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晶，晶晶。”

　　“啊，啊？爸爸？怎么了？”

　　我看着餐桌旁的女儿像是刚回过神来一般一脸恍惚的样子，还有她那略显疲惫的神情，不由得叹了口气。

　　“晶晶，这可还是早上，怎么就一副没睡好的样子？是不是放假之前的学习太累了，你最近精神状态似乎不怎么好？”

　　女儿娇柔可爱的完美容颜上，挂着一丝难掩疲惫的恍惚，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就像是随时可能睡着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诶？是，是有一点……吧……”

　　女儿的声音弱弱的，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小脑袋，往她的小嘴里刨了几口饭。

　　“你这样在家里还好，上课的时候要是也走神了，那不是就把学习落下了？虽然期末考试倒是结束了，爸爸也不担心你的学习，只不过你这样的状态并不好，最近还是多休息一下吧。”

　　“唔，好吧……”

　　看着女儿情绪不高，也不怎么想说话的样子，我捏了捏眉心，还是有些担忧。

　　一个学期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前不久俩小只才完成了期末考试，也到了放寒假的时间了。

　　小豪也在我们家呆了接近半年了。这半年里，我眼见着他从一个沉迷在自己世界里的顽劣学生，转变成了一个认真学习的好学生。我也不得不承认，岳父把他送到我们家来G市读书的决定也许是对的，环境确实能改变一个人。

　　不过这么看来，虽然说是小豪在我们家呆两年，隔在我跟女儿中间当电灯泡，但两年时间其实也不长，只要我和女儿稍微忍忍，一眨眼就会过去了。

　　本来女儿年纪也还小，就算我也有些男女意义上的喜欢她，也不可能在一个升高只有一米四的小小萝莉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毕竟……女儿还年幼，再早熟也是心智早熟，身体上却远远没发育到能在男人胯下承欢的程度。

　　也许女儿只是顺着青春期自然萌生的情意，懵懂地想要接近我这个本来就最亲近她的男性，

　　等再过两年，女儿再成长一点，身体再成熟一点，也许我就不用有那么多顾忌了。

　　就是不知道女儿在这半年里，又有哪些成长呢。

　　想到这里，我偷偷瞟了一眼坐在我身旁已经出落地有些亭亭玉立的女儿。

　　由于已经放了寒假，女儿身上已经褪去了平日里几乎不离身的朴素校服——虽然G市的蓝白校服也很好看，但穿在绝美的女儿身上终究是有些明珠蒙尘的味道——而是穿着一件十分有学生青春运动又不失时尚感的粉红卫衣，让本就无比漂亮的女儿又更娇憨了三分。

　　也许是因为穿着厚厚的卫衣的缘故，女儿的胸前看上去一片平坦。不过根据我之前的观察，我确定女儿的胸部已经开始发育了。但女儿毕竟才刚发育，胸前也还只是一对小小的花苞，在冬装的卫衣下看不出什么起伏来。

　　我倒是已经按照网店客服的指点，给女儿网购过少女胸衣了。

　　某天女儿睡觉前，我偷偷把内衣递给她，嘱咐她青春期一定要穿好内衣保护胸部的时候，女儿也只是脸红红地说了声“谢谢爸爸”，倒也没有傻乎乎地问我这是什么。

　　这么看来，女儿应该早就知道内衣是什么了。大概她是从她的同学那里了解到的？也就是说，女儿确实到了青春期的年纪了啊……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不过还好我注意到了女儿胸部的发育，及时给女儿买了内衣。不然以女儿平时内敛含蓄又容易害羞的性格，指不定不好意思向我张口，在该穿内衣的年纪没穿上内衣，导致她那继承了雪的优良基因、本该好好发育成一对巨乳的少女胸部长成了歪瓜裂枣的形状呢。

　　咳，想得有些太歪了。

　　但女儿的美貌还是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由于是在家中吹着暖空调，女儿的下身倒没有穿上冬装，而是只穿了一件体现了年轻女孩青春靓丽的牛仔短裤，把她那双修长又白皙地没有一丝瑕疵的幼女玉腿展现的淋漓尽致。

　　嗯，这半年，虽然女儿的身高只长了5cm左右，身高来到了一米四三，但她多长的身高似乎全长在了她那双本就细长的长腿上，让女儿本就细长的萝莉幼腿多出了几分修长的味道。

　　所以虽然女儿在班里依然是最矮的那个小萝莉，但给人的感官上倒是比较高挑，让她身上同时杂糅了少女和萝莉的气质。

　　现在女儿的这双诱人双腿，倒真有点网上说的“火腿肠腿”的味道了。特别是女儿穿上了牛仔裤，现在又是坐姿，牛仔短裤紧紧地勒住了女儿大腿根部的饱满丰软腿肉，更让外表纯洁天真的萝莉增添了几分性感……

　　唔，不行，这还是在餐桌上呢，两小只都看着我，我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意淫女儿的身体。

　　还好，虽然我想得很多，但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两小只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姐夫，要我说的话，晶晶妹妹就是平时运动得太少了，所以才容易疲惫。”小豪放下了筷子，接过我刚才的话头，一本正经地道，“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能光是看晶晶妹妹累到了就让她休息，而是要劳逸结合，该休息的时候要休息，但平日里也要增加平时运动的量。”

　　小豪难得的主动发言让我有些意外。

　　小豪一口一个“姐夫”，又一口一个“晶晶妹妹”，这“各论各的”的混乱辈分让我有些好笑。

　　不过小豪难得建言，说的话也说到了我的心坎里去，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说实话，女儿的乖巧萝莉形象固然可爱，而且最近也开始发育身体了，但我还是很担心女儿的健康状态。

　　倒不是说她得了什么病，而是说女儿已经快要十二岁了，却还是小小的一只娇小萝莉，看上去还像低年级的小学生一样弱不禁风。她自小以来就很娇弱，没有那么喜欢参加运动，这也是养成她文静性格的原因之一。

　　在晶晶小时候，本来我跟雪想的都是女孩子文静一些也是好事，对女儿比较宅的性格也就没有多管，不过女儿近两年的身高发育让我有些心急。要知道，现在的孩子们营养充足，本应该发育得很好。在女儿的班里，一米五都算身高比较矮的了。虽然女儿最近稍微长高了一点，但也就一米四的样子，依然比她的同学都矮了不少。这让我开始担忧起女儿未来的身高起来。

　　虽然对女儿如今的“萝莉形态”我也非常喜欢，但我也要为女儿考虑她的未来。一副孱弱的身体肯定不利于女儿的健康成长。

　　“小豪说的有道理，晶晶你也该多锻炼锻炼身体了。“

　　我点了点头，认同了小豪的想法。

　　“我记得你刚搬入我们家的时候，岳母给你打了不少钱，让你买了一套健身器材放在你的卧室里？要不就让晶晶闲暇时间去你的房间用你的健身器材锻炼一下怎么样？”

　　“唔，爸爸……”女儿闻言像是吓了一跳，连忙把啃着面包片的小脑袋抬了起来，在桌子底下偷偷扯了扯我的衣角，“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我有些奇怪。

　　“我……”女儿憋红了小脸，搜肠刮肚地找着理由，“唔，我觉得……我觉得最近我学习也是在小豪哥哥的房间里，如果健身也在他的房间里，是不是不太好……”

　　听着女儿前言不搭后语，毫无逻辑的理由，我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欣慰地笑了笑——看样子，女儿还是因为在乎着我，不想我吃醋，所以才不想表现得跟小豪过于亲密。

　　我对女儿出言安慰道：“这没什么不好的啊。既然家里有健身器材，不用不就是浪费了？”

　　“可，可是……”女儿有些笨拙地坚持着。

　　我刚想说话，小豪突然插嘴道：“其实晶晶妹妹说的没错，晶晶妹妹不适合在我的房间里锻炼。”

　　“诶？你居然……”女儿一副很意外的样子，瞪大了眼睛看向小豪，就像是没想到小豪会替她说话一样。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有些奇怪的看着女儿。

　　“没，没什么……”

　　女儿在我询问的目光下，又赶紧低下了小脑袋。她的这番奇怪的反应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又狐疑地看了眼小豪，他脸上带着一股神秘莫测的笑意，难道这俩小只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小秘密？

　　就在我怀疑的时候，小豪悠悠地说道：“晶晶妹妹别误解了我的意思。虽然我们俩平时一起写作业的时候我就说过你该多锻炼，不过我屋里的那些健身器材不是你能用的。”

　　小豪撇了一眼女儿，又向我说道：

　　“姐夫别忘了，我可是健身了很久了，我买的也都是面向健身有一段时间的入门者的器材，强度比较高，需要很大的力气，不太适合晶晶妹妹这种刚入门的初学者。而且晶晶妹妹还只是个小学生，无论年纪还是力气都太小了，平时稍微锻炼一下就可以了，也不太适合用强度太高的健身器材。”

　　哦，原来是小豪平时就叫晶晶锻炼，晶晶却误以为小豪刚才是不支持她锻炼身体，所以才一脸意外？

　　小豪这番话也挺有道理的，倒是我没有思虑周全。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被一个小屁孩教育了。不过小豪毕竟健身挺久了，他在这方面比我了解更多的知识也是合情合理。

　　但我没什么意见，女儿却精神了起来，不服气地小声嘟囔道：“什么叫‘还只是个小学生’啊，我才不小呢，我也已经快……”说到这里，女儿突然顿了顿，又改口道，“明明我马上也要读初中了好不好。”

　　“呃，晶晶妹妹也知道，我这人平时不太会说话，晶晶妹妹也别往心里去。”小豪带着歉意道歉道，“我知道的，晶晶妹妹已经‘长大’了不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我看了看女儿，女儿听了小豪的话，不仅没有消气，反而像是更生气了，正瞪着眼睛生气地看着小豪。察觉到我的目光后，女儿又赶紧避开了我的视线，低下头吃饭去了。

　　小豪的发言让我觉得也有些不妥，感觉就像是在调戏正在发育期中的女儿一样。

　　不过我也不可能因为这有点暧昧不清的发言就去批评小豪。也许小豪只是真心道歉呢？就像他说的，他可能只是不太会说话罢了。

　　不得不说，这半个学期以来，小豪努力学习的样子让我对他改观了不少。我就是那种认为学习好就一切都好的传统观念的人，所以我宁愿相信他只是无意中说了一些不太合适的话。

　　“咳。”我咳了一声，试图打圆场把话题转移回去，“总之，如果晶晶不适合用你房间里的器材的话，那也就算了。只不过……附近似乎也没其他锻炼的地方了。”

　　“我最近正好看到小区里似乎要新开一家健身房，虽然还没开业，但招牌已经挂出来了，开业应该也就是最近的事。”小豪笑了笑，“我觉得，要不等健身房开业以后，就让晶晶妹妹去健身房锻炼一下好了。健身房里应该会有不少面向新手的训练。”

　　“唔。”我沉吟了一声。

　　小豪说的不无道理，而且最近我的身体也有些虚弱，也想好好锻炼一下身体。本来我寻思着，要不跟女儿一起跑跑步，既能锻炼身体，又能跟女儿久违地交流一下感情，可又苦于老旧的小区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步道，附近也没什么可以跑步的地方。要说买跑步机的话，又怕在家跑步会影响到别人，毕竟这房子比较老旧，隔音效果也不怎么好，容易影响到楼下的邻居。

　　所以现在小豪的建议，着实让我有点心动了。

　　不过……

　　“晶晶才六年级，去健身房会不会太小了点？”我依然有些疑虑。

　　“爸爸！”女儿对我也认为她还小的事有些不高兴，不满地叫了起来。

　　“姐夫的这种观念有些老旧啦。只要想健身，任何年龄都可以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健身房开业了之后，去给你办张卡吧？”我转头看向晶晶。

　　女儿依然在生气，不过她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闷闷地问道：“爸爸也要去吗？”

　　我点了点头：“爸爸最近确实也有健身的打算，正好陪你一起。”

　　至于我最近感觉自己身体有些虚，总是容易疲惫的这个原因就不必跟女儿说了，免得徒增烦恼。

　　不过女儿能猜到我的想法，我却毫不意外，也许这就是心有灵犀吧，毕竟女儿跟我相濡以沫也这么久了啊。

　　“那我也去。”女儿的声音听上去开心了一些。

　　“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了，等健身房开业了我们就一起去锻炼身体。”看着女儿的可爱模样，我忍不住揉了揉女儿的头发，惹来她的一阵娇嗔，闹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对了，爸爸刚刚叫我，是想跟我说什么事啊？”

　　“唔，我都差点忘了说了。”我想起来刚刚准备说的事，斟酌了一下语言，“爸爸听老师说，期末考试前，是不是有个高年级的学生，经常来小学部骚扰你？”

　　“啊？那个啊……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女儿刚准备吃饭的小手又停了下来，眼神突然变得闪烁起来。

　　“没什么？”我皱了皱眉头，“我听你们老师讲，说这个学生是典型的恶霸学生，在学校里横行无忌，经常欺凌学校里的女生。如果不是初中无法开除学生，他早就被开除了。如果他来骚扰过你，你就应该跟我说，而不是说什么‘没什么’。”

　　说到这里，我瞥了一眼埋头吃饭的小豪。

　　难怪老师跟我讲这话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番话听上去怎么这么耳熟。这番话不就是当初别人用来形容小豪的风评吗？不过小豪来了我们家倒是没表现出什么不良的地方，最多就是宅了点，倒是跟晶晶也差不太多，而且最近他已经变成了爱学习的好学生了，显然老师说的不会是他。

　　想到可能我的语气太严厉，有点像是在批评女儿，我又温和地补充道：“有什么问题就告诉爸爸，爸爸会帮你解决问题的。”

　　“唔，其实……其实……”女儿支支吾吾的。

　　“其实什么？”我再次皱起了眉头。

　　女儿今天怎么这么多“其实”？

　　总感觉现在的女儿，有了不少不愿意告诉我的小秘密……

　　小豪突然插嘴进来：“其实晶晶妹妹已经把这件事跟我说过了。而且我也已经去跟那位同学交涉过，他也保证以后不会再骚扰晶晶妹妹了。”

　　“嗯？是这样吗？”我看向女儿。

　　“唔，差不多……就是这样的。那个学长已经有段时间没来找过我了。”

　　这倒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本来我把这件事摆在饭桌上三个人都在的时候来讲，就是想暗示小豪，希望他能在学校里多保护一下容易受到欺凌，又容易因为美貌受到高年级学生骚扰的晶晶。不过我倒是没想到，我刚从老师那里听说这件事，小豪就已经把问题给解决了。

　　只不过，女儿为什么把这件事告诉小豪，而不是告诉我呢？难道又是怕我吃醋吗？她就不知道，把这些事告诉小豪，让小豪帮她解决问题，而不是找我，更会让我吃醋吗？

　　但是，在暑假的时候，女儿还能轻松自在地跟我交流学校里的男生给她送情书的事情，而现在她却不肯告诉我，不就是因为我总是莫名其妙吃她的飞醋，而女儿又不愿意让我吃醋，所以才酿成现在的结果的吗？

　　特别是国庆的时候，我突然打给女儿的查岗电话……仔细想想，正是自从那以后，女儿似乎就跟我有了隔阂，不管做什么都怕我吃醋，怕我知道。

　　虽然怕我吃醋也是女儿爱我的表现，但我还是更喜欢女儿以前什么都愿意跟我说，跟我分享所有的开心和苦恼。

　　“原来是这样，那小豪做的挺好的，倒是爸爸多虑了。”我勉力维持家长的尊严和平静，心中无比不甘和懊悔。

　　最近跟女儿之间的亲密也少了许多，也许该跟女儿再多多加深一下感情了。

　　不过作为一个父亲，我不能自顾自地消沉。小豪这么“有用”，倒是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勉强调整了一下情绪， 又看向小豪说道：“对了小豪，今天你的班主任也发消息给我，专门表扬了你。”

　　“什么？小豪哥哥被老师表扬了？表扬了他什么？”本来有些唯唯诺诺又埋下脑袋去吃饭的女儿，两只精巧圆润的小耳朵“倏”地一下竖了起来。

　　“你这丫头，是表扬小豪又不是你，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有些奇怪。

　　“唔，我只是……”女儿像是才发现自己反应有些过于夸张，有些慌张地解释道，“最近期末考试成绩也快要出来了吧？我担心……不对，我就是害怕……唔……”

　　“明明说的是小豪，晶晶你有什么好怕的？”女儿的反应我哭笑不得。

　　小豪接过话茬圆道：“大概是怕被我比下去吧？晶晶妹妹最近跟我一起学习，可算是知道我平时有多努力。本来晶晶妹妹还能指点一下我的学习，看上去晶晶妹妹还挺喜欢当我的‘小老师’来着，要是我成绩比她还好，那我可就要当她的老师了。”

　　女儿有些不满地小傲娇地“哼！”了一声，然后才像是发现自己不自觉流露出的娇憨可掬的神态，又收敛了一些，害羞地小声否认道“我才没有……”

　　没有啥？没有怕被小豪比下去，还是没有喜欢当小豪的“小老师”？

　　小豪得意地笑了笑：“不管晶晶妹妹你怎么不愿意，姐夫收到的肯定是我的成绩的消息。这两个月以来，我可是天天挑灯夜读，埋头苦学，就连‘娱乐’都放弃了不少，晶晶妹妹你明明也知道的吧？所以考完试之后我就知道我这次一定考得不错。”

　　小豪挑衅似的对女儿挑了挑眉毛，但女儿却不知道为什么，脸红红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小豪的目光。

　　小豪又转过头来看向我：“所以姐夫，老师告诉你的，应该是我期末考试的成绩吧？”

　　他的神态满是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甚至有些不再掩饰的高傲，似乎那个嚣张跋扈的不良少年又回来了一样。

　　“咳。”我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下语气，“确实，小豪的考试成绩进步很大，这次期末考试，小豪考得很不错。老师发消息给我，就是专门为了跟我说这件事。”

　　“唔……” 女儿似乎有些失落。

　　“不要随便带着旧印象的眼光小瞧别人。就算小豪之前读书的时候有些不认真，但现在改正了就是好事。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个典故晶晶你应该也知道吧。”我看了一眼女儿，不知道为何，女儿的神色相当复杂，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表情，不过我也无暇多想，继续说道，“我也没想到，小豪你来我们家之后，这么快就扭转了学习的态度，开始用功读书了。看样子你说的‘如果有人一起学习，就能有学习的氛围’这件事，确实对学习很有帮助。”

　　可惜女儿是学霸，甚至早就已经开始预习初中的知识了，小学的考试对她来说早就已经是无关痛痒、科科都能轻而易举地拿到A的走流程的一道形式罢了。这次期末考试也是一样，女儿轻松地就拿到了三科的A评分。

　　没有一个对女儿学力量化的考核，我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学习氛围对女儿有没有帮助。

　　不过，想来两个人一起学习，对女儿的学习应该还是有点作用的。

　　想到这里，我接着说了下去：“总之，小豪你开始愿意学习了，是一件好事，岳父岳母已经听说了这件事，他们也很高兴，在电话里还好好地夸奖了你一番。”

　　我再次看向小豪，以为他会因为他父母的夸赞而高兴一些，没想到刚刚还志得意满的他听到我的话却平淡地撇了撇嘴。

　　“是吗？”

　　难道他努力学习不是为了别人的表扬吗？明明刚刚他还很高兴地在女儿面前炫耀……还是说，小豪跟岳父母的关系并不好呢？

　　现在的小孩真是让人搞不懂，还是我的女儿好，善良又懂事。

　　“他们确实好好夸了你好一会儿。”我摇了摇头，决定抛开这一茬不谈，又继续道：“岳母还在电话里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回去——她希望你能回去过寒假。”

　　“不是希望，是必须。”小豪语气里的不满完全没有掩饰，“刚考完试，我妈就给我打过电话了，她要求我寒假必须回去。”

　　“小豪哥哥寒假要回去？回姥姥家吗？”女儿又抬起了小脑袋，有些吃惊地看向小豪。

　　“当然是回我妈那里了。”小豪语气有些不善，“她整天就想着管着我，这几个月我在这边读书，她管不着我了，但隔着电话还想管这管那的，我……”

　　原来是这样，难怪刚刚提到岳父岳母小豪会不高兴，原来果然是母子之间有嫌隙吗？

　　我看不下去，清咳一声，打断了小豪的抱怨：“那是岳母关心你，当父母的都这样。”

　　“姐夫就不这样，我看晶晶妹妹就过得挺好的。”小豪撇了撇嘴。

　　“那是因为晶晶很懂事，我自然不用管她管得太严。”

　　我瞥了一眼女儿，正看到被我夸奖的女儿也脸红红地偷偷瞟了我一眼，四目骤然相对，女儿连忙把眼神害羞地撇向了别处，那一番小女儿的神态好不可爱。

　　我心中有些被女儿喜欢着的志得意满的窃喜，但表面上油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只要小豪你也表现得懂事一点，岳母肯定也会对你有所改观的。你最近学习成绩变好不就是一个好的开始吗？”

　　“我又不是为了她才认真学习的。”小豪依旧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对小豪这看似不羁实则不恭的态度并不怎么满意。但还是那个问题，他毕竟不是我的孩子，有些问题也轮不到我去瞎管。

　　“那你寒假是不想回去了？”我把话题拉回到更实际一点的问题上。

　　“我当然不想，可我又没得选。”

　　这小子怨气还是挺大啊。

　　“姐夫，你能不能跟我妈说一说，让我不回去了。”小豪愁眉苦脸地继续道，“我还想留在这里，跟晶晶妹妹一起学习。”

　　好小子，留下来陪晶晶学习的离谱借口你也想得出来。虽然我承认你小子最近爱学习了，可在哪儿学不是学呢？还非得陪在我女儿身边？我看你就是不想回去被岳母管教吧？

　　不过想都别想，我等你这个电灯泡离开的这天已经等了太久了。虽然我也不是什么饥渴难耐的糙汉，但看到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的可爱女儿主动勾引我，而我却只能忍痛拒绝，，连碰都不敢多碰她一下，稍微越轨点的举动我都不敢做，还不都是因为你这臭小子在家里？

　　我没在岳母面前说你坏话，让她早点把你收回去，就已经是相当客观公正、仁慈义尽了，还想我主动留你下来？

　　虽然我理解你放荡不羁爱自由，喜欢在我们家无拘无束的生活，不过你想都别想。

　　我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你离家这么久，岳母想见你也是很正常的，再说了，过年你总不能让你妈你爸单独过吧。”

　　“唉。”小豪大概也没对他那无理的要求抱什么期望，也没有死缠烂打，只是一声叹气，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这么说，小豪哥哥要回家过寒假了？女儿突然开口说道。

　　“是啊。”小豪叹了一口气，“寒假里我可就没办法陪晶晶妹妹‘学习’了。”

　　“哦……”

　　女儿低下了小脑袋，虽然我看不太清她的表情，不过从她右手握着餐叉无意识地戳着面包片，就看得出女儿的心里也有些不太平静。

　　说起来，小豪来我们家里这么久了，女儿大概也习惯了小豪是我们家的一员了吧，骤然离别，也许是会有些不习惯。

　　说不定，女儿心里还会有些离别的伤感呢。毕竟女儿非常早熟，不是同龄人那样没心没肺的小孩子。

　　“那这个寒假，姐夫和晶晶妹妹会回来看看吗？”在一片沉默的气氛中，小豪突然又开口问道。

　　“我……”女儿表现得有些犹豫。

　　“我们暑假才回去过，这次就不去了。”我打断了女儿，直接替女儿做了决定，“再说了，你们学生要放寒假，可我们打工人只有七天假期，我还要多陪陪晶晶。”

　　我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这次女儿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高兴，非常顺从地红着脸接受了我的爱抚。

　　小豪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哈啊❤……你轻，轻一点。”

　　吃完早餐后，晶晶的爸爸就提起公文包，在叮嘱了家里的两个孩子要好好完成今天的作业再玩后便出了门。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他离开家以后，两小只刚坐在平时写作业的书桌前没多久，晶晶就开始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喘。

　　“可是晶晶妹妹的乳头已经这么硬了，明明就是一副早就盼着被欺负的样子嘛。”小豪对萝莉的求饶毫不在意，在指心里肆意的揉捏萝莉那在过度的开发里变得肿大起来的乳头，享受着指尖红豆大小的一小块坚硬被他的手指揉圆捏扁的美妙触感。

　　在唯一碍事的萝莉父亲离家以后，他也彻底放下了乖乖好学生的面具。在晶晶惴惴不安地坐在他身旁摊开作业本后，他立刻就把手搭在了萝莉的卫衣上，肆无忌惮的捏住了她那藏在厚实童衣下的粉嫩乳头。

　　“我才没有呢！啊❤……”

　　萝莉侧过脑袋想要怒目而视，但很快又在乳头的快感下变成了蹙着眉头轻声娇喘的魅惑表情。

　　对自己已经掩藏不住的淫荡表现感到无地自容的萝莉赶紧小声地辩解道：“我才不是……要不是这是答应给你的奖励……”

　　“我帮了晶晶妹妹那么多，晶晶妹妹偶尔回馈我一下也没什么嘛。”小豪毫不谦虚地轻笑道，但也丝毫没有取笑萝莉的“淫荡”的意思，反而顺水推舟地帮难为情的萝莉转移了话题，“要不是晶晶妹妹提出的奖励，我可没什么动力花那么多时间在学习上呢，我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成绩进步啊。”

　　“哼……就，就算你这么说……”

　　晶晶别过脑袋，傲娇一般地小声呢喃着，显然对小豪的恭维很受用，再加上不断被揉捏的敏感乳头上传来的丝丝快感，萝莉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迷离。

　　虽然晶晶已经习惯了被所有人夸奖，但那些虚无缥缈的空泛夸奖总是听得让人耳朵生茧，又遥不可及。

　　而不管大人们平时怎么夸她早熟懂事，漂亮可爱，但往往都停留在嘴巴说上面。一旦到了她想尝试什么的时候，就会以“你还小”为由进行推诿，就像那些夸奖她的言语只是客套话一样。

　　甚至就连爸爸也是如此，明明爸爸嘴上说着她很漂亮，爸爸也很喜欢她，可是在她鼓起勇气大胆向爸爸告白的时候，鼓起勇气色诱爸爸的时候，爸爸却又一直驻足不前。

　　——简直就像是，爸爸说的喜欢她的那些话，都是在骗她一样。

　　虽然她也模模糊糊地明白，爸爸肯定是有诸多理由才不得不拒绝她，可她小小的心里，依然感到了一阵空虚。

　　而在小豪身上，虽然晶晶知道他色色的，总是色眯眯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但那种来自异性的渴求的目光，却头一次感受到被人“需要”的实在感觉。

　　更不要说，她提出的“奖励”，已经真真切切的帮助小豪做出了改变，帮他变得更好。这让尚且年幼的晶晶感到非常满足，虽然她嘴上依然还在否认，但心里却对小豪的话十分受用。

　　就算学习成绩再好，只有六年级的晶晶也不可能知道，小豪每次都能让她感到心中欢欣的夸赞，其实就是传说中的“PUA”。

　　这手段令无数成年女性都沉沦其中无法自拔，没怎么见过世间险恶的单纯萝莉自然更不会例外，

　　而现在，刚刚还因为被说“淫荡”而有些生气的萝莉，在“甜言蜜语”攻势下，已经彻底忘掉了刚刚心里的不快，反而像是被最爱的爸爸夸奖了一般，心中虽然有羞涩，但也有一股雀跃的欢欣。

　　小小的萝莉对自己心中的这股情绪不甚明了，甚至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对小豪的话语感到欢喜。现在的萝莉，只知道自己并不讨厌被小豪这么抚摸，反而是乳头酥酥麻麻的，让她感觉被摸的很舒服，也让她越来越习惯这样对其他人来说特别奇怪的日常了。

　　小豪在说完那句话后，便微微一笑，低下了头，一边看书一边用手指把玩着指心的小小蓓蕾，不再说话。

　　晶晶在乳头持续的快感刺激下，微微抬起了小脑袋，偷偷斜睨着这个总能轻易撩动自己心弦的男孩，偷看他那张并不能算帅气但却棱角分明的黝黑脸庞，忍不住翘了翘可爱的嘴角。

　　——这个角度看上去的话，小豪哥哥长得也还不错嘛，至少……挺耐看的。

　　萝莉同样默不作声地在一旁默默地想着，心思已经完全不在作业上，书房里的氛围有些旖旎。

　　但她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胸前一阵略微冰凉的粗糙触感给打断了。

　　晶晶低头一看，原来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她的可爱粉色卫衣已经被扒拉了下来，白嫩的少女酥胸被剥离了衣物的保护，已经有一半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甚至就连粉色的含苞花蕾都在半脱的衣物下若隐若现，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只略微有些凉意黝黑大手，更是已经偷偷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肉贴肉地直接接触着幼女的娇嫩肌肉，毫不客气地揉捏着虽然不大却依然比面团还要柔软的少女乳肉。

　　“小豪……哥哥？”

　　“嗯？”

　　“我们约好的只是允许你隔着衣服摸吧。”萝莉的声音有些气鼓鼓的。

　　小豪手里揉捏萝莉乳头的动作完全没停：“我都要回家去了，有好长时间都没法跟晶晶妹妹在一起了，也有好多天都没法摸到晶晶妹妹了。就当做是补偿，晶晶妹妹就让我多摸一点也没关系吧？”

　　“唔……”

　　虽然晶晶确实早熟，昨晚听说了小豪要回家的消息，她已经会觉得有些失落，但她终究只是个年幼的小学生，只是下意识地有些不习惯刻刻陪在自己身边的小豪突然有朝一日突然要离开。但萝莉想问题并没有想得太远——最起码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为小豪寒假回家而在摸胸这件事上亏欠他什么。

　　所以她一时半会儿竟想不到怎么反驳小豪，甚至还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

　　更何况……她才不会承认，自己的胸部被直接按揉，比起隔着厚厚的冬衣要舒服不少，已经让她有了感觉呢！

　　可小豪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地抓了一把萝莉的白嫩乳肉，又轻笑了一声补充道：“而且，晶晶妹妹也觉得这样更舒服，不是吗？”

　　“才不是……”晶晶绵软无力地傲娇道。

　　萝莉虽然嘴上否认，但她面对小豪的轻薄却安分地坐着，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反抗的意思。如果仔细看的话，甚至还能发现萝莉的身体已经本能地微微弓起，在迎合着胸前的快感。

　　长达数月的乳头调教，虽然大部分时候只是隔着校服的轻柔爱抚，但也已经让萝莉乳头的敏感度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只是被摸了这么一小会儿，萝莉就开始在靠在座位上轻喘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来小豪房间里学习的本意。

　　萝莉脸上迷乱的神情撩人心弦，但小豪却不仅仅满足于此。

　　虽然得到了晶晶的处女，但她显然是个极有主见的早熟萝莉，并没有因为在酒醉后迷乱地失身给他一次之后就彻底倾心于他。相反，虽然绝美萝莉那一夜在酒精的影响下显得有些娇憨放纵，但在那以后，她反而时时刻刻都在跟他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这让以为得到绝美萝莉处女就能得到她的心的小豪感到无比十分恼火和不解。

　　好在晶晶也只是跟他保持距离，并没有表现出对他的反感。

　　志在得到美萝莉身心的小豪，只能不甘地从头开始攻略萝莉的计划。本来他好不容易以学习为名，忍耐着枯燥刻苦学习了好几个月，终于又一次得到了靠近她的机会。但没想到因为自己母亲的一道命令，自己就不得不又离开萝莉的身边，整个寒假的大部分时间他都要在老家度过。这让小豪在恼火之余，也感到了非常焦急。

　　虽然萝莉在约定好的学习奖励的名义之下，默许了他越来越出格的性骚扰，但仅仅是这样，却还远远不够。如果他不做点什么的话，也许他回来的时候，绝美萝莉就又一次跟他保持距离了。

　　回家的车票就在两天之后，自己必须要抓紧时间，在这两天里，在萝莉的身上取得更多的突破。

　　既然绝美萝莉并不是那种只要弄上床一次，就会自然而然对男人张开大腿的Easy girl，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降低萝莉对性行为的抗拒和戒心。

　　手上轻轻捏弄着萝莉的粉嫩乳头，小豪心里已经有了点想法。

　　………………

　　随着快感的累积，晶晶的娇躯越发地燥热难耐，幼嫩的可爱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显然光是乳头的快感已经有些不够，她想要真正的高潮。

　　但少女的矜持依旧桎梏着小小的萝莉，脱口而出的却是跟心里想得截然相反的话语。

　　“呜……这样果然还是……不太好……啊❤……”

　　“哪里不好了。”小豪悄悄低下头，轻嗅着萝莉那因为衣领敞开而从泄露出来的幼女体香。

　　也许是因为冬衣把萝莉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从敞开的卫衣衣领里释放出的体香沁人心脾，散发着一股浓郁又诱人的甜香。

　　小豪突然说道：“晶晶妹妹最近一直有在偷偷自慰吧？”

　　“诶？你怎么知……”晶晶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我，我才没有呢！”

　　自己这两个月以来，确实每天都想着高潮，甚至都养成了每天睡前都要自慰直到高潮才能睡着的习惯。

　　甚至有好几次，自己在学校的时候，都无意识地把手指伸到桌下，搭在了小穴上……还好同桌兼闺蜜小镜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要是换个同桌，说不定自己的行为早就被发现了。

　　就在早上，爸爸在餐桌上还说自己看上去精神不好……但爸爸其实不知道，那是因为自己前天自慰到很晚才睡着的缘故。

　　而且晚上，自己明知道不应该再自慰了，却又一次没忍住……

　　可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不是都怪旁边这个家伙，提出来这个学期每天自己在家里都只能不穿内衣，方便他玩弄自己乳头的要求，让自己的乳头很舒服，却又完全高潮不了，自己才每天都只能内裤湿漉漉地回到卧室的？

　　但自己又没法把这些事情跟任何人说……

　　晶晶有些委屈。

　　可他是怎么发现自己在自慰的？明明自从那一次之后，自己每天自慰之前要确认门已经锁好了啊。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无视萝莉“你明明你才是大坏蛋”的小声抱怨，小豪慢悠悠地说道，“晶晶妹妹身上这股甜得发腻的体香，就是昨晚才高潮过的最好证明呢。”

　　“我才没……诶，体香？甜甜的？我怎么闻不到？”晶晶闻言低下小脑袋，好奇地用力嗅了嗅。

　　“晶晶妹妹这么说，也就是说昨晚确实自慰到高潮过咯。”小豪笑着，稍微用力捏了捏萝莉的乳头。

　　“啊❤……”

　　萝莉的敏感身体立刻发出一声暧昧的娇喘，但这半个学期以来，她也已经习惯了这样被小豪轻薄，只是白了他一眼之后就继续说道。

　　“我才没承认呢……什么体香，你根本就是骗我的吧。”

　　“晶晶妹妹这么说我可就要伤心了。我可从来没骗过晶晶妹妹。”小豪状若无辜地说。

　　“可我……“晶晶刚想说自己确实闻不到，却又想起这么说等于承认自己昨晚才自慰过，不由地犹豫了一下，“唔……”

　　“闻不到对吧。”小豪光看表情就明白了萝莉想要说什么，解释道，“这很正常啊，人习惯了自己的身上的味道，本来就闻不到，只有旁边的人才闻得到。”

　　这不是第一次小豪说没有骗过自己了，而且他也确实没骗过自己，晶晶对小豪的说法已经信了七分。

　　“唔……那我身上……”

　　“嗯，闻起来特别香。”说着，当着萝莉的面，小豪状若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

　　长期使用沐浴露的水果甜香，加上十岁出头的萝莉身上特有的奶香，确实沁人心脾。

　　“唔……”

　　以为自己偷偷自慰的行为暴露了的萝莉，满脑子只剩下犯了错被发现的惶恐，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小豪的变态行为，就连他的大手已经完全伸进了自己敞开的衣领里都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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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晶坐起身来，凝视着近在眼前、几乎快要顶在她的琼鼻上的粗壮肉棒。

　　晶晶以前只知道，用自己嫩滑的白丝脚心，用自己肥嫩的大腿腿心，甚至是用自己的紧致的蜜穴夹住这根东西，会让男人——也就是小豪——觉得非常舒服，就像自己被摸到乳头和小穴会觉得非常舒服一样。

　　但由于少女害羞的天性，虽然晶晶心里其实也非常好奇，也已经跟小豪的这根巨龙亲密接触过很多次，甚至是用自己的肉穴接纳过它……但萝莉却从来没去进一步了解过男性的生殖器，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直视过小豪的肉棒。

　　直到现在，这根巨大的东西近在眼前，晶晶才第一次发现这根肉棒的尺寸是如此之大，甚至是……宏伟。

　　光是比长度，几乎快要比她那张小小的脸蛋还要长。而那鸭蛋大小的硕大龟头，恐怕就已能够赛满她那玲珑的小嘴，更不要提龟头后面显露着青筋血管的黝黑色的肉棒本身……

　　看着这狰狞的巨龙，晶晶的思绪却不禁飘散了出去。

　　——怎么会这么大……难道是小豪哥哥的这里，也会像自己的胸部一样会随着年龄长大？ 毕竟自己也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过它了……

　　——可就算是这样，这根插入过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是不是也太大了？

　　——自己真的用下面小小的、偶尔自慰时用手指碰到都会把自己的食指夹得紧紧的小小蜜穴，把这根庞然巨物给纳入其中过吗？自己的下面装得下这么大的东西？

　　——难怪自己当时觉得下面那么胀……

　　除了小豪的这根东西之外，只在AV里见过一次远景视角下的男优男根的萝莉，对男人的肉棒也有大小之分的这个事实还没什么概念，也不知道她面临的第一个对手，其实是超出男性的平均尺寸很多的巨根，

　　本来已经下定决心打算“稍微尝试”一下的萝莉，回忆着已经模糊的记忆里白人女优卖力地给男优口交的AV片段，只觉得眼前的肉棒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含的进嘴里的，突然有种无从下口的感觉。

　　晶晶那双如同琉璃一般清澈明亮的眸子望着眼前黝黑巨大的肉棒，怔怔地出了神。

　　萝莉鸭子坐坐在床上，白嫩的小腿垫在了屁股底下，盯着肉棒看了半天，才仰起了脑袋，用纯洁的眼神仰头看着小豪，有些害怕地问道。

　　“唔，该怎么……舔啊。”

　　粗长黑硬的肉棒跟纯洁眼神的萝莉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只在“本子”中见过的场景，让小豪也忍不住血脉偾张。

　　而且跟“本子”里那些故作纯情、一被摸到淫穴就立刻堕落的妖艳贱货不一样，眼前这只女孩，可是真正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出淫荡、但内心依旧纯洁的可爱萝莉。

　　“要忍住……要忍住……”

　　虽然现在就很想爆插这张纯洁的小嘴，但小豪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因为一时冲动给萝莉带去不好的性体验，以致于变成她惧怕口交，毁了自己未来的性福。

　　“你就当做是舔冰棒那样，伸出舌头来舔它就行了。”小豪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故作冷静地说道。

　　“嗯……”

　　这次萝莉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乖乖地听从命令，螓首微微前倾，伸出了自己的粉嫩丁香小舌， 在黑色巨龙的棒身上轻舔了一下，然后就又闪电般缩了回去。

　　小豪皱了皱眉，刚想告诉萝莉，她舔的位置和方式都不对，却先听到了萝莉的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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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用自己的精液去玷污萝莉纯洁无瑕的幼女脐穴让小豪十分兴奋，他也巴不得再多欣赏一会儿萝莉用小腹盛装自己精液的美景，要擦掉这些精液着实令他感到有些可惜。但小豪还是抽出了床边的纸巾，一边帮助萝莉擦拭肚子上的精液，一边在萝莉的白丝足底上擦拭龟头上的残精，

　　单纯的萝莉根本没意识到小豪完全可以用纸巾去擦拭他的龟头，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白丝足底给小豪做事后清洁，完全没感觉小豪用她的白丝小脚去擦拭龟头残精的动作有什么不对，反而好奇地问道：“什么叫它想我了……这跟你射得那么多又有什么关系？”

　　小豪一脸奇怪的理所当然道：“这两个月我又没和晶晶妹妹做，精液自然全都积攒起来了，射得多不是很正常吗？”

　　原来男生长时间不射精，会把精液积攒起来吗？那么多精液，都是放在哪里的？憋难么多精液在身体里，一定很难受吧？

　　虽然得到了小豪的回答，但一连串的问题又钻进了好奇宝宝小晶晶的脑海里。

　　然后晶晶突然又想到了爸爸。

　　在妈妈去世以后，爸爸应该也很久都没有射精过了吧？爸爸……也会像小豪这样，积攒了很多精液吗，那样肯定会很难受吧？还是说，爸爸也会像自己一样自慰呢？

　　晶晶只从小豪的只言片语中得出了奇怪的结论，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想歪了。

　　“怎么说得好像反倒要怪我了一样。”萝莉小声嘟囔道，“那，那你也自慰就好了呀……”

　　“什么叫‘也’自慰就好了？”小豪敏锐地抓住了萝莉话里的重点。

　　“没有‘也’！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晶晶羞不可抑地红着脸又一次别过了小脑袋。

　　小豪呵呵一笑，没有就这个问题多谈，以免惹急了容易娇羞的小萝莉，而是转而回答了上一个问题。

　　“我现在可不愿意自慰了。”

　　“为什么？”像是刚刚才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有多么私密，晶晶脱口而出之后又连忙补充道，“那个……我的意思是，不是你刚刚才说的，大家都会自慰吗？”

　　“我曾经会，只是我现在不愿意这么做了。”小豪笑了笑。

　　“诶？什么意思？”

　　“因为我喜欢晶晶妹妹，当然也只想把精液射给晶晶妹妹呀。”小豪看着萝莉的眼睛，玩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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