦她人的生活。在我种种软硬兼施下,才酿成今天的恶果。无论是钟铭还是菲莉姆,她们都是冲着我恋足方面的放浪,才对我施以报复与惩罚…”
  希丽听后不仅感到十分自责,向提子道歉说:“对不起提子大人,你明明把菲莉酱托付给我,可我没有……”
  “没事的,希丽瓦尔。”提子将其拦住,示意希丽不要愧疚,“正如我说,本次事件确实赋予我一次好好反思的契机,如果我还是那样放浪,哪怕管住现在的小菲莉,也可能会有下一位想要报复我的‘菲莉姆’出现。”
  希丽有点哑口无言,薛莉倒是神情自若,面带微笑地向提子说:
  “其他足仆和脚奴我确实无法保证,但老大,我是真心想要帮助你,成为你的一份助力,才主动愿意为你献上自己的双脚哦~”
  提子对薛莉的理解和真心表示感谢,随即看向俩人身后的小菲莉,期待这位趾戒小脚奴接下来会作何反应。
  只见菲莉姆没有多言,只是默默来到提子跟前,将自己那双还戴有银蛇趾戒的细嫩小脚丫抬上床铺,微微舒展自己白净的足掌,把粉扑扑的脚心窝亮在提子眼前,脸颊羞红地说:
  “这…这是我自甘接受的惩罚,所以、所以对着我的脚心儿,放开来挠吧……”
  提子看到小脚奴第一次主动亮出脚掌心,灵魂深处的恋足癖遭到直击,很难不对小菲莉这双本就讨喜的小脚丫不起心思,不过痒刑使少女还是深深呼吸一口,叹道:
  “这一回就免了吧,我受痒刑的最后,不就是你挟持钟铭,试着救我出来吗?就当将功补过好了……”
  听到提子这番话,留有心结的菲莉姆狡辩起来:
  “硬要细算的话,我犯的错误有两次吧,一次害你被抓,一次害你逃不成,所以将功补过只能弥补其中一次。再说,我自愿受罚是因为我自己心里过意不去,才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癖好呢,哼!”
  说着,菲莉姆更加努力地把自己肉乎乎的脚掌挺在提子触手可及的地方。
  提子隐隐意识到自己可能拗不过小菲莉,无奈地摊摊手后,便伸出五指拂上小菲莉那光溜溜的滑嫩脚底,抚弄着柔软的脚掌心儿说道:
  “既然小菲莉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咯?”
  菲莉姆紧张地盯着提子架在自己脚掌心上的双手,等待它们在足底起舞,擦出痒感刺激的那一瞬间。
  可闭上眼睛静候一会,菲莉姆预想中的痒痒并未蹿上她的双脚,反倒是她对面的提子发出“噗嗤”一声,浑身颤抖起来,充满异样……
  “噗呼呼呼嘿嘿嘻嘻嘻,怎…怎么突然挑这个时候,嘻嘻哈哈哈,痒、好痒呀~!”
  两名少女足仆也表示诧异,看着提子连忙捂住自己的脚心窝,连忙担心道:
  “提子大人,没事吧?”
  “没…没没没事!我不过是…不过是,噫!~~嘿嘿哈哈哈。”
  薛莉在担心之外出于好奇,趁提子不注意,悄咪咪绕到身后,这才发现,留在提子足趾上的一枚枚银环合着脚底异样的光辉频频闪烁着。
  “啊,是老大之前没能摘下的趾环,现在在发光呢。”
  “呀!薛…薛莉,不要乱看啊。”提子一边祈祷自己脚底痒纹的事情不要败露,一边悄悄吟唱起控制趾戒的魔法,试图让自己脚趾上几枚银环乖乖从趾头上松开、褪下。
  可痒刑使少女的咒语非但没能把银环卸下,反而使银环窜出许多用魔法虚拟出来的刺毛,密密麻麻的,并围绕着提子那一根根细嫩的脚趾转动起来,涮洗着脚趾、趾头与趾缝底部的痒痒肉。
  “呀哈哈哈,咦…噫!!不、不要哈哈哈,转起来了,快、快让它…噗哈哈哈哈快让它停下啊!”
  一排纤长的足趾同时遭受趾环刺毛的洗礼,提子顿时感觉自己脚尖像是捅了蚁窝一样,成百上千的虫蚁为了报复爬上自己的脚丫足趾,在趾头、脚趾和趾隙之间时而游走,时而噬咬,时而又杵在原地用节肢来回爬弄。
  无暇去顾及脚心痒纹泄露与否,提子一个劲儿地去搓弄自己脚趾上的银环,仿佛这样就能让它们消停一会儿。
  “(可恶,差点忘了痒纹这茬,这会已经是日常发作的时间点吗!?)”
  提子这边还在被痒纹和趾环痒得“死去活来”,薛莉倒是认真地分析起提子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希丽和菲莉姆欲图帮助提子,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老大这些趾环和痒纹,应该是那个红袍魔导士的手笔吧,毕竟钟铭当时出逃的时候,还戴着老大赠予的脚饰呢。”
  菲莉姆神情微妙,只得默默把提子痒纹的真相,深深埋藏在自己的心中。
  “现在追究这些也没用,为了缓解老大脚上的刺激,先在脚底其他地方画上抑制痒感的符文好了。希丽~麻烦你把老大架好,不要让她乱动得太厉害。”
  对于符文术式的绘制,希丽并没有从提子那里学取太多,为了帮助提子,只好听循薛莉的安排,从身后将痒刑使少女架住,尽可能削减她的挣扎幅度。
  “好。”薛莉从荷包中掏出两支狼毫毛笔,把其中一只递给菲莉姆说,“菲莉姆等会就照着我画的符文样子学就好了,两个一起的话还是要快些,而且学会这个,以后也好做应急处理嘛。”
  菲莉姆接过毛笔,看向现在痒得花枝乱颤的提子,不免贼心又起,同薛莉一齐把着提子那光溜溜的小脚丫,露出一抹不算明显的坏笑。
  “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噗哈!唔呼呼呼,呀哈哈啊哈哈哈你、你们要干什么,不要、不要乱来啊啊。”
  看着两位足仆拿着毛笔,向自己敞露的脚底越发靠近,提子的小心脏不经高悬起来,一个劲儿地摆弄自己肉乎乎的脚掌来进行闪躲。
  薛莉对此倒是极其认真,“人狠话不多”,一把握住提子的小肉脚,用大拇指抵着一排足趾使其脚掌舒展,说道:
  “老大稍微忍耐一会,让我们把术式画完就会好起来的,菲莉姆准备好了吗?要仔细看哦。”
  随着菲莉姆点了点头,薛莉开始屏息凝神,用尖锐细腻的笔锋在提子脚趾根与足掌上细细书写起来,这些部位尚未被痒纹覆盖,是绘制其他术式的好地方。
  菲莉姆倒是没像两位前辈那样在提子那里学到那么多,拙劣的模仿中,狼毫毛笔的笔锋时而在她不恰当的发力下散开,犹如开花一般把提子趾掌上染上一层墨黑。
  痒纹的手抓、趾环的刺毛,在此之上,提子的双脚又迎来了毛笔那植入足掌脚心深处、跗骨之蛆般难耐的刺痒。
  虽然知道薛莉她们出于好心,可现在提子精神尚未恢复完全,只能在剧痒的侵蚀下,完全把自己两只赤光光的脚丫子交由本能操控。
  菲莉姆感受着手心里,提子脚丫挣扎舒展的软嫩,心中顿时升起对脚丫舒适触感的愉悦,在随着薛莉一齐在提子脚掌上绘制符文的同时,默默地享受少女脚丫独有的柔滑。
  就这样,回归王城、回归日常生活的马车路途中,一路上充满了提子那嗔娇可爱、银铃般动听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