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了吗？」

　　叶舟摸了摸白望瑶柔顺的头发，笑吟吟地问道。

　　「嗯。」

　　白望瑶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她也没有看叶舟，而是把胳膊搭在膝盖上，沉默地望着方才拍摄时的布景。

　　这片布景在她每次前来的时候都会有变化。有时是摆满了家具的欧式室内主题，有时是仅有一幅逼真画面的现代都市背景；至于今天，则是一片恬淡素雅的极简几何背景，配合着几块或圆或方的、意义不明的摆件，充斥着对她来说过于高深的艺术元素。

　　但不论这布景怎样变化，它始终都在这方名为摄影棚的小天地里。在她眼里，这里就像是一场朦胧的梦，不是什么好梦，但也不算是噩梦，只是让她觉得，这里距离她所生活的现实甚是遥远。每次来到这里，就宛如置身另一个陌生的世界，被一群陌生的人围着转，被一阵又一阵耀目的闪光照耀着全身……

　　……她并不怎么适应。

　　这梦境的主题至今都没有什么变化，而今天，她身边这个刚刚知道了名字的摄影师，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就好像在志怪小说里那种被人知道真名就会现出本来面目的存在一样，其变化之突兀让白望瑶有些难以相信。只不过这种变化，是从冷漠到亲切、从无情到温柔的，是件毋庸置疑的好事。

　　白望瑶深吸一口气，和叶舟一起站了起来。当白望瑶重新走入布景时，她看到叶舟转过了身，背对着她，并朝她竖了一下大拇指。

　　这不是叶舟第一次这么做了。除非编辑明确要求他拍下模特一件件脱光所有衣服的全过程，否则模特在褪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时，他总会这样回避。白望瑶不知道他如此做是出于礼貌或是出于什么类似行规的东西，但无论如何，这种举动都是一种尊重，尽管只是有限的一点点而已。最后一片遮羞布在这个孤独的小世界里离她而去时，这一点点的尊重，是她在暴风雪般袭来的无助感中唯一能抓住的些许慰藉。

　　小猫内裤的松紧带很有弹性，让它在白望瑶的胯部绷得很紧。白望瑶慢慢将手指伸入肌肤与内裤间的缝隙中，一股轻微的弹力勾住她的手指，让她不禁期待这股力量能再大些，让她脱下内裤的过程不要那么顺利，让她腿间软弱的私处，不要那么快就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之下。相比在更衣室中脱得精光，直接全裸出现在摄影棚内，这种缓慢的煎熬更让白望瑶感到泫然欲泣。

　　尽管白望瑶的内心不断祈求着，希望自己脱得再慢一点，但内裤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从白望瑶的跨间翻了下来，那条隐藏在双腿间的缝隙终究还是失去了遮挡。白望瑶只觉得浑身一紧，一阵尖锐的凉意飘过，她意识到，从这一刻起直到拍摄结束，她全裸的身体，最让她羞耻的私处，和她白嫩的小屁股，要任人摆弄和观摩了。

　　「望瑶，好了的话跟我说一声吧。」

　　叶舟的语调略带催促。

　　「还没……」

　　白望瑶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一些，但那么明显的颤抖，连她自己都无法忽略。白望瑶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将内裤褪到小腿处，再略微弯腰，交替抬脚，让内裤从腿上完全滑落。这个动作也许在家里的浴室可以很容易就做出来，但在这里，在和洗澡完全没有关系的地方，每一个可能让下半身被注意到的动作，都让白望瑶分外不适。

　　最终，小猫内裤还是抛弃了凄凉的白望瑶。它静静地挂在白望瑶的手指间，让白望瑶想起了刚刚买到它的时候。

　　其实她不止有一条图案可爱的内裤，但她之所以会最喜欢这一条，也许是因为那天妈妈带她去内衣店时，难得地只是面无表情，而不是阴云满面。

　　白望瑶抬手拍拍叶舟，扭捏着，不太情愿地将内裤递到他的手上。

　　她想让叶舟帮她把内裤叠起来放到角落的框里，毕竟对全裸的她来说，哪怕只是几步路的距离都远得不可触及。只是，到了开口的时候，她只能堪堪说出四个字。

　　「……帮我放吧？」

　　叶舟很理解白望瑶的情绪，他并没有多问，只是微笑着将她的内裤叠好。

　　「望瑶，再坚持一下，」叶舟摸了摸白望瑶的头，「不会很久的。」

　　白望瑶深吸了一口气。

　　「……嗯。」

　　按照惯例，全裸环节的姿势，都与摄影棚内的布景有很强的互动性。这就意味着白望瑶不单单需要摆好造型，还需要根据特定的布景环境，在准备好的道具旁或坐或躺。

　　对白望瑶来说，每次全裸环节的拍摄都是一次让她不寒而栗的回忆。失去了衣物的保护，每一缕溜过体表的空气，都像冰冷的冬风一样扎人。

　　哪怕叶舟的鼓励让白望瑶的心中堪堪升起了一点温度，这种紧紧压迫着她身心的促狭之感也依旧存在。

　　「那就辛苦望瑶先做好第一个动作啦。看到那边的大白球了吗？试着侧身对我，然后半倚着它坐下去，没错，就是这样，右腿伸直，左腿微曲~」

　　叶舟，或者说，摄影师，已经顺利地进入了状态。他一边指挥着白望瑶的肢体，一边沉稳地抓着相机，黑洞般的镜头气势磅礴地伸了过来。

　　白望瑶的身体因为羞耻、紧张和微寒而在发抖，但她依旧听从了叶舟的指挥。身旁那颗约有她半身高的白球，是实心的石膏体，很重，轻易不会滚动，应该可以放心地靠上去。

　　于是她分明地看到，自己光洁的双腿擅自活动了起来。她的视野迅速低了下去，好像不是她自己做出了「坐下」的动作，而是被沉重的地心引力强行拽了下去。

　　不同于意外地失足跌坐，白望瑶坐下的过程还算平稳。但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她为了保持重心而向后稍稍翘起了屁股；而她那几乎从未被碰触过的，嫩白柔软的小屁股，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蹭到了那颗石膏球上。

　　「咿……！」

　　坚硬冰凉的感觉激得她浑身一震，一声娇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中滑了出来。由于只是蹭到而不是撞到，而且白望瑶的两瓣臀肉都很软，因此并无多少疼痛；但是光溜溜的屁股和石膏球这种东西之间的接触，本就能让白望瑶羞耻欲死。

　　紧接着，白望瑶颓然坐地，上身毫无美感地后倾，最终的姿势就像她脑中的思绪一样乱成了一团。而在这片混沌中，只有臀瓣与地面之间赤裸裸的接触，以及在这种触感中氤氲而起的不安，正高调地宣示着自己强烈的存在感。

　　「望瑶，没事吧？」

　　白望瑶慢慢坐下时，在一旁试图抓拍的叶舟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他虽然没有放下相机，但语气很明显地出现了起伏。

　　「我，我没事，就是……」

　　白望瑶强撑着让自己吐字清晰。

　　「就是？」

　　白望瑶抬眼看向叶舟，脸颊红得发烫。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什么，她感到自己的眼睛被泪水润湿，视野模糊了起来。

　　「就是……好凉。」

　　她本想说的是，屁股好凉。但是，「屁股」这两个字，白望瑶无论如何就是说不出口。

　　白望瑶并不算是很精致的女孩，至少和她同班那些每天把心思放在打扮上的女生完全不同。但因为家里的湿气很重，她不得不早早就学会了保养皮肤。

　　这种健康的习惯让白望瑶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毫无瑕疵，大腿和屁股等总是遮掩起来的部位更是浑然如玉，虽不丰满，却有着十足的弹性，柔软且光滑。

　　「……瑶……」

　　这固然是优点，或者，大多数时候它都是优点。但是，这种优点带来的副作用，就是白望瑶每次光着身子和布景内的道具紧贴时，都要受到不小的刺激。

　　「……望瑶？」

　　白望瑶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手用尽可能轻柔的力道拍了拍她的屁股，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白望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有些疑惑，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她试着把注意力从羞耻感中拉回来，努力回头看了看那只手，又看了看那只手的主人。

　　原来是叶舟，那就不奇怪了……

　　……是叶舟？！

　　「啊，啊？等等，等等——！」

　　白望瑶从不记得自己来到这间工作室以来发出过这么大的声音，但此刻她顾不得许多了，双手慌乱地捂在屁股上，从地上猛地跳了起来，本来就红得发烫的脸颊此刻好像已经着了火，她拼命地摇着头，才感觉稍微冷静一些。

　　「为、为……」白望瑶结结巴巴地问着，「为、为什么——」

　　「对不起啊，望瑶。」

　　叶舟有些难为情地挠着头发，脸上挂着歉意十足的讪笑。

　　「刚才你说好凉，我猜你可能是说屁股凉，就想着给你拿条毛巾当坐垫。但是你刚才一直在发呆，叫你你也不回答，就只好拍拍你了。啊，真的，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嗯，想让你抬抬屁股而已……」

　　白望瑶这才发现，叶舟的手上正托着一条洁白的毛巾。毛巾很长，看起来足以在她身上缠一圈了，她下意识地想把毛巾抢过来缠在身上遮羞。但她知道，在拍摄完成之前，她身上的任何部位都不能有任何遮挡，这是她踏入工作室大门的第一天起就应该明白的。

　　「就算这样……」白望瑶依然捂着屁股，斜着眼偷瞥叶舟，「那也别……」

　　「别摸你屁股吗？啊、啊哈哈，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这点上我的情商确实一直都不高……」

　　出乎白望瑶意料的是，叶舟并没有狡辩，而是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其实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不过是因为我家有个妹妹，比你小不了多少，有时候我会想当然地觉得你和她差不多……」

　　叶舟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把毛巾平整地铺在了白望瑶刚刚坐着的地方。由于布景内的地面也是纯白色的，因此这条毛巾铺在上面看起来并不突兀，反而还颇有些氛围感。

　　「平时我想让她挪位置的时候，都是直接拍拍她屁股，她就一边骂骂咧咧地说我多事，一边自觉地让开了……」

　　毛巾铺好，叶舟也跟着直起腰来，再次拿起了相机，退到了男女之间最为礼貌的距离。

　　「所以我刚才也就顺手拍了拍……拍了拍你的屁股……我没想那么多，第一时间也没意识到你和我妹妹不一样，而且你现在是一丝不挂的……」

　　白望瑶还是第一次听到叶舟聊起他自己的事，也是第一次听到叶舟和他说这么多话。尴尬的氛围被叶舟诚恳的态度完美地化解，白望瑶感到自己和叶舟之间的隔阂似乎正在渐渐消退，她慢慢放下心来，双手也从屁股上挪开了。

　　虽然失去双手遮挡时的感觉和失去衣物遮挡时的感觉一样有些不舒服，但至少现在，白望瑶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可以更好地配合叶舟，早点完成今天的拍摄了。

　　「望瑶原谅我了？」开拍之前，叶舟小声确认道。

　　「我……」白望瑶羞涩地望向别处，「我本来就没责怪你。」

　　毛巾的绒面巧妙地安抚着白望瑶的皮肤，让她坐在地上的时候屁股不再饱受地面的生硬折磨。如此以来，白望瑶的状态果然好了很多。

　　她背靠白球，双腿自然前伸，上身微仰，表情分外自然。她微妙的侧面曲线被身后的白球完美衬托出来，上身和双腿间形成了柔和的钝角，大腿根到腰间圆润的弧线毫无悬念地强调了她优美的臀形。这个对全裸环节来说相当保守的姿势，在白望瑶的配合下竟被拍得韵味十足。

　　「怎么样，望瑶，现在屁股还凉吗？」叶舟半开玩笑地问道。

　　「……暖和多了。」

　　「之前我说收工后请你吃好吃的，望瑶想好要吃什么了吗？」

　　「都…都说不用了……我得早点回家……」

　　「那就买回家吃，反正今天我是请定了。披萨如何？」

　　「好…谢谢……」

　　许是因为叶舟主动打开了话匣，在拍摄过程中也积极地与白望瑶找机会闲聊，白望瑶和叶舟同时惊喜地发现，今天的全裸环节，所有的动作都做得相当流畅。

　　诚然，一边工作一边聊天的确会让注意力有些涣散，但白望瑶很快就发现，闲聊的确能够有效缓解精神压力。

　　白望瑶要摆出的下一个姿势是半躺在一旁的倒圆拱形几何体上，左腿收起、脚底踩在圆拱边缘上扬的部分，右腿自然搭下，上身则尽可能做出惬意的姿态。

　　当然了，这不是真正的惬意。恰恰相反，这是经过刻意设计和摆拍后呈现出的看似惬意的效果。白望瑶有些辛苦地用手肘支撑着上身，尽可能将身体朝着叶舟的镜头扭转过来，让自己近乎没有起伏的胸脯以最佳的角度展示在画面中，让自己本就苗条的身体进一步展现出纤细的美感。

　　就像之前的半裸环节一样，这次白望瑶依旧按照叶舟的要求，将两颗小小的乳头用手指捏得翘挺起来，让自己贫瘠的身材看起来更加立体。而相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是，白望瑶此刻正面临着一项挑战，即是在镜头前充分展露腿间秘园的同时还要保持恬淡表情的挑战。

　　这种姿势要表达的内涵相当明显——惬意侧躺，或者说半躺，是一种极富风尘气质的姿势，就像世界名画《奥林匹亚》所展现的那样，画中人从造型到神态，无一不透露着对自己美貌和身材的自信。但当这种姿态出现在一个身体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身上时，带给看客们的感受就无疑复杂了起来，含苞待放的稚嫩和成熟开放的热辣，这矛盾的两者在同一画面中对立统一起来，对视觉和心理的刺激也必然超乎想象。

　　「好累……」

　　被叶舟架在布景外的闪光灯连闪数次，白望瑶不禁眨了眨眼，略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肩膀，只差叫苦不迭。

　　但此时白望瑶也发觉了自己心境的变化。在逐渐接受了叶舟的存在后，白望瑶发现自己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身体的疲劳上，而慢慢忽略了心理层面上的羞耻。

　　虽然这种心境变化让白望瑶忍不住担忧自己的自我认同是否出现了问题，但对工作来说，这样的心态毫无疑问是个巨大的进步，她甚至隐约地期待起了叶舟承诺过要请她吃的披萨……

　　「望瑶现在就开始馋披萨了吗？」叶舟打了两个响指，「口水都流出来啦？」

　　「什……？没有，没有……！」

　　白望瑶立即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擦起了嘴角，但她很快发现自己嘴边什么都没有。

　　「哈哈哈，」叶舟笑了起来，「逗你玩的。」

　　「什么嘛……」

　　「你的表情有点难过，」叶舟挠了挠脸颊，「所以我想开个小玩笑罢了。」

　　这种玩笑明明会让人更难过吧。白望瑶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叶舟的情商，但她并没有说出口。

　　自从记事以来，披萨对白望瑶来说基本就是奢侈的代名词。她很清楚自己家的经济状况不容乐观，爸爸去世后更是如此。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那时的阴影中走出来的了，只记得自那之后妈妈常常要熬夜加班，才能维持家庭开支，以及房贷和她的学杂费。

　　白望瑶自然是怨不得妈妈整天满脸阴云的。由于妈妈总是回家很晚，白望瑶早早就学会了自己做饭。虽然不敢说手艺多好，不过做出来的东西还算能吃。

　　在这种情况下要吃到奢侈的披萨，不能说轻而易举吧，至少也可以算是痴心妄想了。

　　白望瑶自认不是什么小馋猫，但听到有机会吃到从没吃过的披萨，又有哪个孩子不会心动呢。

　　想到这里，白望瑶有些失落地瘫在了圆拱里，由于瞬间的放松，她的身体自然地转向叶舟的方向。之前和谐的氛围让白望瑶几乎忘了自己仍是全裸，她任由双腿无力地张开，紧紧闭合的小肉缝就这样在叶舟的面前暴露无遗。

　　「啊，不对……！」

　　下一瞬间，白望瑶立刻又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把双手紧紧夹在腿间，又挺直了身子。

　　叶舟好像并没有在意白望瑶刚才过于放松的动作，只是耸了耸肩，示意白望瑶不用紧张。毕竟他之前就解释过，专业的摄影师是不会在这种方面多想的，这是基本的职业素养。

　　但一想到在这之前自己的裸体就已经被叶舟看过许多次了，白望瑶还是情不自禁地脸红到了耳根。

　　「望瑶，你看起来挺累的，要休息一会儿吗？」

　　「啊，不用了。」

　　白望瑶双手拍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神志清醒一些。

　　「我们继续吧。」

　　接下来就是今天的最后一个姿势，拍完就能收工了。相比上一个侧躺在圆拱内的姿势，最后一个姿势则相当传统，是幼女裸体写真的惯例收尾之一。当然，传统是相对于叶舟这种摄影师和那些专门收集幼女裸体写真的老色鬼们而言的，对白望瑶来说，这个姿势一点也算不上传统，甚至不能算得上正常。

　　……

　　「我、我想收回前言……」

　　白望瑶背对着镜头，高高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以最羞耻、最暴露、最开放的方式，向镜头后所有潜在的观众展示着自己未发育的小穴和紧致的雏菊。

　　这就是所谓的最后一个姿势，要有全身和特写两组分镜。

　　不光如此，要拍好这个姿势，白望瑶还要用手去掰开臀瓣和两片柔软的鲍肉，无论是最令人害羞的雏菊，还是小穴里面柔软粉嫩的穴肉，都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特写内，并且在最终发行的版本中不会进行任何的马赛克处理。

　　叶舟先是拍了几张白望瑶在这个姿势下的全身照。说是全身，但其实白望瑶并没有露脸。在画面中，她朝镜头高高撅着屁股，腿间的小穴分明是极其少见的一线天，连阴蒂都赧然瑟缩了起来，从外面只能看到一条漂亮干净的小缝。

　　接下来是特写。

　　白望瑶伸出纤长的食指，先是颤抖着拨开了小阴唇，而后用手掌外侧掰开了臀瓣。能够看到，白望瑶的小雏菊很干净，周围的褶皱就像一朵还未完全盛放的花；而被拨开的阴唇下，也能看到阴道内的软肉因为紧张而在缓慢地开合，发出黏腻的咕啾声。在稍微深些的位置，柔嫩的阴道瓣，或者说，处女膜，正暴露在空气中鼓动着，半月形的瓣膜孔完美得仿佛出自那些远古生殖崇拜时代的神话。

　　「……能、能把镜头离远点吗……」

　　无力地跪趴着的白望瑶，用颤抖不已的声音提出了这个最不可能实现的请求。当然，叶舟和白望瑶自己都没有把这个请求当真，因为不论如何，这个姿势都是整期写真中最重要的点睛之笔。

　　「对不起，望瑶，虽然很心疼你，但特写是一定要拍的，」叶舟的语气还是一样温柔，但温柔中掺了一丝无奈，「这是编辑大人的意思，编辑就是亲爹，干这行的都知道……」

　　咔嚓。

　　快门声响过，还好是一遍成功。

　　叶舟立刻放下相机。

　　他心疼地摸摸白望瑶赤裸的脊背，试图将她扶起来。但兴许是过于强烈的羞耻感作祟，白望瑶居然定格在了这个姿势里，一时间不会动弹了。

　　「呜……呜呜……」白望瑶低声嘟囔着，「羞死了……」

　　「好了，好了，」叶舟安抚着，「望瑶，起来穿衣服吧，咱们吃披萨去……」

　　「……叶子！」尖利的女声从门口传来，「上周五的图你到底修完了没？！压片压了一个礼拜了，再不修就杀了你！」

　　没等叶舟和白望瑶反应过来，一个和叶舟年龄相仿的女摄影师就踹开了门，挎着相机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女孩。这小女孩和白望瑶一样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只穿着鞋袜，一看便知也是刚完成拍摄的小模特。

　　白望瑶不认识那个女摄影师，但女摄影师身后的小女孩……

　　「安臻？！」

　　「望瑶？！」

　　没错，安臻是白望瑶的同桌兼班上最好的朋友，白望瑶怎么也想不到，安臻居然会和她一样出现在这里。

　　最重要的是，白望瑶全裸着跪趴在地、嫩穴暴露的姿势，就正好映入了自己的同桌兼好闺蜜的眼帘。

　　「望瑶，你好厉害……」

　　安臻愣了愣，一脸敬佩地朝白望瑶竖起了大拇指。

　　「安臻！！别看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望瑶尖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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