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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西鲁王国被征服后，就沦为帝国的牧场。之所以说是牧场，而不是殖民地，亦或是行省。是因为伟大的帝国只需要这里的资源，而不需要这里有太多活着的生物。所有成年的西鲁星人都在那场战争后被屠杀，只剩下一小部分未成年的西鲁人作为基因样本被保存下来。
按照规定，剩下的未成年西鲁人都变成奴隶，被帝国建立牧场所饲养。饲养的西鲁奴是帝国的国家资产之一，专供上层享用。发达的网络可以把每一个的数据都供给想要他们的帝国查询。只要有人需要，便能随时从牧场里将西鲁奴购买出来。运气好的会沦为贵族的玩具，而没有玩弄价值的，将以另一种形式来为帝国人所贡献自己的价值，即变成食物。


夏季的天亮得比平常要早，加西亚也早早地睁开了双眼，肚子发出咕咕的饥饿声。昨天饲养员给自己的晚餐里只有苹果和几片肉类，这是给自己要进行身体检查前的惯例。牧场里每年固定的日子都会对所有奴隶进行体检，明天又到了体检的日子吧。摸了摸空空的肚子肚皮，感觉到饥饿，加西亚有点期待快点检查结束，回来后还可以饱饱地吃上一顿。
天气有些炎热，作为被饲养的奴隶，加西亚在房间里没有穿衣物，抚摸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铭牌，铭牌和串起来的项链都是用坚固而耐腐蚀的金属打造，除非用特殊的工具打开，否则只有把头砍掉，才能取下。名片上刻着加西亚的编号0567还有基本信息，以及最重要的帝国牧场标识。
距离西鲁被灭国已经过了整整十年，从他记事起，就被帝国所饲养，虽然被灌输的理念：为帝国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是作为西鲁奴唯一的价值。但面对不知道未来将如何的现状，对于加西亚而言只需要每天被安排着吃和睡还有学习一点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知识，等到自己何时被买走，就是生活的全部了。

屠夫的实习任务
 
 “这次的实习任务是跟我去帝国的牧场。”导师冷冷地对我说道。在帝国医学院读书的我，学习的是一个很特殊的专业。医学是为了治病让人更健康，而我们则是通过医学的手段，让人变得更美味和营养，所以民间私底下都把我们称为屠夫 。
这颗星球的资源愈发枯竭，很多牲畜类动物甚至都面临绝种。只有人类一直适应着环境，成长下来。自从帝国征服了周边的小国以后，为了节省有限的资源，便将这些被征服的国家里所有不必要人口，都进行屠宰，来变成帝国的食物。仅剩下的小部分未成年人，也被圈养着，等待被使用。这些被征服国的人类，就是帝国重要的肉食来源。
“这次的出货是西鲁那批12-13岁的男童。刚好牧场邀请我过去，你接触这个年龄阶段的材料还比较少，这次过去做我助手吧。”导师是帝国医学院里屠夫专业的主任。听闻背地里，在帝国几次大屠宰征服国的行动里，都有他在第一线亲自操刀。
谈论起这次任务的时候，导师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神色。让还是第一次跟随导师去参加实习任务的我有些感觉到一丝寒冷。
 
从飞机上下来后，坐在牧场派人接机车上，导师不时带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在担心会迟到吗？”我小心地问道。
“希望路上不会堵车，如果到的时候太晚，留给我们工作的时间就少了，会赶不上那位大人的饭点。”导师说着。
“那位大人？”我发出疑问的声音。
导师并没有回答那位大人究竟是谁，只是继续说道：“新鲜屠宰的食材，最是美味了。很多帝国上层，都好这一口呢。”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牧场位于帝国的西部，这里就是被征服的小国原先的领土。一片宽旷的草原上，其他的痕迹早就被推平。只剩下几个特别大的平层建筑，以及拦起来的高墙，把帝国的财产都圈养在里面。
我们来到的是一个综合性的处理中心，除了屠宰以外，这些被圈养的男童中有开发价值的，也会在这里进行调教，作为侍奉上层的奴隶。
所幸路上还算顺利，我们来得还算比较早。
前来接我们的牧场工作人员，说道：“鲁弗斯主任，那批男童才刚刚送过来，正在做检测，选出等待屠宰的部分。屠宰场这边的工作都按照您的要求准备好了，您现在是直接过去，还是先休息一下呢？”
“我直接去屠宰间那边了。你可以带我学生去去看看男童筛选的过程，算是提前了解一下。”导师说完把我丢给一个牧场的工作人员，自己带着其他人走开了。看他如此熟悉的样子，我猜到，导师一定不是第一次来牧场这边工作。
“这些男童的检查，在处理中心的西边。我是这里的二等警卫官，我叫约翰。”约翰领着我，一边走一边介绍到。屠宰场在东边，设计的时候就为了避免这些男童们在检测时受到屠宰这边的影响。毕竟部分优秀的男童还有其他开发的价值。”约翰带领我走在铁质的楼梯上，顶头是巨大的钢筋圆顶，脚下是流水线的工厂。轻轻望了一眼，似乎有传送带以及其他各种复杂的机械，工人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下面是制作肉食的工厂。等我们要见到的那一批，也会送到这里来。”约翰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前走。
大约走了快四五分钟，才从处理中心的东边走到西大楼，约翰带着我走到三楼的窗口，看着下面。
这里是处理中心的入口之一，一辆一辆大型的货车，停在停车场的位置。一些穿着制服服的工作人员正在将一批又一批的男童从车上带下。
现在正是夏天，天气还比较炎热。所有的男童都赤身裸体，脖子还有手腕和脚腕戴着金属制的锁铐。我知道这是帝国给这些被饲养的奴隶们戴的安全措施之一。一旦有任何反抗行为，这些金属的锁铐就能发出电击，将他们电晕甚至电死过去。
似乎没有出现反抗者，所有男童都乖乖地下车，然后排成队伍，由工作人员带进大楼里去。
“他们不会反抗吗？”我悄悄地问了一句。
“几年前倒是出现了一个试图逃跑的奴隶，不过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电晕了。”约翰只是稀松平常地解说道。“作为惩罚，他们那一批奴隶，都被进行了最复杂的屠宰，最后才断气。并且录下来作为教材，给之后的奴隶们看。在古代，这好像叫做凌迟。”
“一般对于要屠宰的奴隶，都是先电晕，然后放血后再宰割。这样不会有什么反抗，操作起来也比较容易。这些男童从出生开始，就接受帝国的奴化教育，为帝国奉献一切就是他们的价值所在。而且他们也知道不逃跑，还能死得更痛快一点。”
“这些男童看上去都差不多呢。”我扫描了一眼前面还在排好队进入大楼的奴隶们，西鲁人的肤色都偏向于有一点黑。大概不是我所喜欢的口味吧，隔得还有一些距离，也暂时看不清样貌。
“我们下去吧。”约翰说着带领我往楼下走去。
“这次有15辆车，这次共运送了600个男童过来。全是12到13岁左右的。”约翰一边清点了一下，
走廊上的各个房间，都装有巨大的橱窗，似乎是为了方便客人们随时参观全过程而刻意设计的。
约翰带着我从走廊上经过，在第一个房间停了下来。“这个房间主要是清洗。”隔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橱窗，看房间里面的情形。男童们站在指定的位置上排成一排，墙壁和顶上伸出机械臂，一头喷出热水，一头喷出清洗剂，配合着海绵左右摩擦，像流水线一样，几分钟就把一批男孩大体上清洗干净。
这些男童的身材都很均称，皮肤也比较光滑，在牧场的精心饲养下，没有太肥或者太瘦的情况。
工作人员穿着防护服，在机械操作完以后，再用手仔细地检查每个男童的腋下，用手轻轻把包皮剥开。把没有清洗到的死角再次手动清洗一遍。
“刚刚清洗完的那批已经开始进行身体检查了。”约翰说着，继续往前走。“我们去检查点看吧。”
我点了点头，看向前面的第一个检查房间的窗口。男童们一个一个排着队站上仪器，扫描的红色光线直接从头到脚扫描一遍，数据遍呈现在一旁的显示屏里，从身高到体重，一览无余。我看到被检查完的男童会由旁边的工作人员拿起，一个条形码喷涂器，在肚脐下方喷上黑色的条纹码。
“这个条码就是每个男童的检查数据，是否合格，在等会的机器上检查就能看到了。”约翰一边说着，一边带我朝下一个房间走去。“刚才的房间检查的只是基本的身体数据，比如身高体重之类的，接下里的检查才是重点。”
“哦？”听他这么说，我顿时也感兴趣了起来。“面容比较好的男孩，可以作为性奴使用。”约翰指了指接下来到的房间。这个房间里的男童明显少了一些，但是看护的工作人员却比之前的都多，仔细看了看大都眉清目秀，透着可爱的感觉，从身材到相貌都是令人感到愉悦的存在。
检测的仪器类似一个门框，男童虽然站着，但是手和脚都被固定在检测仪器的上面，身体上也贴着几根传到的电磁片。一个工作人员正戴着橡胶手套半跪在地上，用手握住接受检查的男孩阴茎，熟练地推下包皮的部分，用手指摩擦龟头。一旁站立的工作人员则仔细用摄像头和电脑记载着数据。被用手捏住阴茎的男孩面色有些泛红，胸脯也一起一伏喘着气。
“这些男童应该都是都还是处男吧。”我以一个医学生专业的眼光看着。
“没错，既然是供给上层享用的玩物，自然要是第一手的。”约翰点了点头，在饲养的过程中并没有教过他们任何启蒙的知识。不过不排除有些男童自己学会了手淫，这种已经不是童子身的男童，价值就变低了。
工作人员继续刺激着男童的阴茎，从几根手指夹着的撸动，到整个手握住鸡鸡用到手心摩擦龟头，不停加大力度。被玩弄的男童，也忍不住想要挣扎两下，却被不停另一边站着的男童身体上贴着检测用的电磁贴片，把心跳等数据也传递到电脑上监测。直到检测电脑数据的人员发出可以停止的命令，才停下手来。
“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大脑内对于刺激反应比较陌生，处于激活基因里对于快感认知的层次，是处男。”
“继续检查肛门。”
“肛门附近括约肌拉伸度正常”工作人员的手套稍微往男童的菊花里面深入了一点。“有疼痛和排斥反应。”
“嗯，合格。”工作人员一边说着，一边将条形码的扫码器对准男童的肚脐下方，在电脑上输入指令。
正看着，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到是导师发的消息。我回过头来，看着约翰。约翰笑了一下，看来那边已经准备好了，那我马上带你过去吧。
嗯，我点了下头，再次看了看这些还在接受检查的男童们，兴许一会在导师那边还能遇到在这里见过的，不过那样的话就是他们的不幸了。

当我换好工作的防护服，来到解刨间的时候，导师已经早就准备好站在台前了，从橡胶手套到防护服，整个人都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里正盯着已经被绑好在解刨台上的男童，眼神里透露着狂热。
房间依然是有一扇大玻璃可以允许房门外的人观看，但是按照导师一贯的脾气，房间里除了助手一人外，不希望有其他干扰。至于躺在解刨台上的男童，并没有被当做人来看待。
我环视了一下房间的，作为助手，本来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不过因为参观的缘故来得稍微晚了一点，还没来得及熟悉整个房间的布局，只能稍微记一下，等会可能会用到的工具位置。避免在忙碌的时候拿错，影响导师的工作节奏。
解刨台上的男童也是从这次运送过来的西鲁奴隶，旁边电脑的显示器上正显示着完整的信息。包扩奴隶编号0567号和12岁零121天的年龄，还有肤色，瞳色，阴茎勃起和软下时的长度等等。照片上看起来笑起来的面容看起来十分可爱，不过此时却从脖子到手腕、脚腕、腰部全都用金属的锁扣牢牢固定在台上，手和脚都闭拢这，身体还带着一点点水珠，看来刚刚清洗干净。男童的嘴里被塞着硅胶棒，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也没有蒙着，不过脖子上的束缚让他只能略微抬起一点头看自己的身体，眼神里透露着恐惧，摇着脑袋，嘴上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玻璃窗外，已经有人在等待着观看这场解刨的实时表演了。来人坐在椅子上，两旁都立着侍从，似乎是个大人物。
“专心工作。”导师一声轻微的呵斥，将我的目光从窗外拉了回来。“牧场里有亲王喜欢上等的货色时，就会邀请我过来完成解刨。”
希尔斯亲王是牧场的负责人，帝国的上层之一，原来他就是导师之前说的大人物。我在脑子里过滤一遍信息，随后就投入工作的状态中来。
“屠宰完的下一步便是将食材烹饪，所以这次的解刨有些地方不可以破坏，要非常精细的手法，完整取下来。”导师说着，手放在男童的胸膛上，食指和拇指张开，用手指间的距离轻轻测量一下大致的长度。
手逐渐从上面伸到下面，最后停留在男童那还未发育完全的性器上方。大概受到了一点点恐惧的兴奋感影响，男童的性器已经有些翘立起来，前端还垂着一滴水珠，看上去有一点淫秽。
“把整个生殖器完整地取下来。”导师说着，用手捏住男童的阴茎。稍稍一用力，便把龟头从包皮间挤压出来。“不要破坏完整性，这是亲王最喜欢的部分。”
“先切包皮。”导师说着示意我做好协助。
“明白。”我从工具盘里拿出医用钳子，一左一右两只手都把钳子夹在男童包皮的上方，并用手提拉着，尽量张开，从上方看下来，像是提着一个口袋，而口袋正中就是装着那一个粉嫩的龟头。
导师拿出了剪刀，第一步就是剪断了包皮上的系带。我感觉到手中夹着的包皮下，那句肉体在微微抖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这样一剪刀下去，有疼痛感的生物会挣扎是正常的反应，这和我以前所处理的材料所不同。
但专业的学习磨炼，还是让我稳定了心神，保持者手里的姿势，确保材料的轻微挣扎，不会干扰到导师的继续操作。
导师从上而下，竖着把男童的包皮剪开，一只手拿着钳子夹住被剪开的一角，另一手让剪刀横向沿着龟头的直径，一点点剪开过去。直到包皮完全脱离整个阴茎，导师才用镊子把包皮夹起来，放到一旁准备好的托盘中。被完整剪下的包皮呈现圆环的形状，被放在瓷器的盘中。
“接下来准备摘取睾丸。”导师把手中的剪子放下，换上了小巧的柳叶刀。柳叶刀贴上阴囊的上侧，我用手托着男童的阴囊，即使隔着橡胶手套也依然感觉到一点点体温，把两枚睾丸稍微往下捋。
用手捏住，让其不能自动缩回体内。导师用柳叶刀在阴囊的左侧竖着划开口子，像是切割了坚韧的橡胶那样，皮背一点点割开，往外开始冒出红色的血珠，直到汇聚成细流。男童身体挣扎的力度明显大了起来，但是身体上的几重枷锁早就考虑到了挣扎的幅度，不管如何用力，都不会影响到这边下刀人的操作。
“右边。”左侧的口已经开了足够的大小，导师示意我换一个方向将阴囊的另一侧暴露在他的刀下。
右侧的阴囊在聚光灯下显露出一点光滑的表皮，这个年纪的男童还没有发育出生殖器周围的毛发来，就连阴囊也是光滑的。在将睾丸都挤到下端，用手握紧的情况下，被撑起来的阴囊表皮和平时看到的皱巴巴模样完全不同，反而可以清晰看清一些红色的动脉和青色的静脉交叉在肉色的皮肤下，直到导师的柳叶刀再次放了上去，上下划动。
两侧的阴囊上都多了一条开口，往外渗出血液，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睾丸。
“挤出来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导师说着放下了刀，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持续盯着我手上的工作。
导师划开的口子足够大，我用食指从后侧往前顶，便将两个睾丸都挤了出来。刚刚脱离了阴囊保护的睾丸外表大概是还有血的缘故，整个外表都是红色的，一层鞘膜包裹着它，被输精管继续连接着体内。底端的部分用手轻轻揉捏一下，擦掉一点血液后，显露出本来白色的样貌。
“你来做切除。”导师把柳叶刀递给了我，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命令道。
“先切断输精管。”
我用行动回答着导师的指令，左手捏住男童左侧的睾丸，右手将刀放在了的上方。捏着的手轻轻往下拉扯，使得睾丸的输精管绷紧变直一点，沿着睾丸的上方下刀，确保不会有多余的输精管残留在这颗蛋上面。锋利的刀刃三两下就把输精管连同精索外筋膜切断，一颗鲜活的睾丸被我左手捏住。来不及仔细欣赏，便放到了一旁的托盘里。用同样的刀法，男童右侧的睾丸，也被切割下来。
“做得不错。接下来要对切下的睾丸做进一步处理，才能达到完美的食材料理阶段，看我是怎么操作的。”导师一手举起一颗睾丸，一手拿起手术刀，几乎把睾丸放到了眼前，手里的刀细微地进行着一点点精妙的切割。
“先把睾丸外面的白膜划开，然后朝着内侧下刀，将附睾剥掉，这样才是一颗干干净净的睾丸。”导师说着，手上的刀已经停下，把剥离干净的睾丸聚了起来，脱去了刚才那层血色的外衣，现在的睾丸显得更加白嫩，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颗宝石。
“下面要切掉阴茎。”导师一只手把男童的阴茎往小腹处摆好，另一只手用手指测量了一下长短。
我用手接过男童的阴茎，手指捏住龟头的部分，往上提紧，导师的刀已经瞄准了指定的位置，开始横着如同锯树一般，切割开来。已经瘫软着的丁丁，想必是主人经受不住疼痛的折磨，晕过去了吧。
我的心里刚刚为这倒霉的男童默哀，导师就已经将一根完整的鸡儿，从根部切了下来。熟练而迅速的手法，是现在的我远远做不到的。
将银色的托盘端到导师面前，仔细学习导师下一步的操作。十二岁男童的丁丁，软着的时候，也不过四五厘米长。将如此小的部件，沿着中间的皮切开，把里面的海绵体分离出来，龟头切掉。一根小小的阴茎，竟然可以细致地分为这么多部分，并且每一处都是按照人体的结构分离。显得干净而有序，仿佛不是血腥的产物，而是一道精致的艺术品。
“给希尔斯亲王，端出去吧。”两颗白白净净的睾丸好似鹌鹑蛋，被分离好的阴茎海绵体如同蘑菇一般，此刻已经躺在了银盘里，周围没有带着半点血气，很难想象几分钟前他们还好好的在一个十二岁男童身上。
不愧是导师，我一边在心里感叹道，一边用白毛巾端着银盘递到了门口。亲王的侍从，接过银盘，放到了亲王面前。我偷偷看了一眼，亲王早已穿戴好餐巾，而一盘还有厨师在等候着，这房间外面，竟然是一个餐厅，不远处还有正在在给烤架生火的厨师。
来不及继续惊讶，赶紧退回到解剖室里，很明显亲王如此大费周章，可不仅仅只是想吃这么点食材就完事的。
仍然躺在解刨台上的男童，胯下已经一团血肉模糊。被切下阴茎和睾丸的地方并没有进行任何止血的操作，因为很快还会要进行屠宰，对于台上的男童来说，更快结束屠宰的过程，才是对他最好的结局，不过很可惜，对于美味有执着要求的亲王还有导师，都并不想这么做。
“某些食材只有在存活的时候才能显得最鲜美的。做到食物入口而食材未死，就是美食的一种精神境界。”导师一边准备下一步的刀具，一边对我说道。
“童子鸡刺身，是希尔斯亲王最喜欢的菜。取材的过程，必须像我刚才那样，速度要快，刀法要准明白吗？”
“恩。”我点了点头，聆听到导师的教诲。
“接下来就是屠宰的处理了。这点你在学校已经做过很多遍，就由你来操刀吧。”导师说完示意我下手。
一般肉类的屠宰，需要先放血，血液不留在肉中，才能保证肉的味道中没有血液的铁锈味。我把手术刀放在男童的脖子处，微微停顿，导师轻轻颔首表示认同。
男童的的嘴角因为长时间被塞住有些许口水从嘴角流淌出来，涣散的瞳孔里，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恐惧变得有些麻木。
大概已经预知到自己的命运了吧。我没有再迟疑，用锋利的刀刃直接划开了他脖颈上的动脉。这可以最快地结束他的痛苦。血液立刻喷溅了出来，防护服上也被溅起一片鲜红，但仅仅依靠这样的放血速度还不够快，我又接着在男童的手腕、大腿的动脉处各自开了一刀。
鲜血逐渐溢满了解刨台，顺着台上的孔漏了下去，台下已经做好接引鲜血的小桶，这些血液也是珍贵的食材之一。
等待了一小会，直到男童身上往外流出血液的速度变慢，导师示意我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男童的瞳孔已经完全扩散，没有了任何反应。但身体触摸上去还是温热的，我换上更大的刀，移动到男童的胸膛之间，沿着中轴线，用力切开皮肤和下面的脂肪层。用手伸入其中，将整个胸腹完全打开。
里面不必要的内脏都挨个摘除下来，清洗并装在不同的器皿里面。有些贵族喜欢吃内脏之类的杂碎，就和喜欢吃血旺一样，口味不敢恭维。不过作为自己的工作，还是需要老老实实地完成。
将内脏都完全处理干净以后，就该进行肢解了，手臂和腿都是上好的可食用部分，肥瘦均匀。用刀沿着手臂的关节，开始切开，感觉骨头的存在，再凭借对于结构的了解，刀刃伸入关节的连接处，切断结缔组织。只需要轻轻掰扯，就可以把整条手臂卸下来。这可比拿着大砍刀直接把骨头砍断优雅得多，也更符合在门外，等待一份精致食物的亲王身份。
不管是手臂还是大腿，都被逐渐分解为三节，手掌或者脚掌，前臂，后臂，都被从关节分开，没有一刀多余的刀法，也没有破坏掉任何一块骨头。
除了胸腹只剩下一个空洞以外，四肢也完全离开了身体。只剩下那颗还睁着眼的头颅依然连接在身体上，直接将头颅切下。
拿出精巧的小电锯，沿着天灵盖，环绕着切割开一周。打开脑盖，就能看到带着粉红的大脑，软软的就像是豆腐一般。用特制形状的刀片沿着内侧深入进去，切断大脑底下的身体连接的脑干部分，再轻轻地用手捧起，没有破坏掉整个大脑的形状，将完整的脑髓放入盘中。
听导师说把正太做成一道完整的盛宴，最后还会把做好的部分拼接成食材原本的形状。
所以不可以破坏头颅的形状，甚至包括眼球的位置这些，但又要完整地取出了里面供食用的大脑，也是十分技术的活儿。
把所有的部位都分别切好，看着侍从们进来将分装好的食材， 送往厨师的地方。我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厨师已经把切好躯干送上了烤架，而手掌这些也准备在铁板上煎炸，每个部位都在得到妥善的处理。
“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很好。”导师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会给你的实习成绩打满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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