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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邪淫百年战争 奥尔良(中3/3)(世间淫灵祸乱) | fgo 淫乱走向 - -

绿豆糕天下第一 2025-04-10 16:01 p站小说 4750 ℃
“呼——呼——”与玛丽两人相互自我介绍的内容暂且不论,因为目前还有更为要紧之事。
正是因为背后有一巨大黑影正在追逐着几人,作为御主的立香当机立断,立马爬上了高处,而Saber看了一眼后便有些厌烦地退后几步,瞬间跃到了立香身边。
“Saber,你不去……”
“这种敌人他们就足以应对了,御主,你不会想要那个女人一直如此弱小吧?”Saber早已通过前来敌人的表现判断出了其强度,毕竟玛修目前连宝具都不能正常释放,实在是太过弱小了。
比起她记忆里的那位,还是要先通过战斗抹去其上因为时间而留下的灰尘才是。
待到那道黑影到达面前之后,立香深吸一口凉气,居然是一头正在奔驰的巨龙,与之前残暴狰狞的双足飞龙不同,眼前的巨龙体型庞大,似乌龟、似巨猿,力量更是强大到无以复加。
“这……这怎么可能!”与立香作为普通人的视角不同,玛修他们注意到了更多的东西。
那道巨大身影的下方,还有一道女性的身影,让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手持『十字』权杖的圣洁之人,有着神圣面容的绝美之人,身穿纯净修女装饰的引领之人,本该如此……
但巨龙胯下,衣着散乱,张开双腿,正努力迎合着巨龙硕大阳具的淫荡女人正放肆呻吟着。
伴随着巨龙的冲刺,女人的身躯竟容纳了巨龙的根茎,随着脚步不断抽插,淫水在来时的道路上洒落一地,鲜红的花纹丝袜早已被巨龙之前的精液以及淫水沾湿,留在此处的,无非只有巨龙的母畜一只罢了。
等到巨龙跑到众人身前,立香这才意识到了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位圣女放肆呻吟着,视眼前众人如若无物。
“御主,该下达命令了!”Saber看着有些呆愣的立香,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呵斥着,明明之前已经提前到高地做好了战斗准备,此刻发呆就要完全浪费了。
“哦,玛修、贞德,拜托了。”
“是,前辈!”
“交给我吧。”
玛修与贞德朝着眼前的淫秽之景冲了上去,两人虽然有所厌恶,但是现在明显不是讨论个人好恶的场合。
巨龙咆哮一声,还未有所动作,它身下的女人首先做出了反应,因为情绪激动而突然变得更加庞大的阴茎撕裂了女人的阴道,鲜血与快感冲击着这位实际上仍是少女的从者的小穴。
“要,要去了!!!”
伴随着她的淫叫,巨龙头颅的冲击已经撞击到了玛修的盾牌之上。
玛修身体一沉,如她预料中的巨力死死地压在她的盾牌上,原本向前冲锋的身体被巨龙轻松抵挡,但是——
“可以抵挡,御主!”
“就是现在!”贞德从玛修盾牌造成的视觉盲区之中飞跃而起,在空中一个空翻,手持的旗帜也对准了巨龙的眼睛。
但下一刻,来自过往战斗的经验、抑或是神明的启示让她意识到了不对,她强行收拢身体,一束光线擦着她的腰肢闪过,留下了淡淡焦痕。
落到地上的贞德看到了小穴还在向外喷洒着精液的女人正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她在用权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但贞德还是感觉到了极大的威胁感。
“你到底是……”站在远处的立香大声问道,虽然他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回复,但按照过往几个英灵的经验,他们应该还保有部分自己的意识,说不定他们的理性会给予自己帮助。
“窣!”一束光束擦着立香身边划过,Saber拉着立香的衣领,这才让他躲过了这一击。
看着对方没有回复的意思,贞德立马再次准备进攻。
权杖与旗帜交织在一起,贞德的心中却有了某名的熟悉感觉,自己躲过敌人刚刚的攻击之时也有这样的感觉。
“我叫玛尔达,不过是一个连理性都无法保持的圣女罢了。”
她随手拨开了贞德的攻击,双腿却早已夹在一起。
“即便是现在,我也渴望着男人们的插入,渴望着精液,要不是斯拉塔克的肉棒抚慰,我早已被欲望焚烧殆尽,成为那位失常圣女的又一柄武器了。”
“玛尔达……你……”贞德还想说什么,但面色潮红的玛尔达已经抢先再次发起了进攻,光束被贞德打散,她也知道语言是无法说动已经被淫乱化的英灵了。
看到立香的眼神,莫扎特手中的指挥棒开始挥动。
“来吧,请仔细倾听。”
玛丽也举起了手,琉璃飞鸟朝着巨龙飞去。
玛尔达浑身抽搐着,看到这样的景象,她反而更加兴奋,强烈的情感波动让她再一次高潮。
“就是这样,从我的身上跨过去吧了,拯救者们!”
玛尔达与贞德的战斗其实并不困难,虽然贞德并非全胜之态,但有着莫扎特的帮助,两人的战斗已有了明显的倾斜。
但身为Rider职介,最为困难的自然是她的坐骑。
玛修感受着自己已经有些发麻的手臂,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衣服,不断有汗水从盔甲的间隙流出,更为糟糕的是,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汗液流过的地方,有着莫名的快感。
远处的Saber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却没有任何想要上前帮助的打算,不,她行动了。
“那个什么村姑圣女,”看到贞德和玛尔达同时抬头,Saber有些不耐烦地补充道,“与我们为敌的那个。”
“怎么,想要加入战局迅速解决吗?”进入战斗态的玛尔达反而不再受淫乱化的影响,原本裸露淫荡的身体在战斗中反而变得迅捷无比,一招一式都恰到好处,甚至理性都有所回归,不过也许这正是能释放进攻欲望的缘故。
“被淫乱思想所累的你,是怎么专注于战斗的?”Saber直接问了出来。
正在艰难抵抗欲望的玛修听到这句话后,一时走神,险些被斯拉塔克击飞。
“玛修,专心一点。”立香连忙提醒,玛修这才摆好姿势,抵住了下一击。
而玛尔达对于Saebr的问题不疑有他,直接回应道:“享受即可。”
她趁着战斗的间隙直接一个高抬腿踢向贞德,贞德刚刚躲开,却被玛尔达猛然喷洒的淫水射了一脸,闻到脸上熟悉的精液味道,贞德险些失去思维,原本被轮奸的记忆差点冲过她难得重新建立的自信。
不过她迅速重整姿态,一个回刺,穿透了玛尔达的肩胛骨。
“嘶,看来只能使用宝具了。”
“玛修,准备!”立香立马将眼神投向了玛修这边,既然是Rider职介,那么宝具极大可能性是由坐骑为主发动的。
玛尔达果然如立香所料,退后几步到了巨龙身前,双手握紧了权杖,玛丽已经闭上双眼,开始呼唤自己的坐骑。
下一刻,几人就看到了令他们震惊的一幕,一股庞大的魔力从玛尔达的身上爆发而出,而她先前身上所留下的伤口也全部消失无踪,原本身上的淫乱踪迹也全部消失,恍惚之间,几人似乎看到了圣女真正的形态。
玛尔达深吸一口气,用力挥出了手中的权杖,击中了斯拉塔克,而巨龙的身躯就被这股巨大的魔力裹挟着,朝着——
“小心,御主!”玛修立马冲向了立香,盾牌挡在了立香和Saber身前,Saber手中的黑色圣剑能量涌动,却蓄而不发。
【不识爱的悲哀之龙】
而玛尔达已经迅速冲到了玛丽身前,在她惊愕的瞬间用权杖横击在了她的腹部。
自斯拉塔克撞击盾牌的第一下,玛修的双臂便几乎失去疼痛以外的所有感觉,但她硬是凭借着坚强的毅力,紧抓着那股将要把自己撕扯开来的力量。
“快……跑……”玛修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过于强大的冲击让她根本无法移动,但只要御主能够离开……
“我以令咒之名,玛修,与我一起……挡住这一击!”立香在玛修反应过来,已经握住了她的手,与她一起抓紧了盾牌。
巨大的魔力瞬间充盈了玛修的身体,连她的精神负担也减轻了许多,但与之对应的是,握住盾牌的立香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精神要被撕裂开来,似乎用以抵抗攻击的不只是持盾人的肉体,还有意志。
看着面色苍白的御主,玛修心中的欲望居然出奇地平静了下来。
“嗯,前辈!”
两人共同忍受着剧烈的痛楚,将盾牌再一次前推,若隐若现的蓝色虚影出现在盾牌前方,只不过用力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
“怎么可能……”玛尔达看着眼前的景象难以置信,她想过无数的可能,却没想过那位小姑娘居然从正面抵挡下了自己的一击。
但她已无力再做什么,【献给死神的安魂曲】已然抚平了她的所有心绪,她现在所能做的,也不过是站立在此地罢了。
琉璃形态的坐骑已然护住了自己的主人,大铁甲龙龙斯拉塔克此刻也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
“偷袭失败了啊,不如说我还是没有抑制住杀了你的心思啊。”本来想趁着玛丽的宝具保护立香的时候将她带走,没想到仅仅玛修一个人便挡住了进攻。
“你……你明明应该知道不会成功的啊?”看着玛尔达的灵核已经损坏,立香还是忍不住问道,“先不说Saber,以一人之力对抗这么多从者本身就是……难道!”
看到立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玛尔达点了点头。
“哈……与其在最后作为你们的敌人,不如在这里被你们早早解决掉了的好。”她的身形逐渐消失,“被控制的滋味可不好受,对我做的事情早已让斯拉塔克愧疚的不成样子了。”
贞德走上前去,眼神悲伤,原本的圣女因为强行的控制最后沦落成这个样子。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搞得老娘也有些难受了,”玛尔达瞬间大咧咧了起来,随后又立马控制住了,“咳咳,我的意思是,你们现在是绝对对抗不了拥有终极龙种的那位圣女的。”
玛尔达走到斯拉塔克身边,轻柔地抚摸着,倾听者它的呜咽。
“抱歉,让你做了自己不愿意的事情。”看着斯拉塔克率先消失,玛尔达转过身,“去里昂,自古以来能打到龙的只有且只能是‘屠龙者’,欲望如洪水般难以止歇,愿你们能够再次行使神迹,带领人们度过这场大洪水吧。”
……………………………………………………
“骑兵主动进行了战斗吗?以她的速度分明可以强行掳走的,没想到圣女居然还有理性残留,真是令人头疼啊。”贞德不屑地啧了一声,而她身下的男人随着她的动作瞬间挣扎起来,尖刺与烈焰刺激着他的身体,他的肉棒在圣女的小穴之内尽情抽插,却不能有一丝射精的想法,因为那一刻便是他的死期。
但圣女的小穴仿佛是天生便是榨取精液的肉壶,在男人龟头处的软肉竟然开始收紧,来自肉壁的挤压让他忘乎所以,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既然如此,只能派狂战士和暗匿者一起去了。”贞德面色潮红,似乎快迎来了最后的高潮。
在黑暗之中,漆黑的盔甲与白发的斩首者一同出现,却对眼前的香艳场景熟视无睹,毕竟已经见过太多次了。
“骑兵阵亡,弓兵自裁,这些自诩道德水平高的家伙就是麻烦,不过你们两个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贞德一边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着身躯,一边询问道。
“——————urrrr”
“假如要取下皇后首级的化,没有人比我更加适合了。”
“那就这样吧。”贞德随便摆摆手。
看着两人骑着双足飞龙远去,贞德也从男人身上爬起,泛红的阴唇与肉棒之间还流有淫水,男人瞬间松了口气,他险些就快要射了。
贞德嘴角露出了微笑,随后一脚狠狠地踩在了男人的睾丸上。
坚硬的鞋底面瞬间踩烂了脆弱的肉体,眼看男人的肉棒无力地射出了最后一次精液,贞德俯下身温柔地舔舐干净后,将他焚成了渣滓。
……………………………………………………
“先说我得来的消息,里昂早在之前就已经被摧毁了,先前的难民在这里定居。”玛丽因为富有亲和力首先去城区之中进行消息打探,“比较重要的一点是,他们说有一位手持重剑的骑士击退了进攻城市的双足飞龙以及骸骨兵。”
“看来那位英雄应该就是圣玛尔达所说的屠龙者了。”贞德连忙回应道,自从玛尔达死后,她一直很在意那位决定战局的英雄。
看到众人期待的表情,玛丽的却并不是那么喜悦。
“可是据说不久之前,有群可怕的人闯进了那座城池,也因为如此,那位骑士与他们苦战之后,现在仍行踪不明。”
“也就是说,正是知道里昂有屠龙者,才会被进攻。”立香反应了过来。
“嗯,那群人应该就是从者,里昂也就因此毁灭了。”玛丽叹了口气。
“不过既然圣玛尔达这样说了,那么那位骑士还存活的几率很大,说不定反而真是因为她参与了那场战斗反而放过了那名骑士。”贞德还是相信玛尔达的说法,玛修也点点头。
“还有一件事,目前残余的法军已经被吉尔·德·雷元帅重新整合完成了编制,打算反攻里昂夺回那里。”玛丽补充道。
听到玛丽的话语,贞德立马沉默了下来。
不过立香立马安慰起贞德,让她的心情还是好了不少。
“男孩子就该这样!”玛丽一边说着一边奖励了立香一个香吻。
“前,前辈,不要傻笑了!”玛修一边脸红一边气鼓鼓地说道,“Saber小姐举着剑过来了!”
被莫扎特和玛修调停了Saber与玛丽的战斗后,众人说说笑笑,继续往里昂前行。
我方目前只有五名从者,战力除了Saber外无法说是很强,而敌人目前光露面的就有三名实力强大的从者,看着贞德的样子,只怕是会有更多,除此之外,还有难以应对的巨龙……
立香低沉着头,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赶路,只是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无法呼吸。
……………………………………………………
“铛!”大剑击中了盾牌,发出了金属的脆响,玛修退后一步,但又趁着眼前之人休息的间隙立马向前。
“真是……没完没了……”废墟的阴影下,手持大剑的骑士叹息着,尽管身躯已经被诅咒所侵蚀,身上漆黑一片,却依旧举起了剑。
“等等,我们是你的伙伴,龙种快要来了!”立香率先喊了出来,毕竟时间过于紧迫,刚刚链接上的罗曼一开口便是坏消息,五名强大的从者灵基以及远超从者的超强生命从者在向着这里靠近。
“龙……吗?实在抱歉,我没有力气了,拜托各位了。”刚刚拼着最后力量与剧院魅影战斗过的齐格飞已然是强弩之末。
玛修和贞德搀扶着他魁梧的身体就向外赶去,几人都不敢停下脚步,但外出后的几人只看到了一片阴影,那道阴影盘旋在高空,已经遮蔽了阳光。
在外放哨的莫扎特与玛丽冷汗直流,而Saber的表情也难得动容,魔龙的心脏开始迸发共鸣,这意味着这条巨龙与保护不列颠岛而出现的魔龙强度几乎……
看到已经接触到了齐格飞的几人,贞德也没什么沟通的欲望,直接叫道:“攻击!”
魔龙张开巨口,巨大的魔力洪流冲击而下。
“这是何等强大的能量啊!”罗曼都快趴到屏幕上了,但此刻的他什么都做不到,“快远离这里!”
“可是……”玛修与贞德看着头顶几乎笼罩全城的魔力,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事到如今,只能硬抗了。
“玛修!”立香举起手,却被Saber阻止了。
【Excalibur Morgan】
魔力洪流宛如倒悬的瀑布,迎着魔龙的冲击反击而上。两股黑色魔力僵持一会儿后,Saber冷哼一声,手中的圣剑更加晦暗,直接冲破了龙息,朝着贞德和巨龙而去。
“什么?!法夫纳,快使出全力!”
看到迎面而来的宝具,贞德也不复刚刚的自傲姿态,连忙让魔龙使出全力,魔力再一次碰撞,整个城池都受到冲击,原本的断壁残垣现在几乎彻底化作粉末,灰尘笼罩了一切,玛修与贞德尽力保护着其他人,而罗曼的信号也被冲击再次切断。
庞大的魔力冲击终于爆发,原本众人摇摇欲坠的建筑轰然倒塌,立香直接落到了原本齐格飞所在的地下,昏迷过去。
硬抗魔龙的进攻,Saber也被压力压到了地下,看着身边的立香,她不由得咬紧了牙,就在这时,一束血光从远处袭来,Saber强行扭转了身体,却仍被击穿了小腹。
那两位吸血鬼从者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好,御主,是之前的枪兵与暗匿者。”玛修立马冲到了两人与Saber之间,但胜利的天平已然开始朝着法夫纳开始倾斜。
“亚————瑟————”远处忽然传来了怒吼,狂战士的怒吼穿过了战场。
Saber的脸色更加难看,没想到还有敌人,看来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
玛丽的看着远处的白发男子,微笑着打了招呼,而莫扎特则是如临大敌。
“怎么会是你!”
桑松没有理会莫扎特,只是盯着玛丽美丽的脖颈。
“御主,请下达作战指令。”玛修的声音颤抖,却依旧大声喊道。
“防御准备!”虽然魔龙的魔力已经渐近,虽然脑中充斥着死亡警告,但是立香也只能绷紧颤抖的身躯,眼神在四周寻找着突破点。
“唉,实在抱歉,由于我的原因,害各位落到如此境地。”齐格飞看着眼前的局势,知道自己只有一种选择。
他脸上的痛苦之色被隐藏在了坚毅之下,原本有些佝偻的身躯被强行顶直,灰蓝色的披风之下,是后背的巨大伤痕。
传说将在此刻再现。
天空的巨龙身躯颤抖,竟然想要离去,贞德看着下面手持大剑肃穆站立的英灵,心底忽然有了不好的猜想。
“法夫纳,快上升!”她也来不及继续与Saber的对峙,连忙想要离开,但是……
【幻想大剑·天魔失坠】
金黄的光芒在面对曾经的敌人时更加璀璨,甚至超过了齐格飞原本所能释放的极限。
尽管贞德已经提前命令法夫纳离开,但是由于Saber的牵制,法夫纳的一侧翅膀也受伤严重,险些坠落。
看着远去的贞德,Saber站在立香身前,一手按住腹部的伤口,然后转头看向了剩余面前的两名吸血鬼。
“受伤的野兽往往更加危险。”枪兵离去。
“不如让野兽继续相争。”暗匿者离去。
骑着琉璃马的玛丽仍在与桑松缠斗,莫扎特只能勉强帮上一点忙,而刚刚被玛修吸引注意力的狂战士依旧高声呼喊着“亚————瑟————”
战斗已经到了终局,玛修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贞德被击飞到了一边,再次咳嗽起来。
看着骑士再一次挥击武器,下意识再次举起盾牌,却发现盾牌被对方死死地抓在手中,而自己却使不出任何力气……
齐格飞只是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发生,什么都不做。
抓到玛修后,狂战士便离开了。
莫扎特阴沉着脸,而桑松也未再追来。
贞德举起旗帜,想要追狂战士,却被齐格飞伸手拦住。
“趁他们还没有回来,快走吧。”齐格飞如此说道。
“可是玛修她们……”贞德猛然间发现齐格飞的身躯开始消散。
“抱歉,刚刚为了强行使出宝具,燃烧了全部。”齐格飞依旧是那副姿态,指着一个方向,“我能察觉到,或许是屠龙者的共鸣,就在附近,那里会有屠龙者,真的很抱歉,无法帮助你……”
随着他的离去,那股令龙类胆颤的气息也慢慢消失。
至于Saber,在她的眼中除了御主以外的人都不重要。
贞德也意识到了现在极度危险,跳到地下,在Saber的眼神注视下抱起了立香,几人朝着远处离去。
……………………………………………………
“为何,究竟是为何,我杀了如此多的人,为何却无法再次杀死你!”桑松看着远处的玛丽,发了疯地一般哀嚎着。
玛丽难得没有拿出以往那副温暖人心的笑容,而是皱起了眉。
“自你追随龙之魔女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我认识的桑松了!”玛丽可以看得出桑松并没有像是玛尔达她一样被腐化,换句话说,桑松完全是出于自己的私心而跟随贞德。
而他的私心自然就是——杀了玛丽,也就是自己。
“我的召唤,只是为了让你体会到被砍下头颅之后真正快乐的一瞬间,就是如此!”
玛丽皱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她有些悲伤的说道:“可是身为刽子手与杀人魔与完全不同的,当初为了拯救法兰西而锋利的刀刃如今已经卷刃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样的我,如何能让你体会到极端的幸福!”看着因疯狂而逃离的桑松,玛丽犹豫了一下,没有追赶,还是骑马朝着城里赶去。
……………………………………………………
“我这是……在哪里?”玛修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感到无所适从。
不,并非是一片漆黑,而是有着红色的光点,一对红色的光点。
身体好疼,像是被撕成了两半。
除了疼痛什么都感觉不到。
不,似乎不是这样。
玛修听到了什么声音,似乎是男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有双粘腻的手拂过自己的身躯。
更多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乳头在被人揉捏着,好痛。
但是好舒服。
自己是双手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什么啊,自己早就摸过很多遍的东西,是肉棒哦。
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玛修立马清醒过来,但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原来刚刚只是一场梦境,但是……
男人们的窃窃私语似乎还听得到。
“那个被魔女叫走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听说已经被烧干了。”
“那我们是不是都会死。”
“我还没干过女人呢。”
“我不想死!”
“操,这让我们怎么活!”
几人讨论着,玛修渐渐睁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这里没有光线,即使是以从者的眼神也什么都看不清。
“你们,在说什么?”玛修艰难地开口,她的盾牌似乎不在身边,力量似乎也使不上来。
那几个讨论的声音忽然沉默了下来。他们本来畏惧死亡,根本无心那种事情,但是突然的女声让他们紧绷的神经有些颤动了。
“我想问这里是……哪里……呃……”玛修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上有什么东西在触碰自己,但自己根本无力反抗。
“等等,我们可以想办法离开这里,不是吗?”
一双又一双的手摸到了玛修被紧身衣覆盖的身体,多日的恐惧,被欲望所点燃,他们看似是在确认来人的身份,实则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感受来人过于凹凸有致的身体。
“是女人!”
一开始还是抚摸,随着男人们手的增加便变成了撕扯,但随着金属盔甲在地上的撞击声,他们的动作都停止了。
男人们震惊了,是身穿盔甲的女人,除了那个魔女以外,他们还没见过其他穿盔甲的女人,女人本来就不应该上战场。
这算是什么?另一个圣女,还是,另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抱着奉献自我的想法,最后将自己的全部都置于人们的私欲之下践踏,昔日的贞德如此,如今亦是如此。
不,也许今日的贞德已将践踏在了曾经欺辱自己的人们之上。
“你是什么人?”黑暗中,一个男人叹了口气,询问起了玛修。
“我……前辈呢?”
“这里除了奥尔良,还能是哪呢,你之前便是一个人被扔过来的。”有人在黑暗之中回答了她。
“你也是当初对魔女……不,不可能,你是穿着盔甲的,和她一样,你到底是为什么被抓进来的?”又有人忍耐不住发问。
“我之前在与贞德他们战斗,之后……应该是被击败了。”玛修按住脑袋,残存的记忆力只剩下了那对红色的光点。
“与那样的怪物战斗,怎么可能!”
“就是,像是那样的魔女和恶魔们,怎么可能是人力能够对付的。”
“我之前曾被一个手持大剑的英雄保护过,她说的不一定是虚假的。”
牢笼里几个男人叽叽喳喳讨论了一会,最终还是觉得不对这个话题深究问好。
在一旁倾听着的玛修这时才继续问:
“这里是囚牢吗?你们不是因为对抗魔女而被抓进来的吗?”
男人们听到她的问题后,都沉默了,不知多久,才传来一声自嘲的笑声。
“就我们,也太瞧得起我们了。” 在这里等待的男人,全部都是曾经对于贞德那件事见死不救之人,无论是老人还是孩童,坐视不管亦为罪。
只是老人大多没能承受黑火的折磨,而孩童早已被另一位恶魔带走。
剩下的,便近乎都是精壮男子,一个接一个被贞德叫走,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昔日的圣女,为何会变为如今的样子呢……”玛修喃喃着,越是了解自己身边的贞德,就越是无法理解魔女诞生的原因。
“正应为她本性如此!”一个男人怒吼着。
“她本就该如此,是我们这群懦弱的人让她变为这样的!”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盖过了她。
“可是,她怎么会如此呢?”玛修知道自己离不开这里,也就想要趁着这样的机会多了解一下贞德,“至少凭借我的了解,贞德女士是如此虔诚、善良的人儿,诸位想必比我更加了解贞德,那各位觉得她是为何会这样呢。”
“不过是女人罢了,这样不是很正常吗?呃……”一个男人刚说出这句,还未继续,便一声闷哼,没有再说下去。
大概是有人给了他一拳。
“她是一名虔诚至深的教徒,在战场上,她深受主的喜爱,她的每一步战术都是那么的精妙且完美,也许正是因为我们辜负了她,主才向我们施以惩戒。”
“她的长相如此美妙,以至于军营之中许多人都对她抱有幻想,即使是她剃了短发也是如此,经常会有人幻想着自己深夜进入她的硬仗,与她春宵一度,甚至有多人坚信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一点。”一个男人感慨道,“我们也不知真假,但确实如此幻想过。”
“不过是幻想罢了,审判已经确认了她的纯洁,更何况她的短发、男装本来就是为了成为一名真正的士兵,而不是你们所想的娼妓。”
“她是如此善良,无论是面对敌人还是面对被背叛。”一个较为苍老的声音语带哭腔地说道。
“我见证了她的死亡,听说就在临死之前,依然有人想要奸污她,就连她的裙子也被人拿走,她只能穿着男装迎接死亡,她甚至是在祈祷中死去的。”另一个声音哭泣着。
玛修没有想到,即使在这个被魔女建造的永不见天日的囚牢之中,这些人却依然相信着贞德。
那个魔女,真的是贞德吗?
这样的疑惑在她的心底浮现,却无法解开。
“喀拉。”黑暗之中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原本热闹的讨论再一次寂静了下来。
黑暗之中,玛修感到有一个男人的身体靠近自己,她刚想询问,男人的手直接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你……”
男人直接将玛修拉到了自己身后。
“安静,他们要找下一个人了,不要说话。”男人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玛修,试图用自己延缓玛修死亡的命运。
但血红的光点在黑暗中一闪而过,暴虐而残酷的杀意从牢笼中碾压而过,玛修还没来得及张口,便感觉到了一股温热泼洒在自己的脸上。
她颤抖着伸出手,只摸到了暴露在外的内脏,这是男人剩下的半具身躯。
红色光芒的主人伸出了手,粗暴地抓住了玛修的头发将她向外脱去,玛修本想张口,却又想起男人被暴力斩断的身体,为了不激怒抓着自己的从者,只能任由他拖着自己离开。
差不多过了几分钟,玛修才看到了微弱的光芒,这还是在她身为从者被强化了身体的情况下。
又是那副紫黑色的铠甲,玛修看不到铠甲缝隙中人的形象,只能无力地被拖拽着。
等到真正见到光芒之后,玛修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身处在某个宫殿之中,内饰装潢都是这个时代精美的极限。
而自己身上的鲜血也暴露在了阳光之中,这是先前男人的血迹。
她的紧身衣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破损了大半,因为魔力并未来得及及时供给,现在还有大片肌肤暴露在外,鲜红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着,小穴也几乎要暴露出来。
她想要蜷缩起身体,避免自己的私处暴露在外,但原本就处在危险边缘的小穴却因为这样的动作彻底暴露出来。
这样暴露在外的羞耻感让玛修感到了屈辱,小腹上的印记开始闪烁,颜色也开始变成了紫红色。
“呵……嗤……”那个狂战士似乎察觉到了玛修身体的异变,居然一只手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倒吊了起来,鲜嫩的小穴直接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不,不要!”玛修立马用手想要遮掩自己的窘态,但是狂战士只是稍稍用力,玛修的盔甲就被流淌着的肮脏魔力污染,让她四肢开始无力起来。
更让玛修羞愤欲绝的事情是,她在这个从者的面前,居然开始兴奋起来了,早在自己没有注意的时候,乳头早已经翘起,等待着男人的抚摸。
“不,不是这样的。”玛修捏紧拳头,用力捶打在狂战士的胸膛上,却连声响都没发出多少。
突然玛修感觉抓住自己脚踝的手被松开了,对于坠落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结果居然抱紧了眼前的狂战士。
一股血腥气息,伴随着熟悉的味道从狂战士的胯下传来。
她尽力不去想那是什么,但身体比她先一步认出了那种味道,那是精液的味道。
“嘶……”
玛修立马就想要松开双臂,但狂战士再一次抓紧了玛修,让她的双乳直接紧紧贴在了他的盔甲上,冰凉的触感,让玛修下意识夹紧了大腿根。
狂战士似乎是不满足于按部就班的下楼,直接踩着窗沿,朝外跳去。
这次是真正的坠落了,但玛修还在固执地想要摆脱狂战士的钳制,她宁愿死去,也不愿被这个狂战士凌辱。
但玛修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此刻显得是多么诱惑,让原本就在欲望边缘的狂战士脑中最后的一根弦绷断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狂战士之前对她是有多么温柔。
地上满是女人的尸体,无论老幼,表情都是极度痛苦且扭曲的,而她们的下体满是鲜血与精液,罪魁祸首自然是——
“亚——瑟——”狂战士怒吼着,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不顾自己怀里的女人是谁,他只想要将自己过往的欲望喷射在这肉畜的蜜壶之中。
就如同自己要操死亚瑟一样!
他胯下的肉棒居然直接穿过了他的盔甲,直直打在了玛修的脸上。
粘腻的液体仍从马眼之中分泌着,顺着玛修光洁的脸庞下落。
玛修仅仅抿着嘴,避免那喷涌着的前列腺液滑入自己嘴中,但狂战士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一只手捏住了玛修的脖子,让她根本无法呼吸。
玛修捶打着,挣扎着,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小,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直到眼前快要变成一片白色的时候,沾满粘稠液体的腥臭巨物顺着她无意识张开的嘴长驱直入。
“呜呜……”狂战士感觉到了自己的肉棒被柔软所包裹后,立马开始动作。
他根本没有考虑到玛修要有呼吸的需求,如同打桩机一般,强行让玛修吞吐起他的肉棒,一点呼吸的余地都没有。
原本就要窒息的玛修只能拼命地吸吮狂战士的肉棒,将他源源不断地先走汁吞入腹中,以求得在这个间隙之中能够接触到些许呼吸。
但狂战士的动作过于狂野,玛修甚至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被狂战士的撞击搞得松动,她的眼前只有男人的睾丸一次次冲击着她,阴毛遮蔽了她的所有视野。
救命,前辈……
在过了十几分钟后,玛修的脑中只有这样的念头。在狂战士无休止的发泄下,玛修的头脑都已经麻木了,直到她感受着喉咙与口中满溢的精液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主动吞咽起了现在身上男人的精液。
结束了吗?
被丢在地上的玛修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得到了解脱,但看着狂战士依然挺立的肉棒,面色苍白了起来。
狂战士看着身前的肉畜,直接一只脚狠狠踩在了玛修的肚子上,距离让玛修控制不住地呕吐了起来。
浓厚的精液不止从她的口中,甚至从她的鼻腔中喷射而出,原本已经强行适应的腥臭味道让玛修再次忍不住呕吐起来,跪在地上,吐出了一股股乳白的液体。
“呕……不……不要了……”
但金属的触感已经从玛修的腰肢传来,她被举起,又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只不过换成了趴着的。
她早已有了这样的经验,但恐惧依旧让她无法平静下来,心中的侥幸让她想要向前爬走,但是能够将一般女人压碎的重量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
经历了先前的折磨,加上现在的重量,即使是玛修这样的从者之躯,口中也溢出了鲜血。
但是狂战士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她的臀缝之中。
没事的,玛修,只要忍耐一下。
没事的,玛修,只要前辈来了……
玛修的眼前再次闪现了立香的样子,但狂战士的肉棒就那样强行插入了她的小穴,让她兴奋地快要哭泣。
不,不是这样的,前辈……我没有……
狂战士丝毫没有顾及玛修在想什么,感受着身下精致肉体的紧密接触,他的盔甲缝隙之中也流出了兴奋的唾液,沾湿了玛修的头发。
玛修有弹性的肉臀与盔甲之间发出淫靡的撞击声,连绵的快感更是让她惹不住呻吟出声,
“前辈……啊……不要……”
似乎因为先前的性交,或者是因为过于兴奋,狂战士一把按住了玛修的头,将其直接按进了地面。
让少女的娇吟深深掩埋,留下的只有荡妇般迎合的身躯和尽力跨开腿迎接的姿势。
终于,在几分钟的高速冲刺下,这具淫荡的肉体已经瘫软成烂泥,两腿无力地颤抖着,只有她的下跨还在剧烈颤抖着,似乎还在应承着性较的冲击。
狂战士站起身,精液如喷泉般从玛修小穴内喷射出来,看着自己的杰作,狂战士没有任何感想,只是再次抓住了玛修的脚踝,拉扯起来,露出了她哭泣着的,母猪般淫荡却如精灵般美丽的面容。
该下一轮了。
“狂战士看来无法参与战斗了。”吉尔·德·雷看着窗外,向坐在主位上正在出神的贞德汇报着。
“是,是吗……”贞德这才回过神来,“他这样子,没几天是不会结束的。”
“是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身为魔法师职介,吉尔·德·雷觉得他可以帮助圣女实现她的任何想法。
“我只是在想,为何我要把召唤来的从者施加淫乱属性,这样明明没有任何作用,不对,似乎是因为我自己……我喜欢淫乱……可是……”
在贞德想要继续说下去之前,吉尔·德·雷已经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装满精液的圣杯。
看着圣杯,贞德的眼神逐渐迷失,却又逐渐清明。
“原来是这样,吉尔,原来是这样。”
“是这样的,您已经意识到了吗?是这样的。”
在圣杯的作用下,魔女贞德被再一次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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