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纪27:38》：“父阿，你只有一样可祝的福吗？我父阿，求你也为我祝福。”
沃被蒙住眼睛，捆住手脚，手臂里被打入一管液体，少顷，沃感觉体内如同在煮沸油一般滚滚燃烧，皮下的肌肉在此起彼伏地波动、冲撞，喉咙被火烧，简直要四分五裂一般难受。沃的脑内只剩下一个想法——破坏。
沃听见脚步声，沃的束缚被解开，但沃依然看不见。紧接着是大门开启的声音，突然，狂风刮过沃的耳尖，随后迅速蔓延到全身，沃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往后拉，尔后不知哪里来的一脚，就像投放炸弹一样，沃被踹了出去。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沃感到恐慌，眼罩一被掀开，沃突然发现自己竟在半空急速下落。失重感拉扯着沃的五脏六腑，风侵入沃的每个孔，令沃觉得恶心——无比恶心。身底下是撒了芝麻一样的黄土地，上面插着很多锥子，待沃靠近，才发现那芝麻都是攒动的人头，而锥子是炮台、枪架，还有熊熊燃起的烈火。耳边开始灌进兵刃相见的嘈杂和惨叫，沃看见更多的白骨刺出盔甲，残肢断头中央还躺着和稀泥的器官和眼球，都一并被蜂拥的军队踩在脚底，泥水和着黑血四处飞溅，劈里啪啦打在士兵身上，分不清哪个是尸体，哪个是活人。
“砰——！”
沃在地上撞出一个巨坑，但是意外的不那么疼痛，只是涌动，全身上下的血液搅起肌肉都在涌动！漆黑的泥血给沃的前半身染上黏腻与腥臭，沃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一种微妙的心情开始在沃的体内沸腾——沃看见战场上密密麻麻的穿着和自己不一样衣服的人，脑里打过一阵恍惚，突然就像看见在实验室给沃动刀子的书呆子，明明素未谋面，沃却对他们起了极大的恨意。
如果不是他们，沃不至于被制造出来。
如果不是他们，沃不至于受苦至此。
如果不是他们，沃不至于为人鱼肉！
沃随手抓住一个举刺枪的“他们”的脖子举起来，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下肢，就像掰棒冰一样上下一扯——见到他恐惧的神情，一抔温热渐凉的鲜血飞射到沃的脸上，竟感觉像运动完之后冲凉一样让人舒爽——从未有过的酣畅！突然沃感到时候一阵噼里啪啦的刺痛，回头一看，啊，子弹——有那么多子弹击中沃的背部，沃下意识用手去摸，手上满是鲜血，沃探下鼻子去闻，是沃的鲜血！“为什么……”好疼，好疼，哪里都在火辣辣地疼，“沃和你们无冤无仇，”不要再伤害沃了，沃不想再被伤害，“你们要害沃到这种地步……！”沃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溢出眼眶，用手一抹，却还是血。啊……啊，为什么，沃要走向他们，要向他们问清楚，都站住，别后退，别后退啊！
“都给沃去死！——”
之后发生了什么，沃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就像一本书被从中间挖走许多页。每次努力回忆的时候就感觉后脑勺被当头一棒，尔后眼前一片白光，等到回过神来时已经是满手的泪。
等沃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泽罗恩的怀里，他告诉沃，因为沃的参与，我们打了场胜仗。
胜仗？
“就是，他们都被打败了。”
这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吗？
“在战争中胜利，当然值得庆祝。”
那么，为什么要有战争呢？
“……因为他们要来抢我们的东西。”
为什么要抢我们的东西呢？
“因为他们的国家资源快要枯竭了，我们的国家不同意合并，所以他们要来抢，不然他们也会死。”
那为什么我们不给他们呢？
“我们的资源也不多，世界的能源已经所剩无几了。”
可是，为什么不能结合两个国家的资源和科技，发挥最大效用呢？
“这个问题……”泽罗恩踌躇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没办法回答你，因为人类终究是自私的。但确实有人在做这方面的事情。”
谁？
“很小部分，不被政府看重的左翼保守派，那头鹰狼带领的天愈生命……”
再后来他说的话，沃全忘了，沃关注的，只有两手间似曾相识的、浸满鲜血的粘腻感。午夜梦回的时候，沃常常感受到相似的触觉，好像这些血永远洗不干净一样……这场景似曾相识，约莫是因为那些都是和沃一样的体温，已经没入沃的神经和记忆了吧。
沃看见泽罗恩手腕上的表盘，玻璃罩上反射出沃的脸——这张或许会被很多人，甚至自己记恨的脸，因为沃永远无法忘记，杀戮时沃何等狰狞的面孔，即便那并非出自沃本愿，却仍旧在沃的心底打下一层厚重的烙印。沃看着那银晃晃的表带，突然想起妈妈，在战争中丧失性命的那些人，是否也都有那样的妈妈，候在火炉边，桌上放着派和装满萱草的花瓶，等他们回家。她们的手上是否也都有银环……想到此，沃突然泪流满面，除了悲哀，沃对这样的自己，再没有别的情感。
沃明白，其实没有人胜了，胜的是绝望，败的是所有“无法”团结的人……

《但以理书2:3》：“我做了一个梦，心里烦乱，要知道是什么梦。”
因我们打了胜仗，主管破例允许我们在城镇范围内自由活动半天，但仍需戴着口枷，被植入含有定位系统的芯片，且必须要泽罗恩在身旁陪着，用铁铐铐住双手牵着走。泽罗恩的腰间系着一个小试管，在夺目的红日下闪着骇人的冷光。
泽罗恩把沃带到一个集市，那日他穿的便装，青绿色，像薄荷一样。那日是深秋，风总渗着透骨的寒意，席卷着三三两两的枯叶刮过青石板的地面，在沃的脚边划出短促的刺啦声。战争过后的城镇还萦绕着刺鼻的硝烟味，视野也并不清晰，总蒙着浅浅的灰。但所幸战场距离这座城镇尚有几十公里，空气也不算太过污浊，行人也不少，只是视线所及之处，除却左右道旁熙熙攘攘的店铺摊贩上五颜六色的布料和挂牌，皆是清一色的水泥墙，墙脚也都生不出绿叶红花，就连苔藓都褐得发黑，并没有她说的那许多绿色……
但是有鸟，叽叽喳喳地展翅高飞于天际的鸟，自由地挥动他们洁白的羽翼，不被任何颜色所沾染。沃抬头看去时，羡慕极了它们的自由。
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的确，没有过严的警备，又有这么多掩体，很难再找到能与之相媲的时机。于是沃看着手上的铁铐，在某一瞬间，起了挣脱的念头。
大约因为沃的脚步减缓下来的缘故，泽罗恩停住脚步，转过身走到沃的身旁。他发现沃抬着头一言不发，视线落在电线杆上的鸟，像石化了般地定在那，便发觉了几丝端倪。他俯下身，凑到沃的耳边低声道：“右前方，两点钟方向的小巷和上方屋顶。”沃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有那么几个黑衣人，包得严实，鬼鬼祟祟地朝沃的方向看。当沃的视线和他们的交合时，他们立刻躲进墙内，像鬼一样，在深秋的寒风中更加令人发怵。
“那是什么？”沃问道，“小偷吗？”“不，上头那些人信不过我们，那些是监视我们行踪的，整个城镇到处都是。只要你有任何要逃离或者暴走的迹象，你和我都会死，”泽罗恩冷冷地说出这句话后，用手指抵住沃的嘴，“走吧，假装看不见他们，我带你买点东西，权当是一点安慰和补给了。”
沃听了后，不免心中怅然，再抬头看那四方的天，便觉得和实验室吊着许多白炽灯的天花板无异，不过就是多了几丝滃然的红晕夹杂着铅白的沉云，还有数股寒风罢了。
泽罗恩拍了拍沃的背，随之伸出胳膊把沃往他的臂弯里搂，他的毛发依在沃的脸上，痒痒的，却很温暖。他用身子遮住那些黑衣人，用手指着两边摊铺上形形色色的玩意跟沃解释是些什么。他离开的时候，叫沃留在原地，沃的目光便落在眼前摊位的一个小小的圆盘上，似乎是合金，银色的外壳，巴掌大小，中间有个凹槽，形状像是血小板。沃把它拿在手里，很轻，这时圆盘的一角开出一个小圆孔，约莫一个镜头，片刻后，在圆盘的上方出现了沃的脸，立体的，不透明，几乎是活的。“嗯？全息影像啊，小时候经常玩的，记录下你的几个动作后能形成你的立体影像，旁边有个调节的把手，可以把影像变成和你一样大小的，还能读取芯片，”泽罗恩把一个冰激凌递给沃，解开沃的口枷，“诺，尝尝看，”然后拿走沃手上的圆盘，问老板价钱，付了钱，再放回沃的手上。“谢谢……”沃低声地回道。
泽罗恩摸了摸沃的头，问沃需不需要把这个交给他保管，沃摇摇头，像捧着珍珠一样捧着这个小圆盘，沃的心里感到小鹿欢跳一样的欣喜。他又给沃买了一双白袜和一双卡其色的运动鞋——是的，直到这之前沃一直是赤脚的，虽然习惯了，但当他俯下身给沃穿上袜子和鞋的时候，那种包裹感，温暖、踏实，棉布和肉垫吻合得恰到好处，让沃第一时间就爱上了这种奇妙的感觉。
“喜欢吗？”他问道，沃点点头，他又把一块折叠起来的毛巾放到沃手上。沃打开，发现是块很大的布，在落到沃的手上后迅速变成了周围的颜色。沃把它裹在自己身上，就好像头悬浮在空中一样。沃觉得奇妙，把它折叠起来包裹住全息投影，一道捧在手里，站起来时，看见泽罗恩的腰间多出一个铁盒。沃问他那是什么，他却只是诡秘地一笑，对沃眨眨眼，用手指抵住双唇“嘘”了一声。
我们一直逛到傍晚才回去，途径很多地方，比如公园、博物馆、咖啡厅，甚至在漆黑的、空无一人的小巷中见到主管的身影——他抱起地上的孤儿，低声地安抚道：“别哭了，别哭了，战争就快结束了啊……”那时候他的眼里，没有毒蛇，只有羊脂色的温玉。
……
是夜，沃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沃看见自己来到一片宽阔的湿地，天上都是绵白的云，几乎像一块白布把天拢起来；脚下是柔软的泥土，冰凉的水漫过沃的脚踝；沃的身边插满青葱的植物，但是奇怪的是，那些有花的，花都是不同颜色的铃兰。铃兰绽放后，花瓣就像蛇皮一样朝花萼褪去，里面露出红色的蒲公英，突然风一吹，赤血色的蒲公英全部散去，留下很多不知何时枯萎的茎秆垂在水面上。
蒲公英飘散的地方，它们汇聚且停留在云端，然后云层突然裂开，崩碎瓦解成碎片，就像陈旧的天花板一样脱落到地面变成一抔白灰——这时候阳光倾泻下来，沃张开臂膀想要拥抱和煦的光线，那些光线在靠近沃的时候突然变成了无数颗子弹！铺天盖地的蝗虫一样的光全都是子弹！别开枪！别开枪！沃什么都没做！沃转身就逃，不经意间低下头看，漫过脚踝的池水竟都不是水，而是泛黑的血！到处都是……沃一眼望去，满眼都是奇形怪状的尸体，他们在挣扎，并且都没有头，他们都没有头！
他们的头呢？突然从血水里长出很多骷髅头，空洞里都流着黑酱。然后它们贴上一片片的肌肉纤维，血管像藤蔓一样穿插进它们的空洞，再套上皮，染上色，沃定睛一看，那些脸竟都是沃！纷纷拿起牙刷捅进眼眶刷自己的眼珠。沃开始恶心，后退两步，却又立刻被子弹打伤。于是沃开始发了疯地向前冲，所有的头都开始对着沃。别看沃！沃的双腿止不住地发软，沃好害怕！沃磕绊着冲，突然脚下变出一辆自行车，沃竟开到了天上去！但是引力把沃的五脏六腑都向下拉扯，失重感叫沃作呕，所以沃要向下去，要向下去。
“泽罗恩，主人，你在哪？”沃开始哭喊他的名字，身后的子弹却猛然加速，劈里啪啦地打在沃的脊背上。沃看到自己流出了血，但是不疼痛，意识却渐渐模糊。沃的耳边响起非常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尖叫和大喊，恍过神来时，沃已经跌在血中央，自行车被摔得不成样子逐渐往血水深处沉……
“你来啦，我一直在等你，”突然从噪音间窜出一个格外突兀的低沉的声线，沃的眼前出现两个脚踝，踩在血里，血却没有沾上他。不是泽罗恩的，不是沃的，但是沃却感到十分熟悉，是温暖的，好像这才是真正的太阳。沃伸出手抓住他的脚踝向上看去，就在视线接近他的脸时……
“醒醒，快醒醒！沃！沃弗尔·霍特！”
沃睁开眼，泽罗恩的脸出现在沃的面前。“沃这是……怎么了？”沃看到自己的手牢牢抓住泽罗恩的手腕，于是沃松开手，发现在他的手腕上，已经起了红得发紫的印。泽罗恩看了眼沃的眼神，藏起自己的瘀伤，强忍着痛对沃微笑：“没事，轻伤，养一养就好了，你醒了就好……你，你坐在这，我给你拿毛巾去。”沃才发现自己哪里都湿透了，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睛里涌出，但是沃却没有想哭，只是身体一个劲战栗，寒意在沃的骨髓中乱窜……
沃这是怎么了？
他端来一杯茶和一盆热水，擦洗了沃的身躯和脸，然后让沃靠进他的怀里，听沃说那诡异的梦。“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啊，过去了……”他拍着沃的背低声安慰道，“或许，是你记忆里思念的某个人，不是我，在找你？”
“可是，还能有谁呢？沃只认识主人你一个了啊……”沃抽泣着回答，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沃好怕，沃是不是不稳定了，会被处理掉吗？”泽罗恩沉默了，犹豫半晌，他贴到沃的耳边呢喃道：“如果……如果你逃出去，就不会。”沃当时只是觉得异样，抬头看他时，他眯着眼笑，把食指抵在嘴唇上，发出“嘘”的声音。
沃分不清，那到底是侵入梦的现实，还是接替现实的梦……

《马太福音16:26》：“人若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人还能拿什么换生命呢？”
“噩梦过去了就只是噩梦而已，比起这个，”泽罗恩将水盆放到一边，跨坐在沃的小腹，撤手从床头柜里取出那个铁盒，轻声打开，直视沃的双眼邪笑着说道，“现实的快乐才更重要呢。”沃顺着他的视线看见那个铝合金的盒子里，不同直径的银色的细铁棒一字排开，前端大约三厘米长的地方都有弯曲，尾端牵着一个银环，还有一个特别别致的，串着一节节铁珠像个毛毛虫，都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没想到在这里能买到这些东西，真是赚到了，”泽罗恩看着沃不解的神情哼笑一声，伸出舌头舔一圈嘴唇，沃便有了预感，知道他要做什么，咽一口口水，把双手举过头顶交叉握拳，手肘夹住自己的头颅，巴巴地望他石青色的眸子：“主人……”
“我的小骚奴真乖，”他的声音像冰毒一样把沃勾得鬼迷心窍，沃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因为长时间被他调教的缘故，当他拿出以往给沃的黑色口球时，沃的下体不自觉起了反应，从绽开的生殖腔探出，落入他的掌心——“嘶哈……主人的手掌，好暖，骚龙好喜欢。”沃本能般地回应道，他粗糙的掌心紧紧握住沃的龙根，紧致，但却又让沃欲罢不能地发出阵阵呻吟。
“小骚奴很喜欢被主人玩弄嘛，已经喘成这副骚样了，看来今晚会很有趣呢，”泽罗恩满意的声音徘徊在沃的脑内，像磁铁一样把沃的性欲给吸出来涌进全身上下。沃不自觉地挺起腰腹，让炽热的根部更深入他的掌心。接过口球，熟练地给自己塞上，沃的唾液便无法自抑地从嘴角淌下，穿过喉结，积在锁骨中央。沃闭起眼，信任地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
他给沃戴上眼罩，再在脖子上套上项圈，将沃的双手用粗麻绳捆绑在床头。沃开始紧张，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是兴奋。泽罗恩的手法往往能让沃欲罢不能，而他别出心裁的玩法也让沃一次又一次被玩弄于他的股掌之间。沃突然从空气中闻嗅到一股熟悉的，却又强烈的臭味渐渐逼近自己。突然，泽罗恩握住沃的吻部，将一块步套了上去——那块布有些许潮湿，如口枷一般紧密地包裹沃的嘴，但却不很透气，并且伴随浓烈的臭味。
凭借质感，沃察觉到了是和沃脚上一样的布料……袜子？是袜子吗？但是沃没有办法开口询问，双脚被绵白的布料包裹的质感犹在，那吻部上的是……沃不自矜地深吸一口气：“唔……呼呼，呜呜！”沃闻到了泽罗恩的气息。走了一天的路的泽罗恩的袜子，体液浸透面料，棉花的柔软变得湿润并且紧致，他的信息素毫无防备地席卷入沃的鼻子，腥臭、混杂他独特的沐浴露和雄性的芬芳，简直像被他踩在脚底。羞耻感、以及被迫的服从感从脑海深处萌发，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挑逗让沃立刻沉浸于这种异样的包裹感中央。
“哈唔……呼，”沃的呼吸开始变得比刚才更剧烈，如同吸毒一样急促且贪婪地吮吸泽罗恩的气味，下体立刻更加膨胀梆硬。沃想，想要他对沃做些什么，于是低声呜咽着用膝盖蹭泽罗恩。“哦吼？没想到你开始对这个上瘾了啊，”泽罗恩的语气中充满欢愉。沃不住地点头，快点，快点啊主人，骚龙的贱根受不了了，主人请玩弄，请尽情地虐待骚龙——沃如此恳求着，骚浪的龙啼充斥在房间内。
哈啊，沃叫得好骚，主人听见了吗？沃是主人的骚龙，想被主人干翻的骚龙。沃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个概念回荡。泽罗恩紧握住沃的肉棒的瞬间，大量的淫液就从龟头涌出——如果不是他限制了沃的射精，沃可能现在就会毫无防备地射主人一身。
射主人一身——这个想法也不错呢，咕唔！
沃感到一根冰冷的铁杵刮过沃敏感的龟头，令沃下身一颤。“别动哦，乖狗狗，”主人的命令进入沃的脑海，沃开始极力抑制住自己，随后就感到马眼似乎被慢慢地撑开——“咕唔！呜呜呜！”好涨，像要被撕裂一样，龟头开始发热，冷风在往里面灌，但是……哈啊，主人，你不会是要，把那根东西塞进来吧！
但沃无法反抗，一边恐惧着冰冷的铁杵，一边又好奇究竟会是什么感觉，沃的心跳得极快，鼓膜中的心跳声如同鼓点，像要爆炸一样。就在此时，泽罗恩已经把那根铁杵缓缓塞了进来。奇怪，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甚至非常顺滑，铁杵缓慢地深入沃的尿道，和肉壁缓缓摩擦，有些涨和异物感，让沃不敢动弹，屏住呼吸等待它的深入。不过一会儿沃适应了这根小东西后，开始逐渐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就，就好像尿道被很多很多羽毛挠搔，用海绵体挤压时又变得十分坚硬，电流一样的快感在身上乱窜。
突然铁棒来到一个卡口，泽罗恩试探着前后抽插了一下。“哈唔！呼……呼嗯！”沃开始无法自制地呻吟，这一抽宛如把整个尿道都翻了个遍，沃的两腿开始发抖，整根肉棒都因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战栗。好爽，就那么一抽简直要爽翻了！沃听见泽罗恩冷笑了一下，尔后握住沃的肉棒，稍用力，将铁杵穿过了那个卡口——“呼，呼……”主人的力量好大，而且意外的，根本不痛，而是……哈啊，主人唔，感觉要坏掉了，好涨啊肉棒！
“很奇怪吧？很胀，但是不想被拔出来吧？”泽罗恩大概看到沃淫荡的表情，坐住沃发抖的双腿，进一步地深入沃的尿道，很快就来到第二个节点，“骚奴，啧啧啧，反应真棒，主人应该多给你点奖励，是不是啊？说，是不是要奖励！”“呜呜！”无法说话的沃拼命点头，双脚在被紧紧包围的白袜中向中心不断内收，全身的筋脉都开始躁动。泽罗恩继续用力，终于突破了第二个卡口，随之而来的是比先前更猛烈的刺激。他试探性地用铁杵上下抽插，大约是顶到前列腺，沃开始嚎叫，毛发中渗出大量汗水。“哈啊，主人不行，太……太刺激了，沃要坏掉……咕唔！”沃的心中如此咆哮，但是却只能表达为无助的颤抖和被肉欲支配的龙吟。泽罗恩一松手，沃的龙根就被插着铁棒上下甩动，龟头前端分泌大量淫液，流过系带把整根肉棒浸湿。
“嘿嘿，怎么样，很喜欢吧？嗯？真他妈的骚！”泽罗恩在沃的雄根上猛拍一下，肉掌擦过龟头的时候几乎要让沃疯狂！他立刻用另一只袜子套住沃的龙根，隔着袜子撸那根炽热的肉杵。“呜呜！”布料粗糙的摩擦感，泽罗恩温暖的掌心，还有强大的腕力联合尿道棒把沃的肉棒里外夹击着——沃从没感觉到如此的充实，内部的刺激直逼脑髓，沃的呻吟开始因为受不了而进化为半哭的呜咽。还未等沃反应过来，突然从前端喷射出大量腥骚的尿，洋洋洒洒湿了沃和泽罗恩一身。
“操，怎么这么敏感，好好看看你自己的骚贱样！”泽罗恩摘掉沃的眼罩，握住沃的头往下按，强迫沃看自己的骚样。哈啊，沃，沃的肉棒变得很红，很胀，肮脏的淫液把泽罗恩的袜子给污染了……沃眨巴着眼躲闪地看泽罗恩，恳求主人的惩罚。沃看见泽罗恩坚硬的肉棒把内裤支起一个帐篷，抵在沃的生殖腔口，从被撑大的三角之间，沃能看到那根巨物的一角和硕大的卵蛋，这让沃更加想要被凌辱。
“嗯？这样的刺激还不够，是吗？”泽罗恩牵起沃的项圈，另一只手扒开沃的生殖裂。沃情不自禁地从喉口嗷呜一声，看见他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嘴唇，这是他性奋的标志。于是沃奋力张开大腿，但是虚脱感已然榨干沃的力气，整个脑袋都晕晕乎乎的，却让期望被主人支配的那部分奴性更加兴奋。
泽罗恩把内裤扔到一边，在操过沃多次之后，他娴熟地用肉棒撬开那柔软的生殖腔，尔后挺胯，一鼓作气地深入。“呼……你的肉穴不管草多少次都是极品呢骚龙，把老子包那么紧，很想被操啊？好，主人满足你，满足你这头淫荡的骚逼实验体！”泽罗恩一把握紧牵着项圈的铁索，滚烫的肉棒深入沃的最深处，他很娴熟地找到沃的G点，立刻开始打桩机一般的猛攻。
“咕唔……唔啊啊啊啊！”沃的全身随着泽罗恩的猛攻上下颤抖，大量唾液顺着口球溢出嘴角。沃被操得翻起白眼，吻部的信息素、尿道的摩擦、主人的粗口，还有柔软的生殖腔内猛烈的侵犯，无一不让沃为之疯狂！但还不够，沃还想要，沃的卵蛋开始胀痛，宣泄的欲望开始前所未有地强化。沃的耳畔充满了自己和泽罗恩的粗喘和呻吟，还有黏腻潮湿的肉体之间的碰撞声。他雄厚的荷尔蒙把沃紧紧包裹着，沃成为了他的所有物，成为了他的玩具——沃想被这样对待，只有他能这样对沃。沃闭起眼，贪婪地享受起身上这头猛兽的压迫。
在这样的刺激下，沃很快迎来了第二次潮吹，这次的快感比先前更为强烈，上瘾了一般想要继续。泽罗恩结实的身躯正在沃的身上描画曼妙的线条，沃迷离地看着他结实的胸大肌、八块腹肌，用自己的肉体去感受和回应他的侵犯，这种奇妙的感觉，简直像做梦一样！“骚龙，看把你爽的，嗯？给老子上天去吧！”他握住沃的双肩，微调了姿势，跪在床单上，疯狂攻击沃的G点。“咕啊！”沃嚎叫起来，却被他立刻猛地按住头，他石青色的双眸充满着威压：“老子让你叫了吗？骚货，给老子憋着！对，老子就喜欢看你这副委屈的样子，想哭吧？看看你爽的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呢！喜欢吧，是不是特别喜欢老子这么做？呼……操，怎么能这么爽，你的生殖腔可真他妈的极品！”
他突然加快速度，沃知道他快来了，因为沃也几乎要憋不住。一起，一起射吧主人！沃这么想着，紧蹙双眉，握紧拳头紧咬住口球，下体变得前所未有的坚硬，过强的刺激感却又让沃反复徘徊在脱力和紧绷之间。“来吧，你也快忍不住了吧？”泽罗恩飞快地解开对沃卵蛋的束缚，一次顶入最深处，尔后突然停止，随之一股又一股浓稠温热的黏腻灌进沃的生殖腔。“呼……呼，哈啊！”与此同时，随着一声嘹亮的龙吟，涌过尿道棒，沃的肉棒一阵抽搐，立刻喷射出大量的咸腥，穿过泽罗恩的白袜飞溅到他大汗淋漓的皮毛。就在沃喷射的同时，尿道棒依旧不停刺激沃的内里，快感一次性冲破沃的上限，那真是——那真是几乎要让沃崩溃的快感啊……
……
当他发泄完，疲软的阴茎滞留在沃的生殖腔内时，沃渐渐恢复起意识。但他似乎不愿离开，强硬地握住沃的手腕扣在床上——这本是没什么的事。但就在此时，耳畔突然袭来一阵阴风，随后沃听见一阵逼近且短促的“咻”声。沃下意识将泽罗恩推翻在床上，压住他用身体护住。短短数秒，一阵银光划过，一把匕首竖直扎在沃头边的枕头上，银晃晃的刃面将沃和泽罗恩的脸照得清晰。沃立刻扑向窗口，朝那利刃射来的方向望去，远处高楼顶的圆月下闪过一阵迅捷的白光。似乎是个人，但沃看不清，眨眼间，那人便纵身一跃，没在漆黑的城镇中央。
正当沃将要起身去追，泽罗恩却突然叫住沃。他坐在床上，拔出那把匕首，刀柄上裹着一圈纸张。沃便关上窗，拉起窗帘凑到他的身边，把匕首放到桌子上，看他展开那张黄褐色的纸，却发现并没有字，而是在最下方有个突起的方块。泽罗恩伸手去触碰，却在半途中停下，他把纸张递给沃，让沃去触摸那块突起物。当沃的手指按上的一瞬间，从突起的地方猛然放射出许多蓝光铺满纸张，最后汇聚在纸张顶端的一个点，一片十分微小的芯片呈入沃的眼。
泽罗恩拿来白天买的全息投影，按一下侧边的按钮，一个小方碟从中弹出。他让沃把芯片放上去，随后插入那个小圆盘，凹槽上方随即出现一张羊皮纸的映像，一行行字接连陈列出来。那是很长的一张纸，但其中令沃记忆深刻的却只有几段。
“TR03，BATTLE计划的第三代造物，融合了嵌合体技术和基因改造技术，外表为龙狼，拥有卓越的对物理打击的抗压能力和战斗能力，没有人权的实验体，作为生物兵器而产生……blabla，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自己的名字，并且你知道这个名字，不单纯局限于实验体这个身份，你有自己的思想，虽然是一种失误和变异，但也不失趣味呢。
不过，你就从来没怀疑过这点吗？谁给你的名字。生下来就会说话，几个月就能打架，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别慌，别慌，我不是来挑衅的，我只是想给你一点hint——你的大部分初始记忆都是继承于初代的你，经过了严密的筛选再强行灌入你的大脑，不信的话问你旁边的那个人就好咯，他应该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档案记录。”
沃将信将疑地看向泽罗恩，心情十分复杂，甚至有一丝恐惧，仿若置身于无尽迷宫，迷宫的地板和墙画满自己的脸，而尽头有个光点吸引着沃。他的神情十分严肃，并且始终保持缄默，只是握紧沃的手，让沃靠在他的肩上。沃于是照做，这令沃异常安心，方才继续看下去：
“Kain Klein，或者说鬼冢勇希，你应该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
你应该叫他，希。”
“希？”
“现在记不起来没关系，但当我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你应该有点印象了。”
“……谁？”
“据我所知，你们主管还没有足够的技术对于记忆进行精确筛选，多读几遍，你应该是记得的，死于……起码当时的你应该如此认为，在战争中死于你的手上，被你亲自埋葬的那个希。”
头好痛……怎么回事，一听见这个名字，沃感觉，感觉脑子要被撬开来了啊！
“他可能还活着。”
沃一头扎进泽罗恩的胸口，把全息投影猛地朝旁推开，呼吸变得紊乱，发出痛苦的哀鸣。沃的头像是要炸裂一样，眼前像幻灯片一般飞速放过一系列陌生又熟悉的画面，但那些画面中都有同一个人。
“他的眼中藏有柠檬草色的晨曦。”
不知为何，这句话突然撕破层层束缚，回响在沃的脑海中央。尔后不知是谁打了一个响指，两只青黄的瞳眸像猛然绽放于黑夜的北斗星一样出现，依此为始，紧接着一个完整的人像呈现于沃的眼前——那是一个站在光下的，高大的、向沃伸出手的，单手拿着血刃，身披黑色披风的，一只精瘦的白龙。
“千万……不能忘了他，哪怕忘了所有的一切，都不能……”
那是沃的声音？
“希，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那是，沃在哭？
“你好，我叫鬼冢勇希，叫我希就行，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同事，可别拖我后腿。”
那是清脆的少年的声音，像雨前龙井一样的清冽、欢快。希，是啊，为什么沃会忘记这么重要的名字呢？嗯？沃怎么又哭了，而且为什么，会止不住地悲伤，这是怎么回事？感觉心好……好酸啊，像挤了柠檬汁在上面。是吗，沃果然，果然不是唯一的沃，这也是为什么沃会有“主人”和“骚货”这两个词汇的记忆的原因吗？
但是沃该怎么办？就算找回了记忆，沃还能是那个沃弗尔·霍特吗？
这一切真的不是一场梦吗？如果是，那么沃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个梦里真正醒来啊！别再继续下去了啊，这不是沃想要的世界，这不是沃想知道的梦的后续！谁都好，求求你，别把沃的存在连同沃的记忆一起当作废纸丢弃啊……
“那就试着创造沃自己的后续吧？”
于是沃恍惚间看到自己，站在镜子里一样的，另一个自己。他牵起沃的手，微笑，然后化作粉尘，像蒲公英一样飘向绵白的天际。沃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发现上面被写上了小学生一样的歪歪扭扭的字。
“去找他吧？”
“去找幸福吧。”
沃惊醒于泽罗恩的怀中，他宽厚的手掌正迂回在沃的背脊上。沃看向自己的手，上面没有字，但沃确实感觉到了字的温度，于是攥紧双拳，伸手握住被沃放到一边的匕首，用指尖弹那明润的刀刃。在清脆的刀光间，沃第一次看到自己那双赤金的瞳眸，散发淬火的灼光。
“顺带一提，那把匕首有点烈性，小心使用。”
这是那张纸的最后一句话，没有落款，在沃读完后立刻销毁了。沃痴痴地凝视着那个小圆盘，就好像经历了一个很漫长的旅行，疲惫笼罩住沃的全身，尽管依旧模糊，但沃想起来了很多事——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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