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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动右壬会梦见安原吗?

[db:作者] 2025-07-19 20:29 p站小说 5460 ℃
注:本文是在作者与安那其份子对线后突发奇想写出来的,纯粹是为了好玩以及键政。至于文章的标题只是彼此的称呼,没有辱骂的意思。本文出现的观点毫无实际参考价值,更不代表作者的理念。
出现的任何人物、国家、事件皆为虚构(确信),不要当真。,我,全名赫尔曼-迈耶,一个莱塔尼亚人,此外,我还是一个驻扎在镇子里的宪兵。尽管薪水不高,但养活自己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如果不拖饷,甚至还能往家里寄点余钱。
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过完一生,在我看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这个渺小的理想还是破碎了。
锈锤,一个在泰拉四处开花的无政府组织,每天靠打劫抢饭来维持生活。本来嘛,没有威权的压迫,反文明的小日子过得应该也算滋润。结果不知道哪天心血来潮,就往我们城镇来了。我们的运气很不好。当时我们正在和哥伦比亚交战,镇子里的正规军都去玻利瓦尔打仗了。只留下我们这些臭鱼烂虾来收拾局面。
他们可不是一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军队,而是一群衣衫褴褛,军纪全无的野人。而手里拿着的武器,即使是放在石器时代也不见得有多先进,所以我们基本上都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反正他们也没什么火炮之类的远程武器,我就索性在战壕里冒出头,看看那些原始人能整出什么活来。是凭借着数量优势包围小股有生力量给予歼灭?还是在荒野之中跟我们打游击战?
然而我都猜错了。他们就采用最原始的办法,聚成一团直接往我们这里冲过来。那时候,我觉得立下军功什么的就别想了。估计他们在冲锋的路上就会被炮火法术轰得连马都不认识,而我顶多只能在旁边看戏…
但我又错了。这是人?!他们看起来是人,又不完全是。我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一丝理性,就算是身边的友军被迎面的炮弹给炸飞,被袭来的法术给撕碎,冲锋的脚步也没放缓半分。许多人死在了路上,但身边的人也毫不害怕。他们踩着脚下的尸体,很快就到了阵地的前方。好了,接下来就是白刃战了。我可不相信,一群装备简陋的野人能够打败…
好吧,我就是个弱智。我亲眼目睹到一个猛男英勇作战的身姿。他的衣服已经被炮火洗掉大半,露出了黑炭似的皮肤。暗红的火光照在狰狞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恶魔一般可怖。他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原始主义的安那其才是真正的安那其”,一边不要命地在战壕里横冲直撞。我的一个战友不信邪,抄起军刀向他发起冲锋。然后,他在天上飞了几十米…我和我的战友都惊呼安那其原始主义超人不可战胜。没办法了,我举起双手,发挥德意志人的传统艺能—投降。
我所在的城镇沦陷了。我以为我会很悲伤,但最后我却发现自己几乎没有什么感觉。是我生来就是一个冷漠的人吗?未必,因为那些贵族……你懂的。别看它们外貌优雅,内心其实跟乌萨斯的军方权贵和卡西米尔的骑士老爷一样肮脏。知道巫王吗?那个强大的法师。在他执政的时期,几乎所有人都沦为了他的仆从,或者说,称为奴隶可能更加恰当一点。我的祖父是一位大学教授,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但仅仅在课上对那吊人的政策发了点牢骚,就被宪兵队拖出来给毙了…
在巫王残酷的统治被双子女皇给终结之后,我们原本以为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没想到那些狗日的贵族一点也没有收敛,我们依旧被那些狗杂种给骑在脸上。镇子遇到困难,他们却在高塔上花天酒地,顶多也就是派几个宪兵队过来看看在自己的治理下“蒸蒸日上”的领地罢了。工业不是要发展吗,所以我们的物资也大多用来供给大城市里的那些贵族老爷。更过分的是,还有巫王时期遗留下来的残党在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拿感染者作苦力这件事情已经算不错的结局了,总比被做人体实验,或者成为术士的人肉法杖要好,对吧。
我后来还是成为了小镇里的一个宪兵,为新秩序服务——或者说为一个无秩序的秩序服务,因为他们根本没什么成型的组织和规则,全凭一种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来行动。宪兵这个职位其实也没人承认,但是总得有人出来保护家园。他们没收了我的军刀和法杖,然后给我发了一个生锈的铁锤,就跟他们的标志一样。这代表我正式成为了他们的一份子。我运气很好,能活下来就已经算是最大的幸运了。
……
“呼。”我用小刀利索地剥下一头麋鹿的皮,然后扛起尸体,大步流星地向家里走去。看来今天收成不错,饭菜是不必担心了。依靠自己的双手来养活自己,确实比靠那些贵族的脸色来行事更有成就感。除了能够食用的地方可以吃掉不说,剩下的部位也可以在镇子的集市换到好价钱。不,应该是换到好物品。因为在锈锤那些人眼中,财富是导致人类不平等的根源,所以…他们干脆取消掉货币制度,现在人们的交易都是以物换物了。这感觉,就像是社会一下子就开倒车开回了石器时代。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让人难以理解的地方。他们摧毁了一切工业体系。他们认为工厂式的生产方式会磨灭人类的天性,就鼓励我们自己动手,用最原始,最神圣的方式—手工,来生产一切工具。这毫无疑问地对生产力造成了特别严重的打击,现在镇子里估计连锄头铲子都没有几把了。不过幸好我和隔壁工匠路易十六的关系还不错,所以我可以享有交易的优先权。多亏了他,我才有了打猎的工具。
镇上还来个一个叫奥威尔的维多利亚人。听旁边的人介绍,他本来是个出身在殖民地,父母都是精英的人上人。但他看不惯维多利亚对其殖民地的剥削,就离职回了老家,开始写一些比如《禽兽农庄》,《1084》这些键政小说,直球地辱骂了zf。但是键盘的批判无法替代武器的批判,他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居然真的跑到了伊比利亚参加一些专门反对教廷的武装起义。想都不用想,起义当然失败了,他也被审判官给射穿了脖子。不过真正对他造成重大打击的,还是他战友的背叛。理念上的巨大分歧使得他被组织开除了左籍,他只能孤身一人拖着痛苦还有悲伤回了家。估计是理想崩塌了吧,从那天以后,他就加入了锈锤。我和他还碰过面,那时他正在发明什么“新话”,就是一种以维多利亚语为基础的语言。它极大地简化了发音、语法,能够让人更好地交流,就是读起来特别不顺口。看来他是锈锤里为数不多的正常人了。
可当天又来了一个哲学家,名字叫安托南•阿尔托。他鼓吹女人不该识字,不该学会用工具,应该是彻底的生育机器,为人类的繁衍服务。他还整天念叨着什么只有鼓励同性恋,才能终结腐败的女性主义。到了最后,得出了一个特别让人理解不能的结论—应该回到原始人的时代,这样男女之间才不会有任何隔阂。为了达到目的,还组织不堪入目的……verteufelt(骂人的话)!我写不下去了,那场集体性派对简直不忍直视。
为了庆贺新的一年,阿尔托在镇子里组织了一场盛大的公众宴会,参加者都穿戴狂放的服饰和面具(其实就是由兽皮和骨头的东西),此外还携带了大量的烟酒和dp。这场派对一直持续到三天三夜,期间燃放了数不尽的礼袍和烟花。大量的画作被用来为篝火添加了无尽的燃料。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阿尔托挑选了叙拉古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墨索里尼》 ,射爆了它,之后释放了强大的源石技艺将其摧毁。当这杰作从世间消失的时候,人群也随之欢呼起来…
当我第二天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承认当时是我怂了),镇子也还远远没有从派对所造成的巨大破坏中恢复过来。街上到处都是破碎的衣物和一些奇奇怪怪的液体,而且我从那些人的脸上也没有看出任何想要清理垃圾的意思。不过我也没有抱怨,毕竟他们没有冲进我家把我撅了。

不知不觉,我回到了镇子里。太阳已经落下,乌云布满夜空,只有星星灯火点缀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它们很暗,但也聊胜于无。原本热闹的镇子已经死了,只剩下了一地残骸来诉说着当日的繁华。我熟悉这个镇子,我知道它的每一处地方。可如今,它就这么被毁了。我拾起一片残破的瓦砾,在灯光下细细端详。它出自何处,然后又如何来到这里呢?我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
“咕…”肚子发出了抗议。好吧,我也思考够了。毕竟吃饱饭才是最大的哲学,我就随手把那个破烂扔到了不知名的角落,看都不看一眼就走进了巷里的酒馆—HFC。
HFC,Himmler fried chicken。这座普通的小镇可掩盖不了它的名气。虽然在镇子被锈锤给轰入后被迫放弃了在其他地方开连锁店的想法,但还是生意兴隆,毕竟菜馆也没几家了。放在以前,几乎每周我都会来这里。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点一杯清爽的啤酒和一个猪肘子,蘸着咸菜吃。这种搭配可是莱塔尼亚的传统。不过,酒馆最有名的还是炸鸡块。其用料可是来自于高卢地区的优质肉鸡,店长为了养殖这种娇贵的东西可费了不少心思。他还是我的好朋友,每次吃饭时都会给我优惠。与他鲜明的做菜风格相反,他的身世可十分神秘。据说他是一位来自于勃艮第的党卫军,但他厌倦了杀戮,就辞职来到这个小地方开始了新的生活。每当我向他询问这件事的时候,他都一笑而过,我也没放在心上。
“希姆莱!”我喊出了店主的名字。可是,走出来的却是一个瘦削的青年男子。他是希姆莱的助手—海德里希。不详的预感冲击着我的心房。
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我,好像为了打消我的不安,他赶忙迎上来说道:“嘿,迈耶。那个,能不能过来一下,店长现在遇到麻烦了。”他顿了顿,咽了下口水,“有几个人在后院里找事呢,他们好像是动保(动物保护)。一个带队的还和店长吵起来了。”
动保?那些贵物能整出什么活?我一开始不以为然,反正那些只会嘴炮的白左我也不怕。“嘿,领头的你妈还好吗?”我扯开嗓子朝后院喊话,问候起他们的家人。然后,一个猛男走了出来。那黝黑的皮肤,健壮的体魄,充满善意的眼神。md,这不是我之前打仗时遇到的那个人嘛…
“我妈妈上周去世了,你找她干嘛?”他像山一样挡在了我的面前,手中还紧握着一个铁棍。
“…你妈妈在这种困苦的环境下可能生活得不好,本来我是建议你去好好照顾她的。”我用手擦了擦眼角,拭去并不存在的泪水,“不过,你妈妈竟然…抱歉,我安慰不了你。”
听到我这番好意,他似乎被我真诚的语音给打动了,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拍了拍我的肩膀。“谢谢你的关心。不过生老病死本来就是大自然的规律,她也算是回归了大地母亲的怀抱。”猛男露出了与其外表毫不匹配的微笑,但很快又收回去了,“但你知道吗,这个屠夫打算违背大自然的规律。”
“养鸡也算?”我觉得身为碳基生物的我已经跟不上他的思维了,但我依旧没有放弃沟通的希望。
“当然!生命都是自由的,为什么要把它们囚禁在笼子里,让它们失去曾经拥有的一切!”说完,他狠狠瞪了希姆莱一眼,仿佛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贵客贵客!等等!”希姆莱从后院跑了出来,声音中还夹着一丝哭腔,“即使鸡从笼子里出去了了,它们也不一定会安全的。”
“没错,或许它们会被野兽或者疾病给杀害…”他一边向装满肉鸡笼子走去,一边念叨着理解不能的话语,“它们会死,但它们自由了。”
“嘭”坚硬的金属在粗壮的铁拳下没有任何作用,只需一击,笼子就被锤出了一个洞口。“日…”海因里希眼睁睁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血就这样白费了,立马抽出厨房里的菜刀,打算和他们拼命。“算了,别管了,我们是打不过他们的。”希姆莱拦下了海因里希不理智的行为。还是小命要紧,可不能做什么傻事。如果被那些疯子看见了,我们都得死。
看着一只只家禽从笼子里扯出,希姆莱无力地瘫在地上。“抱歉,迈耶。今天我…”他深深叹了口气,把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
确实,我不想再麻烦他。更何况今天发生的b事实在倒我胃口,以致于我根本没有什么食欲。“我今天打了只鹿,估计蛮值钱的。你要不要?”
“不用,我有我的尊严。”他摆了摆手,在海因里希的搀扶下勉强起身,“现在谁不容易,你先多考虑一下自己吧。”确实,我为了捉到它,可是在草丛里蹲了半天。
“好吧,再会。”看着他们步履蹒跚地走回店里,我偷偷在门口留下自己的猎物…

“噔噔咚!”一阵尖锐的敲门声将我从梦中吵醒。我艰难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把目光投到猫眼里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nt站在门后。窗外,在无边的迷雾里,火把若隐若现,弥漫着居民的哀求声。点点星光透了进来,照在外来者的脸上。他们是锈锤。
刀、锤子,或是铁铲,我需要一样东西,一样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当然,在他们面前亮出武器一定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但是我想,不管他们的计划是什么,我必须要逃出去。否则…否则…
又是一阵敲门声,md,来不及了!一个拳头重重地砸在坚固的门上。然后,门就被砸开了。“我能为您效劳吗,先生?”三个猛男走了进来。
我觉得你们还是爬吧。
“是时候该上路了, 先生"位于中间的人说道。他们都穿着麻布长袍,还有兽皮大衣。除了眼睛,我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那一双藏在面罩后向外窥视着的,狂热且有神的眼睛。
md,我看了出来,是阿尔托。
“你将重归自然,从文明的桎梏中解放出来。跟我们走罢。”
我承认当时是我慌了,即使是此时还试图为自己辩护。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哪怕是一句骂人的话,就被一个人给拽住胳膊,扔到了大街上。我溶入到了人群当中。在彻底迷失于人海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家。那个b,提着一罐汽油进去了。
看着屋子逐渐被火焰吞没,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我很感谢它们,因为它们坚定了我的决心。我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了。没错,不惜一切手段离开这个鬼地方。,
镇子里的男女老幼在锈锤的护送下,告别了他们曾经居住过的家园。这幅场景令人难忘地展现了城市生活的恐怖,人们因被迫转移出城市而 悲痛欲绝。可怜的孩子们被工业鸦片深深地毒害了,在被护送出家门时又哭又闹。甚至有些脆弱的成年人也因撤离而精神崩溃。不过还好,我们的民兵把这些令人作呕的演员从队伍中赶了出去,然后就地处决,以免其他人变得感同身受。走出距城市约一英里时, 人们不舍的泪花被远处那雄雄燃起的熊熊大火照亮了。尽管那里是曾他们的家,但我们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源石炸药摧毁了城市的地标性建筑,农场的大棚也为烈火添染加薪。高塔的底座被爆炸震得嘎嘎作响,人群开始痛苦地哀嚎起来,有人开始攻击民兵,却被英勇击退。没错,我们是为了消灭邪恶。当队伍开始向他们美妙的新勤德城(勤德分子是19世纪英国工业革命时期,因为机器代替了人力而失业的技术工人,现在引申为持有反机械化以及反自动化观点的人)移动时,一个女人突然失控地大哭起来:“我不能再继续了…我失去了一切…"
民兵:“你什么意思?你们现在获得了自由、朴素和自治,还从单调的工业地狱中解脱了出来。几栋建筑就换来了这么多好处,你还有什么不满?"
女人: “可是,我的儿子还在公寓里面…”
虽然这很残酷,但是现代化的谣言已被击破。最终,他们还是会感谢我们的。
安托南•阿尔托《一位锈锤成员的日记》
当下,如何活着去完成任务是我需要考虑的唯一问题。或许是因祸得福,作为猎人的生活让我学会了更加隐蔽地活动,至于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也不过是当做前几天的打猎罢了。除了嘈杂的吼叫和碰碰作响的武器外,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军械库向来重兵把守,渗透这个地方十分困难。不过外面的人早就开始行动了。我们莱塔尼亚人可是天生的术士,在没有法杖的情况下即使释放不了强力的法术,可造成一点小破坏还是绰绰有余。托他们的福,潜入过程还算顺利。
但目前情况有变。我此时身穿着锈锤的衣服,趴在桌子下一动不动。手里紧握着的那把匕首很锋利,杀人轻轻松松。除了偷袭时我来不及解决敌人,让他发出一声惨叫之外,一切都还算完美。我身旁是血迹模糊的尸体,面前则是面色狰狞的巡逻队。
1,2,3,4,5。一共五个人,我对付他们简直就是找死。不过他们越来越接近了,留在这里也和前者没什么差别。我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随后环顾四周,寻找合适的逃跑路线。嗯,跳窗很刺激,不过也仅限于刺激了。估计我刚刚落地,就会被那些玩意给弄死。楼梯口的逃生通道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我必须确保那里没人,不然我是不可能从那个封闭的空间里生存下来的。“砰砰砰”,窗外不断的爆炸声与我的心跳几乎同拍。
很显然,他们并不会很好的处理掉这场突发事件,现场除了一道尚未干涸的血迹,就只剩下通向外面走廊的几行脚印。但出了走廊足迹就截然中断,仿佛被抹掉一样。或许是被外面的骚扰搞得心烦意乱,或许是被中断的线索弄得头疼,他们在屋子里简简单单巡视了几圈就急匆匆地出去了。nice,我在他们离开之后重新穿上了沾满污血的军靴,轻手轻脚地踏上了紧急通道。这是我计划好的。我特地在走廊上留下鞋印,之后脱下军靴回到屋里,这样就能迷惑他们了。镇民做得很漂亮,吸引了大批守卫,可他们人数还是太多了。
“嘭!”一团巨大的火球在视野里升起,随后就是一声剧响。军械库里的部分巡逻队都惊恐地赶向声音的源头赶去,甚至连同伴的尸体都被遗忘在了原地。屋外吵作一团,有些人甚至哀嚎着因为自己的小队遭到了袭击而请求帮助。干得漂亮,我心中喝彩着。看来希姆莱他们成功了。
目前这里很安全,我蹑手蹑脚,扶着墙壁,摸进了军械库中心。我不得不佩服他们的纪律,即使是现在都有人忙着做一些不可言状的事情。那个我认识的猛男,估计是闲得蛋疼,直接跟另一个男的守卫搞了起来。看来锈锤并不歧视同性恋,它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又高了一分。
看来那些原始人完全不知道如何保养武器。一堆远程装备被简简单单地挂在墙角,而那些近战武器就稀稀拉拉地堆叠在一起。我对此并不惊讶,因为我亲自看到锈锤在犁地所用到的工具是什么。好在时间不长,它们还可以用。我趁一个守卫转头,凑过去捂住嘴巴,利落地抹掉了他的脖子,然后把尸体拖到隐蔽的地方。
“哒”,突如其来的响动让反握在我手中的刀刃瞬间举起,我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一个陌生面孔靠了近来,身穿着和锈锤相同的制服。此时我可不敢放下一丝一毫的警惕,因为一有不慎,则全部木大。
我细细思考了眼前的局势。显然目前的僵局使我没法更加理性地分析,因为他很可能已经发现我了。幸好武器在我手里,就算它很短,它也可以干掉眼前的这个人。我轻轻在刀刃上释放出源石技艺,把它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紫红色。现在,一瞬间就能决定我的生死。
“巡逻队!”那个不速之客大吼了一声,把手指向窗外,“我看见一个人从窗外跳下去了,快去抓他!”他的声音好像有点熟悉。是…奥威尔。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演我的,但此时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在巡逻队被他吸引走的间隙,我悄悄溜到了安全的地方。
“嗨!”奥威尔凑了近来,伸出了右手。尽管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但他至少看起来是像友军,“我帮你拿到了一把武器,还有一些弹夹。”
一把完好的铳在他的手里,有了它,我可以更加轻松地干掉敌人。不过,我要知道原因。
“我不明白你帮我的理由。”
“那些人就是疯子。自从它们烧掉这座城镇之后,我就与他们决裂了。”他扶了扶眼镜,递给我一把钥匙,“我不知道它是哪里的,但应该也能帮到你。”
这个我知道,这是通往车间的钥匙。里面有许多装甲车,不过我需要的是速度更快的东西。现在我只请求锈锤不要开着它们到处飙车。
因为我突然想到战败的那天下午。一位锈锤成员走进车间里,坐上了一辆吉普车。他告诉我,只要不断地加速!任何人都可以大脑升级,成为新时代智人。说完,他拆掉刹车,油门踩死,最后撞死在了市政厅的大门上。
我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成为现实,一辆完好无缺的欧宝卡车正出现在我的眼前。漂亮!我检查了一遍油箱,它是满的。我向奥威尔传达了一个眼神。现在,我只需要他把军械库的大门打开就可以了。
他心领神会,走向控制台,准备拉下控制杆。突然,一支长枪飞了过来,蹭着他的脑袋,钉在了墙上。
“我没有看错你,奥威尔…”一副魁梧的倒影从阴影中缓缓现身,身边还带着同伙,“果然,你这个可耻的叛徒还是背叛了我们。”
“那是…”奥威尔用颤抖的手擦了擦脸上的鲜血,轻轻摇头,“因为我可不想和一些基佬在一起击剑。”
“从你拒绝与我击剑的时候,我就明白你是一个轻薄的人了。你甚至不敢正视世俗的眼光。”猛男招了招手,让守卫拉下了军械库里的电闸。“咚~咚咚”一束束灯光射进房子里的每处角落,使一切都暴露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下。
“我本来以为你们是不屑于用我们这些费拉不堪的文明人的工具的。”我无视掉头上耀眼又冰冷的灯光,把车钥匙插进了孔里,连目光都懒得对准那玩意。
“显然那要看情况,小虾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废除掉语言,干脆做个原始人呢?”
嗯,挺有自知之明的。现在车子可以开了,但貌似帮不上什么忙。除非…我掏出了带在身上的源石炸药。
“奥威尔,做好准备!”我向他大吼一声,同时右手上举,做了一个手势。这么封闭的地方,炸药我可不敢炸,但里面貌似有面粉之类的东西。一开始我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后来我明白了。有些人是想住在这里。毕竟外面的房子已经被烧光了,而且军械库也挺暖和的。
当一团火球径直冲进军械库的库存区后,整个军械库就被爆炸的面粉弄成白色,而那些锈锤的视线,已经被扰乱了。就是现在,我把油门踩到底,朝猛男创去。
“呵,就这?!”猛男发出不屑的笑声,只伸出左手,就抵挡住了车子的攻势。然后他举起了右手的长矛,刺向驾驶座。“喀啦”,车子的玻璃应声碎裂。“哼,贵物…”他朝驾驶座比了一个友好手势。
不,应该是朝空气比了一个友好手势。当眼前的粉尘散去,他只看到了…其实什么也没有看到,因为我已经跳车了。他很吊,但还不够吊。我举起手铳,向座位开了几枪。它的威力不会打爆汽车,但炸药可以。
巨响过后,希姆莱他们从窗口爬了进来,朝里面已经乱作一团的锈锤成员攻击。我深吸一口气,侧身躲过一位锈锤所发射的弩箭,然后抓住猛男被炸药给炸成脑震荡的机会,举起枪向猛男的头扣下扳机。“时代变了,铁憨憨。”子弹贯穿了脆弱的头骨,他应声倒地,趴在地上痛苦的叫着。我走上前去再次瞄准他的头, 一发,两发,三发…然后他就死了。“虫豸。”我朝焦黑的尸体比了一个友好手势,再踹了几脚。然而时间已经不容许我继续享受胜利的果实,不然我还会来回蹲几下。
“该死!这里的把手坏了,门打不开!”奥威尔骂了一声,狠狠地朝控制台砸了一拳,“外面进来的守卫已经越来越多了,必须快点跑!”。
“好了没有,店长?”海因里希用盾牌砸烂了一个人的脑袋,但身体也貌似到了极限。
“好了,再等等!”希姆莱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眼睛却死死盯着正在编制的法术联结。
这是废话。我半蹲在掩体后面,从战术背带上拿了一个弹匣装填手铳,疯狂向他们射击。打完子弹后又换掉一个弹匣,直到弹药全部耗光。再这么等下去是迟早要完的,唯一的希望,就在希姆莱的身上了。现在,要全力给希姆莱争取释放法术的时间。
“咻”md,我没躲过去。我的胸口中了一箭,它把我射倒在地。更要命的是,我的铳没弹药了。一个拾荒者似乎看到了我的难处,正带着其他人过来。就在他举起锤子的刹那,一股奇异的光芒倒映在了他混浊的瞳孔中。“店长已经成功了,快跑!”海因里希撞翻了那个拾荒者,扯着我的肩膀向车里赶去。
在此时,我看清了希姆莱手里的那…黑色的法术。我终于明白了。“巫王的法术…。”我心中默默念到。只见他举起法杖,每一根术式线条都联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颗黑色的太阳。它照耀着军械库,然而那诡异的颜色却让人不寒而栗。不光是我们,就连锈锤都懵了,全都不自觉地远离这个让人理解不能的玩意。
那颗“太阳”,离开希姆莱的法杖,缓缓向大门飞去,然后坍塌。整个大门连同附近的敌人一起直接湮灭,连渣都没剩下。我不禁倒吸一口气。巫王余孽,竟恐怖如斯。
之后的过程毫无悬念,我们坐着宝马,驶向最近的移动城市。尽管希姆莱的实力远超我的想象,但他也不可能对抗数量众多的敌人,所以求援是当务之急。不过,我心中的困惑却没有得到解答。
“喂,希姆莱,你怎么那么吊啊?”我把一瓶从军械库顺手带走的啤酒递给他,打算好好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嘛,只是一个厌倦了暴力的普通人罢了。我本来是要堕落下去的。”他微微一笑,咂了一口啤酒,“直到我见到了一个人。”
“是谁?”一旁的奥威尔少见地发话了,把一直偏在外面的头凑了近来。
“海因里希,开车仔细点,不要撞了!”拍了拍前面的司机后,希姆莱转过头,用庄重的语气,仿佛在介绍一个大善人似地对我们说到,“他的名字是萨布林。”
“那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有点复杂。”
我们听着他娓娓道来,驶入了无尽的星空。,
“ 啊,朋友,我感觉不太好。”一个伤员正躺在病床上,无力地对阿尔托坦白道,“我的身体感觉…很糟糕,就好像有虫子爬进我的灵魂一样。”其实他的身体状况比他所说的还要严重。右边的肺叶被打烂,暗红的鲜血从中流出,在床单下结成一个个肮脏的血痂。
“好吧,你刚刚是中弹了。”阿尔托轻声笑道,把手放在自己副官的肩膀上。
“不,不是那样的。这具身体只是肉胎,只是一堆冲向未来的原子。真正的痛苦出在灵魂上;我闭上眼睛,只看到闪光,感到刺痛,听到尖叫。上帝啊,那些尖叫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中响起。为我的死亡而尖叫,呼喊、哀嚎。我真希望它们能离开我的身体。”
阿尔托俯下身来,对奥日埃低语道:“别担心,我也听见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人的心灵本来就是相通的。”
奥日埃睁大了双眼,嘴唇翕动不断着:“那么,它们为什么在这里?它们想要什么?这弹头,这炸药…”他沉思良久,随后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我要直面这耀眼的光芒。它是科学之光、理性之光,以及这该死的文明本身。朋友,我已经明白自己的命运了。”说完,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但一只手,一只干瘦却又有力的手,死死地握住了奥日埃厚实的肩膀,它正是来自于阿尔托,他的朋友。阿尔托将手指向了璀璨的星空。
“我发誓,钢铁所铸就的棺椁将被彻底焚毁,自然的生灵必定会重新回到这里;人们无需再作奴隶,只要打猎采集就足以维持自己尊严。欢乐、游戏、闲暇时刻点缀着人们的生活;彼此之间友爱亲密,真诚善良,一切都是共同所有,人与人之间再无隔阂。生命变得更加短促,但没有人为之悲伤,就好像火把一样,燃烧越是璀璨,就越是容易燃尽。我们必将耗尽自己最后一点气力,失去自己的生命。但是,慢慢的,新的世界一定会得以建立。那时,人类,将会真正的自由!”
当阿尔托转过头时,奥日埃已经永远闭上了眼睛。此时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由于没能封锁住占领区的信息,莱塔尼亚的援军已经来到在聚落。对锈锤而言接下来,这将是一场血战。而且,毫无胜算可言。
但他们即使是死,也不会向那些卑劣的文明人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阿尔托蘸着同伴尚未凝结的鲜血涂抹在了自己的脸上,现在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位来自于汪达尔的部落战士。他来到最后的成员面前,举起了一把生锈的铁锤。“看呐,伙伴们!外面已经响起了镣铐与牢笼的声音。他们用力量让你们恐惧,他们用文明让你们软弱,让你们不得不依赖他们。你们是要苟且的生,还是自由的死!”
“死死死!”战吼声,咆哮声,伴随着穿过峡谷的寒风,回荡在荒野之上。这是野性的嘶嚎,更是自由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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