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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ckle 言葉責め 「短篇」壁

2025-02-15 10:18 p站小说 5990 ℃



…我睡着了?


优篠直起身子,用手背抹掉嘴角的口水。异常酸痛的颈椎与脊椎、因睡眠不足而难以聚焦的眼睛、面前翻开的书本、左手轻轻攥着的笔盖……他努力地回忆起睡前发生的事情。


噢…在复习的时候睡着了吗?现在是几点……


优篠望向墙壁上的钟,可那边并没有钟。他分明记得,在书桌右侧的那面墙上,有一个老旧的挂钟。他的视线依次扫过三面墙与一扇窗户,最终回到印象中的位置。
不论哪一面墙上,都没有挂钟。不仅如此,房间的风格也与印象中的完全不同。
问题出在“墙壁”上。优篠觉得房间内的三面墙,像是沉默着贴在他身旁的三个巨人,产生的逼仄感让他觉得有些窒息。


墙壁…是不是离得比平时近了些?…这里应该不是我的卧室。


优篠的视线望向窗外,边上的老旧居民楼离得比他印象中要近许多,他只能看到灰色的水泥外墙与剥落部分露出的砖瓦。原来是四面墙,他想。
优篠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从自己醒来开始,诡异的违和感就让他觉得有些压抑。他用这种方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着从头整合信息,却只发现违反他认知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多。
自己最近的睡眠很差,通常要到凌晨三四点才能入睡,家附近的工地装修发出的噪声则会将自己在七八点的时候吵醒。更何况,自己从来都没有趴着睡觉的习惯,扭曲的身体姿势会让自己难以入眠。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肌肉酸痛似乎变得更加剧烈。
优篠艰难地起身,伸了个懒腰。手触碰到口袋里的硬物,他才想起自己还有手机。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上午三点。随后,他习惯性地滑开屏幕,注意到未退出的备忘录里写着一小段文字。


……
“给我玩玩脚嘛…就玩一会儿嘛。”
天宫故作委屈地撅起嘴,语气让人联想到撒娇的小孩。
撒娇果然不适合自己,他想。幸亏自己的声音还算好听,要是换别人来说这话,自己恐怕已经寒毛竖立了。
…西条大概也是这么认为的吧?他望向西条——准确地说,是望向了西条的脚。西条的身体被封闭在墙壁的另一侧,只有这双可怜无助的脚,透过墙壁上的圆孔伸了出来。
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穿着拘束衣的她,大概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透过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咽和呻吟吧。可惜,在上一阶段的玩弄中,因为发出的噪声太大,天宫已经关闭了西条那侧的麦克风。
要是她的这双小脚,没有被套环固定得那么结实,这十颗脚趾一定已经害怕地蜷缩起来了吧。天宫满意地看着那双无法动弹丝毫的裸足,轻轻地用拇指肚抵住了一侧的脚背。
“我这次不用药,也不用润滑油和手套…所以,就给我玩一会儿嘛。”
……


优篠认得这段文字,这是他最近在写的东西,挠女生的痒是他的性癖。平日里并没有多少摸到女生的脚的机会,用文字来发泄欲望已然成为了他的某种习惯。
就像自己一直以来做的那样,他以施虐方自居,将天宫视作自己的化身。西条则是自己近来的幻想对象,被囚禁在拘束衣内,以“壁足”的形式遭受玩弄的可怜少女。
但是,这种习以为常的泄欲方式,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了。睡前的幻想与自慰变得一次比一次困难,用文字记录的乐趣也在一点一点地消退。因为考试周的缘故,他已经许久没有释放过欲望了。这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想象力有所退化,优篠非常清楚,这只是因为自己无意间发现了新的癖好,发现了自己羞于承认的那一面。
手机的屏幕黯淡下去,优篠才回过神,重新分析起自己的处境。他看到的每一样东西,都与印象中原本的样子不同,可偏偏这段文字是准确无误、符合自己的记忆的……就像在满是错误的参考答案中偶然出现的正确选项,让优篠更加难以确定,出错的究竟是这个世界,还是自己对世界的印象。
房间的逼仄感变得更为强烈,优篠甚至觉得那几面墙比起刚才还要离得近了一些。
他想要出门转转,缓解一下这狭小房间给他带来的紧张感。可他很快就发现了,楼道比印象中狭窄一些,老旧的厢式电梯也比记忆中的要小一些……


没错…这些墙,这个世界中的每一面墙都在挤压我。这个世界弥漫着无言的压抑和窒息…不对,感到压抑的是我自己……


电梯在某层楼停下了。在优篠抬起头看向楼层之前,他的视线先被门外伸进来的一只手吸引去了。那只手很漂亮,手背白皙,手指纤细,涂着护甲油的指甲被精致地打磨成完美的弧形。那是女生的手。
女生很快地走进电梯,没有给优篠看清面貌的机会。她在优篠的左后侧站定,他勉强能够透过余光看到她的身影。出于礼貌,优篠向着电梯的角落挪了一些。
原本沉闷狭小的电梯轿厢,因为人数的增多而更显拥挤。门还没关,优篠就担心起电梯内稀薄的空气能否供二人撑到底楼。无言的焦虑推动他心里的秒针,他觉得等待门关上的这段时间有些漫长。
正在他怀疑电梯门是否出了故障,纠结着要不要伸出手按下关门按钮的时候,那女生的手轻轻擦过他的手臂,在他面前按下了按钮。
优篠愣住了,因为少女的动作相当特别,特别到让优篠怀疑她是不是刻意那么做的。灵巧的五根手指在擦过自己身体,探向那个按钮的时候,相当不自然地弯曲着。而且,它们还以某个固定的频率舞动着,就像在抓挠身体的某个部分。
没错,那分明是在空气中“抓挠”的动作……优篠刚才清楚地看到,她并不是“按下”了那个按钮,而是用指甲用力且快速地在那按钮上“划”了一道。他甚至听见了按钮的塑料外壳与指甲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
优篠的表情变了。他开始确信这动作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它们对自己有着特殊的意义,而那女孩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想转过头看清那女孩的脸,看她脸上的表情,却被电梯的突然停下打断了。老旧的门发出嘲笑一般的噪声,缓慢地打开了。
女孩出电梯的动作依然很快。他只看清那是个比自己矮一些,留着长发的女生。她擦过他身边时,在那开门的按键上又飞快地划了一道。


这绝不是我的错觉或巧合,没有人会用那样的动作按下按钮,她知道我喜欢这样的动作。她按下开门键也绝非出于礼貌,这是“邀请”,她在邀请我……


尽管这种念头显得相当怪异,但优篠还是跟上了女生的步伐。不知为何,当那女生与自己擦身而过时,他突然感受到了似曾相识的气息。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她,甚至不只是“见过”,他们之间还有过更加亲密的接触……
凌晨的街道上弥漫着浓厚的黑暗,尚未熄灭的路灯发着虚弱的光,优篠只觉得眼前的世界一片混沌。不透明的塑料薄膜包裹着他的大脑,也包裹住了这个怪异的世界。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进那条巷子里的,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走在小巷里。他之所以那么觉得,只是因为身旁的两堵墙几乎快要贴上自己,告诉他这是条仅能容一人通过的细小甬道。
女孩在巷子的尽头停下,优篠也随之停下。
那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寂静的墙壁。破晓前的夜色并没有将它吞没,所以优篠看得很清楚,那拦住去路的墙壁,材质与颜色和他身边的那两面墙完全不同。这无法融入环境的突兀墙壁,简直就像是被人为地立在路的中央……墙壁的背后一定有什么秘密。
模糊的感觉渐渐化作有形的风,裹挟起优篠的脚步,让他向着那墙壁的方向迈出几步。与此同时,他听见了那个女生发出的声音。
“……你没资格。”
女生就站在优篠面前不远处,可她说话的声音相当轻,优篠只勉强听见最后几个字。
“什么?”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误把吹入小巷的风声当成了女孩的声音,便又向着女孩迈出几步。
“前有隐藏墙壁,但是你没资格。”
这一回,他听清了女生说的话,并被她拖入了思考与更深的迷惑中。


我听过这个声音…没错,我肯定见过她。只是,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还有她说的话,“隐藏墙壁”指的就是这堵墙吗?墙的背后果然有什么东西…但为什么,她会说我没有资格呢?如果我没有资格,她又为什么会邀请我到这边来……


优篠的思考到此为止,因为女孩再度迈开了步子。她并没有转身出来的意思,反倒是向着那面墙坚定地走去。然后……
那女孩像是不具有实体的幽灵一般,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那面墙。
难以置信的画面被优篠化作一声短促的惊叹,“梦”这个词锐利而明晰地钻入他的大脑,包裹着大脑的塑料薄膜被就此撕开。


这不是现实,压抑与逼仄的房间、无人的街道和穿墙而过的少女……这些不合常理的东西只会在梦中出现。为什么我之前没有意识到这是梦境?
对了,是因为手机上的那段文字,让我误以为这个世界存在合理的东西。但是为什么它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如果这是我的意识为我构建的梦境,那么…它究竟想要告诉我些什么呢?
还有,那个女生…她知道我的癖好和“那一面”,她也是我意识的一部分吗?
我既然已经认识到自己身处梦中,那么距离梦境崩溃、恢复意识也就不远了。这面墙…难道就是通向清醒的大门吗?我只要像她一样穿越这面墙,或许就能恢复清醒,可她口中的“我没资格”又是指的什么呢?她在阻止我恢复清醒吗?
我的意识希望我在这梦境中多留一会儿,可即便我现在弄清了梦境的意义,醒后不久恐怕也会将其遗忘。
我要穿越这面墙。


优篠重新迈开步伐,向着那面墙壁走去。既然是自己的梦境,那穿越一堵墙壁也许并不是什么难事……梦一般的光雾在他眼前亮起,墙壁另一端传来某种牵引力,让他穿越隐藏墙壁的动作变得轻松许多。优篠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起来。


醒来了吗…是现实吗?不,这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优篠睁开了眼睛。可当眼前那光雾散去后,映入他眼帘的依然是无人的街道、漆黑的小巷和那个似曾相识的女生。与之前的处境有所不同的是,自己轻飘飘的身体变得动弹不得了。
在脖颈的有限活动范围中,优篠看清了自己的姿势。露在外面的双手大约与脑袋的位置齐平,双脚则在自己低下头能够看见的位置。身体的其余部分则牢牢地卡在这面所谓的“隐藏墙壁”中间,手腕与脚腕都被禁锢得结结实实。
被埋入墙壁中而不觉得疼痛,优篠更加确信自己身处梦中。


所谓的“我没资格”,原来是用这种方式表现出来的。看来我无法改变梦境的流向,只能接受它的引导。那么接下来,它又想要让我做些什么呢?


面前的少女终于转过身来,不再背对着他。可是,那高中生长相的脸依然没能让优篠想起她是谁。
像是对优篠茫然的表情有些不满,女孩走近了几步,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前额。
“真是的,明明手机里存了那么多和我有关的事情,现在却装作不认得……”
女生的话语和莫名亲昵的态度让优篠觉得有些奇怪,但他没有说话,他想要看看这怪异的梦境会如何往下发展。
女生的手指划过优篠的颊侧,一路向下,指甲与墙壁磨蹭发出的声音让优篠觉得牙根发酸。
“还是认不出来吗,雨宫(Amemiya)优篠…不对,应该叫你天宫(Amamiya)比较好吧?”


她为什么会知道“天宫”这个名字?不,刚才她说我的手机里有关于她的事情,难道…她是西条?但西条分明只存在于我的幻想中,为什么会……


优篠依然没有开口,但西条却像是能够听到他的心声,主动解答了他的疑问。
“你不是知道嘛,这里是你的梦境…是反映你最真实的意识的地方。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你的梦里,再正常不过了吧?”
西条的手指最终停在优篠的脚边。
“但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见面?”
优篠活动起手腕,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他指的是自己被卡在墙里这件事情。
“因为你呀。”
西条话音刚落,优篠便觉得脚下一凉,自己的鞋子被她脱了下来。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头显现,他想起了她电梯里那充满暗示意味的动作。
“等、等一下,为什么是因为我?还有,为什么要脱鞋子……”
“哎?优篠同学明明知道答案,还要听我亲口说出来吗?”
“我不知道…”
优篠当然知道答案:


因为我希望被这么对待,希望被女生搔痒。
当我逐渐对搔女生的痒感到厌倦的时候,我发现了自己新的癖好。每天晚上,我都会在睡前情不自禁地想象这样的画面:自己被温柔地拘束起来,动弹不得,对方的手指则会在自己身上肆虐,为我带来欢愉,将我引导至惬意的高潮……
只是,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便会觉得这样的想象实在太过羞耻。我向来以施虐方自居,写了许多搔别人痒的东西,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变成心甘情愿任人挠痒的那一方。
我拒绝承认它,并将这样的癖好深深压在心底。然后,我依然像以前一样,幻想着去挠女生的痒,可对我来说,这件事已经不再具有从前的吸引力了。
是这样的矛盾与压抑感才促成了这样的梦境吗?那么,西条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


在自我剖析的这段时间里,西条不时地点头,对他内心的独白表示肯定与赞同。与此同时,双脚的鞋子都已经被取下,右脚的袜子则被褪去一半,袜口停留在脚心处。
“不用试着和我撒谎…我是你欲望的一部分,你心里想的什么,我当然知道。只是优篠同学不好意思说出口,对不对?”
西条热切的目光让优篠觉得脸颊发烫,他没再看她,也没有说话。意识到自己无处可逃的优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不会介意用这样的梦境来消解自己积攒的欲望,但是……


右脚脚跟处传来细微的痒感,西条的指甲开始在那处轻轻搔爬起来。优篠没有反抗,自己的脚跟不算敏感,那样的刺激尚且不足以让他发笑。


但是……为什么对象是那个西条?


“我可是好心来满足你的欲望的…什么叫‘那个西条’啊?”
西条用指甲在他露出一半的脚心上用力地勾了一下,优篠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右脚猛烈地抖了一下。
“你…你不行!换别人来就好了…随便谁都行……”
西条又用力地勾了一下脚心,优篠咬住嘴唇,因憋气而鼓起的脸颊发出漏气的声音。
“这可没得选…啊,我知道了。你刚才在想的是‘凭什么要让这个在文章里被我玩弄得屁滚尿流的家伙来折磨我啊’,对吧?”


该死…这不是心里在想些什么都会被她知道吗?!
从这家伙嘴里听到自己的真实想法…简直比自己说出口还要羞耻……


被说中心事的优篠面颊涨得通红,西条却不依不饶地将笑脸凑得离他很近。她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一下一下极有耐心地抠挠着优篠的脚心。
那指甲每在脚心处动一下,优篠的右脚与身子便要颤抖一下。原本停留在脚心处的袜子,也因为这不断的颤动而被甩脱出去。现在,自己的右脚脚心已经完全暴露,那袜子也松垮地停留在前脚掌处。
“哎…?我只是稍微地挠了几下,优篠同学却热情地要把整只脚都给我玩吗?你果然很享受被这么对待,是不是?”
从未被如此刺激过的羞耻心飞快地膨胀,优篠只觉得脸颊的温度又升高一些。他将脑袋别向另一边,闭上眼睛不去看西条那调笑的神色。


这家伙讨人嫌的嘴上功夫到底是和谁学的…我才不要让你这家伙得逞…


被调笑得无地自容的优篠试着在别处找回自尊,他用力地蜷曲起脚趾,想要将袜子牢牢夹住。
但西条的手指也随之改变了动作。它灵巧地向上爬去,划过脚心,点上了优篠的脚掌。因为弯曲而挤出的条条褶皱并不能阻挠西条,她伸直手指,抚平一小块掌肉,随后用力地将指甲抵上那处,如同钻头一般在那处打起旋来。
足掌处的皮肤不如脚跟那般粗糙,尖锐的指甲明晰地穿透层层阻碍,丝毫不亚于脚心的痒感让优篠爆发出了笑声,也让他的脚掌开始不安分地挣扎乞怜。他睁大眼睛,伸长了脖子去看清西条的动作。
“你…停下哈哈哈哈啊!”
前后摆动的脚掌很快便将那袜子又甩脱一些。最终,它轻轻地套在了自己脚趾上。西条轻飘飘地挑了一下,优篠的右脚便彻底赤裸。与那袜子一起落到地上的,当然还有优篠的自尊心与羞耻心。
“你就是太在意这些东西啦,优篠君。干脆地放空大脑,承认自己很享受这个过程不就好了吗?反正再多无谓的抵抗,到最后也只是失败嘛。”
左脚的袜子被脱得很干脆,西条拎着两条袜子,像炫耀战利品那样在优篠眼前晃了晃。本想无视她的优篠,却被西条随后的动作刺激得焦急起来。
她弯下腰,饶有兴趣地凑近他的脚,不知在看些什么。


可恶…被这家伙玩弄还勉强能够接受,但像这样盯着自己的脚,未免太过分了些…这可是相当私密的部位,完全不亚于私处啊!


“可是,刚才主动把袜子蹬掉,邀请我来把玩的人也是优篠同学。怎么啦,这么可爱的脚,稍微看两眼就会觉得不好意思?那……我要是这样呢?”
察觉到优篠羞耻心理的西条给予了他变本加厉的刺激,她将鼻尖贴上优篠的脚趾,相当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她是故意让优篠听见那样的声音的。
“嗯…我要是说优篠同学的脚有味道,是不是能让你急得哭出来?”
和这样恶趣味的挑逗相比,被搔痒或许是更好的选择。优篠再次闭上眼睛,不去理会西条的作弄。
“你、你…你要挠就快点挠,少做这种没意义的事情!”
“别急嘛…等我玩够你的脚,就会照顾其他的‘私密部位’的噢。”
随之而来的猛烈痒感很快就让他认识到这个想法有待商榷。西条十指并用,精准地贴上优篠的十颗脚趾,尖锐的指甲轻快地在脚趾肚上抓挠起来。
“嘻嘻哈哈哈哈啊!”
优篠构建的心理防线在动作开始的瞬间崩塌。痒感撬开他的嘴唇,迫使他的脚趾笨拙地重复起前后摆动的动作。本就有限的挣扎空间让它们无处可逃,远比它们灵活的手指更像是粘在上面,难以甩脱。
与此同时,无比在意西条最后那句话的优篠感受到了来自下身的躁动。在内心深处渴望被搔痒的他终于得偿所愿,胯下的性器也满意地给予回应,不安分地支起了帐篷。


开什么玩笑…我居然兴奋了?


西条肯定在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这狼狈的模样,优篠紧紧地闭上双眼,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动作和神情。这是他唯一能够做到的抵抗。
趾肚上的痒感很快转移到了脚趾根部。纤细的手指探入脚趾缝,无情的指甲在那更加要命的地方带来更加钻心的痒感。他紧紧地蜷曲起脚趾,可除了将她的手指夹得更紧一些以外,再无其他效果了。
“才稍微挠了几下,就不想让人家的手指走了吗?夹得很紧噢,优篠同学…不觉得这种动作很色吗?”
西条的调笑从耳边传来,开口吐出的小股气息钻入耳朵,让优篠的笑声变了调。


可恶…不要因为这种话而变得更加兴奋啊……虽然是在梦里,也要表现得稍微争气一点啊!


他努力地克服痒感,将脚趾缝重新张开,可西条的手指并没有移开的意思。她甚至加大了指尖的力度,一下一下地抠挖着脚趾缝里的软肉。
“哎?明明脚趾缝那么怕痒,却还是主动地张开让我挠吗…优篠同学的兴趣,果然很糟糕呢。”
“嘿嘿哈哈混!混哈哈哈啊!”
优篠咬牙切齿地骂出半句话,固定在脑袋两侧的双手已经弯曲成爪状,向着空气挥舞起来了。长时间的大笑让优篠觉得有些头晕。
那十根插在脚趾缝里的异物缓缓抽离,却没有给他休息时间,轻轻地抵上了他的脚掌。优篠紧张地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即将活动起来的手指。
“不要装得那么反感嘛…你的小兄弟可是对我的服务很满意噢?”
搭在左脚的五根手指移到了右脚,强硬地掰开优篠弯曲的脚掌,将那五根畏缩在一起的脚趾牢牢地向后扳住。随后,无情的指甲在脚掌与脚心开始肆虐,近乎歇斯底里的大笑让优篠把羞耻感抛诸脑后。
“优篠同学的脚好弱,脚趾也是,脚掌也是,脚心也是…明明比人家的手大出那么多,却被人家轻轻的几下就打败啦——”
“‘好痒,快停下’…?就算你在心里重复无数遍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求饶是要从嘴巴里说出来的。”
“哎—?优篠同学的脚心很下流呢…一边笑着求人家停下来,一边却硬成这副样子……你真的希望我停手吗?”
“好啦,我知道你没法好好地说出话来…在心里默念‘请西条大人放过我的杂鱼脚心’,我就会停下来的。”
她的动作和言语一样不依不饶。右脚脚底被西条抓挠得开始发烫,她的目标便转为左脚;玩腻了脚掌,指甲便转移到脚心或脚趾跟。到最后,只是轻轻搭上优篠脚的动作,便能让那只脚紧张地颤抖个不停…
无法反抗的优篠被痒感彻底击溃,耗尽的体力让他无法思考如何回击,只是一个劲地喘着粗气。发烫的身体、已经被打湿的底裤和勃起的分身清楚地传达着“自己已经彻底落败”的讯息。
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先前那试着抵抗与压抑自己的欲望的行为是徒劳无用的。在最真实的意识里,自己渴望的便是这样的对待与责罚。
他听见西条轻笑了一声,那双停留在自己脚上的手移开了。下身传来细微的响动,外裤的裤带被解开,限制着性器的裤子被一齐褪下。他低下头,发现那堵禁锢着自己的墙壁变得透明,他能够看清西条的双手,和自己那微微发颤的性器……
“早点这么想就好了,优篠同学…喜欢被这么玩弄,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一味地压抑欲望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麻烦……”
西条的手指轻轻点上马眼,优篠的性器欢快地弹了一下。
“你看,它也是这么想的。”
她的拇指按上那滴刚刚泌出的先走液,贴着马眼缓慢地滑动起来。指肚裹挟着温热的液滴,在那道敏感的肉缝上来回碾磨,每滑动一回,便将那肉棒逗得弹跳一番,优篠的腰肢也随之绷紧,再放松。
“不行…这么乱动可不行。”
西条用左手握住柱身,拇指与食指环住冠状沟,将那不安分的肉棒轻轻固定住。随后,她再次蘸取了一滴刚刚挤出的先走液,将那油亮从马眼处涂抹开来。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龟头传来强烈的快感,酸麻的电流沉入脊髓,将尾椎刺激得发痒。优篠又一次被撬开了嘴,粗重的喘息声变为含糊的轻哼声。
红紫色的前端很快便覆满了一层透明液体,固定龟头的小小套环向下移了一些,食指探入那圈冠状沟,仔细地涂抹起来。几乎在触及那一处的同时,优篠提高了呻吟的音调。
“哈啊啊!那里不行…”
“找到敏感带了…不对,优篠君的处男肉棒,哪里都很敏感噢。”
强烈的快感开始钻入优篠的大脑,西条的调笑变成了无意义的噪音。肉棒兴奋地挤出更多先走液,温热的液体沿着龟头缓慢流下,最终将西条的左手也一并打湿。优篠听见西条手指搓动的声音,随后,她左手的拇指抵住了龟头下方的包皮系带,稍稍用力地在那处揉按起来。两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蹂躏起优篠的理智。
在整根肉棒都被抹上先走液后,挑逗似的涂抹便转为了套弄。私处被人玩弄的羞耻感让他不敢看向西条,可来自龟头的猛烈刺激还是让他本能地低下头,想要看清那边发生了什么。
她依然紧紧地攥着柱身,右手则将龟头整个包裹住,重复着挤压揉按的动作。西条抬眼看向优篠,带有挑逗意味的眼神将他惹得更加兴奋。湿润的龟头不断因为挤压的动作发出水声,与优篠的细碎吐息交替响起。
“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扫兴…要是射出来的话,梦就会到此为止。处男优篠君肯定也体验过梦遗吧?是一回事情噢。”
“不过…对于处男的杂鱼肉棒来说,多坚持一会儿肯定是很困难的事情吧?虽然道目前为止忍耐得很不错,但接下来……”
西条迎着优篠涣散的视线,启唇含住了他的性器。出乎意料的行动将优篠激得清醒了几分。
“你—哈啊!”
温热的口腔与滑腻的舌尖裹上龟头,优篠还没能开口,便再次陷入了舒服的呻吟之中。与此同时,方才还攥着柱身的那只手移到了下方,开始用指甲刮搔起饱满的囊袋,另只手则再次搭上他的脚,细细地抠挖起他的脚心来。
痒感与快感一齐出现,优篠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是笑声还是哼声。他甚至觉得那脚底也变成了性感带的一部分,指甲在脚心划弄的感觉并没有刚才那么难受,反倒将他的欲火勾得更甚。
无法动弹的腰部似乎突然被解开了束缚,优篠的大腿与臀部紧绷起来,腰肢也开始极小幅度的抽搐起来。喉咙深处的低吟开始向外涌出,性器内温热的液体也沿着输精管,一点一点上涌……


要射了……要在西条的玩弄下……


“啊…还不行。”
在这个念头涌现出的一瞬间,所有的刺激一起消失了。
优篠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眼眶周围不只是汗液还是生理泪水的东西让他一时看不清西条的表情,象征着高潮的高昂呻吟变为绝望的哼声。
“我还没有玩够优篠同学的身体……所以现在就让你醒过来,也太便宜你啦。”


开什么玩笑…别在这种时候停下啊!


“让我想想…优篠同学身上的其他地方,应该也和脚心一样杂鱼吧?你自己选一个地方吧?腋下、腰肢、大腿根…虽然对乳头很感兴趣,但根据优篠同学的反应来看,似乎已经到了光是玩弄乳头就能让你射出来的地步……所以乳头不行。”
精液慢慢回流的过程缓慢而痛苦,优篠低下头,看着那因为失去了刺激而孤零零地颤动着的性器,脑海中已满是“让我射出来”这样的念头。
得以自由活动的腰肢不停地前后摆动着,拘束着的双手则愤慨地拍打着墙壁,试着挣脱束缚。他急躁地发出短促的哼声,发现自己的反抗无济于事,只好带着无助的神色看向西条。
“…让我射出来……”
“哎?刚才教你的求饶方式可不是这样的吧?”
“请…让我射出来吧……”
“不对不对,刚才说的明明是‘请西条大人放过我的杂鱼脚心’,所以你现在应该说的是‘请西条大人让我的处男肉棒射出来吧’。”
“……”
“不愿意的话…我就只能慢慢地决定下一个玩弄的地方啦。”
渴求射精的阴茎呈现出低头的态势,熊熊燃烧的欲火最终将优篠的最后一抹尊严和理智也一并焚毁…他闭上眼睛,开口说出了屈辱的话语。
“请…西条大人让我的……处男肉棒射出来吧。”
西条的手重新抚上他的性器,来回套弄几下,那肉棒便又一次挺立起来。
“拿你没办法…”
刮搔着阴囊的手转为了搓揉,西条再一次启唇含住优篠的性器,卖力地舔弄、吮吸起来。
饱胀的精囊被按得挤出更多精液,比上一次更为明晰的感受清楚地从胯下袭来。龟头传来的酸胀感已经到了极点,紧紧绷起的腰肢夸张地反拱起来,伴随着音调越来越高的呻吟,优篠到达了高潮。
一股又一股的浊液欢快地喷涌而出,优篠向上高高扬起脑袋,发出淫荡的叫喊声。
“醒来以后,可不能把西条大人的恩情给忘掉哦。”


……


片刻后,一切又归于宁静。短裤与腹部发烫的精液将优篠的意识从梦境中扯出,他小心翼翼地支起上身,环顾起四周。
书桌右侧的墙壁上,挂钟显示的时间是六点半。
梦中的情形依然深刻地记录在他的脑子里,短裤里一片狼藉的画面让他相信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
优篠飞快地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随后,他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未退出的记事本上依然是那段熟悉的文字。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决定将那段文字全部删除。
他打算把梦里发生的事情记下来。残留的兴奋感让他恢复了元气的性器重新弹了两下。


权当是为了记住西条大人的恩情好了…


他在空白的记事本上写下了一个标题。

——「壁」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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