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
⊙放射系黑洞
    1
       自从大战结束后，我就离开了军队，一直住在爱丁堡的老家。那里有父亲留给我的很大一笔财产和一块土地，这些东西足以让我安度余生。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结局，毕竟我还只有三十来岁，还没有过了这本应寻欢作乐的年纪。
        我曾经的挚友、在伦敦开设机械厂的杰夫上校也多次邀请我去伦敦做客，不得不说，那里的舞会确实很大，美女也是如云，但是这些似乎满足不了我这个单身汉的兴趣。这并不是因为我在战场上被射中肩胛骨后留下的那块难看的疤痕容易吓跑那些衣着光鲜的富家女孩，而是因为我似乎没有想去接触她们的想法。那些女孩子们在酒会中也邀请过我去跳舞，向我表白的也不少，但都被我一一回绝了。
       “可能伦敦这座城市就是这样与我格格不入吧。”我经常这样想着。不过这座城市对我而言确实吸引力不小，除了一般的工作与会议需要去出席以外，我还喜欢每个星期花上一天的时间，从爱丁堡乘坐东海岸新干线，独自欣赏沿途的风景。
       一开始乘火车只是消遣的一种手段，毕竟打的士这种方法要方便得多，但是越到后面我就越离不开火车了。基本上除了紧急事务，我一般都是甘愿花上一整夜的时间乘火车前往伦敦。
       乘火车不仅能欣赏沿途的风景，还可以让你遇见形形色色的人，这便是对我的意义所在。
        1922年11月，我很清楚得记得，那是一个很凉爽的秋日下午，我一如往常地去爱丁堡的车站，购买了去伦敦的车票。顺带一提，我买的票一般都是一等包厢的单人房间，这也是我能享受火车上静谧夜晚的保证。
        前台的售票员小姐很麻利地把我这老熟人的票给办好了，然后来了一个青年伙计，帮我拎着大件大件的行李，我们两个边走边聊上了站台。
       这个时候已经能从远方看到那火车徐徐前来的身影，以及车头冒出的滚滚浓烟。我谢了搬运工，将行李提到了自己的身旁。
       “祝您旅途愉快，维克多爵士。”那伙计向我行了一个军礼，我也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2 
       站台上熙熙嚷嚷，人头攒动，他们都挤到了站台的边缘，迫不及待地去抢最近的位置。由于我单独定了包间，所以并没有这样的后顾之忧，因此便找了临近的后方一张座椅，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四处张望着，而就在此时，我在站台的一个角落看到了一名等车的少年。
       那少年大概12、13岁左右，身上穿着老式的学生制服，也就是白色衬衫加上黑色背带短裤，头戴一顶镶着金色校徽的黑色学生帽，脚上踏着白色短袜与黑色皮靴。可能是为了御寒，少年的制服外面穿了一件修长的外套，这大概是他父亲的衣服吧，肥大的衣角都快要遮住了他的膝盖。而这个少年也似乎没有带太多行李，只不过是提着一个黑色皮革做成的学生书包的样子而已。
       时间大概是下午五点多，夕阳的余光撒在这一袭黑色衣装的少年身上，显得少年熠熠生辉。
       火车的汽笛再次鸣响，那个少年朝着火车过来的方向，也就是我所在的方向看过来，他帽子上的金边反射出的阳光耀入了我的眼内。我也清楚地看到了少年的面庞。
       灰黑色的碎发，遮住额头的长刘海，五官精致，透露给人一种少年的英气却又不乏孩子的稚嫩。
       这样的孩子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但是我的脑海中却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毕竟我接触过的孩子，要么是贵族学校出身的富家子弟，他们平日里飞扬跋扈与恶作剧习惯了，我反而见到他们会有一种厌恶感。还有一种是城市街头的流浪儿，又脏又乱的头发，嘴里不堪入耳的脏话连篇，更是让人没有胃口。
       而我面前所见到的这个少年，这个小镇里的孩子，衣着虽然朴素但是却很干净得体，看上去就是属于那种虽然家境不是很富裕，但是家教很好的那种类型。如果这个孩子再长大一些，一定会是一个万人迷的帅气青年吧。
       我也不知道我盯着面前的少年看了多久，而当我恍惚过来时，火车已经进站了。
       人群拥挤着，在那普通的坐席上坐了下来，而那少年也安静地随着那些大人们上了前面的那节“平民车厢”。而我也整顿了一下，随着几个胖乎乎的乡绅们去了那节有单间的豪华包厢。
       火车上的单间并没有特别大，但是容纳一家三四口也是绰绰有余。一张较大的卧席立在中间，墙上开了一扇观景透风用的小窗。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值得介绍的东西了。
       尽管我上了车，我的内心却仍然还在惦记着那个少年。虽然我们未曾相识，但是如果我们能聊上两句，或许能缓解彼此旅途中的孤独。
       “就这样决定了。”我心里暗暗地想着，把行李在自己的房间安顿好以后，便独自离开了房间，顺着走廊向前面的“平民车厢”走去。
       火车徐徐开动了，车轮轴承来回运作的哐当哐当声越来越大，车厢来回轻微地晃动着。我穿过一节又一节的车厢，越过了那些打着牌、吸着烟、夸着海口的庸俗之人。最后，我找到了那个独身一人的少年。
       他挎着皮包，站在车厢尾部的窗户边，望着远方田野夕阳西下。
       我清了清嗓子，站在他的身后，“孩子，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少年似乎有些吃惊，转过头来，用他疑惑的眼睛望着我，随后有些羞涩地回答道:“是的，先生。”
      “你为什么不去坐下呢？”  看着站在车厢里的少年，我问道。
       “啊，不好意思先生，因为...我买不起座位票，只买了站票，所以......”少年似乎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道。
       “可怜的孩子，你不知道从这里到伦敦要花一整夜的时间吗？”
      “唔...没关系的先生，我不累，而且这边还可以倚着墙休息一会，没关系的。”少年微微一笑，笑容中透露出了些许的疲惫。
       “跟我过来吧。”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接过他肩上里的包裹，拉着他向自己的包间走去。
       “先生....”少年看上去似乎有着些许不安，但还是被我推搡着穿过了一节节车厢。

       3
     “到了。”我打开房间的门，让少年先进去。随后关上了房门。
       “坐吧，我指了指那张床。”少年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坐下了。“先生，很感谢您，但是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做...”
     “我知道的，不过呢，不要紧张啦。”我笑着抽出一张板凳，坐在了少年的对面。“毕竟咱们都是独身一人前往外地，在一起聊一聊也总归不至于无所事事，对吧？”
      “嗯...”少年点了点头。
       “对了，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维克多，是一个在伦敦和爱尔兰两头跑的退伍军人，你呢，小伙子？”
     “哈吉，今年上中学了，这是我第一次去伦敦。”少年抬起头，用他那澄澈的眼神望着我，而我也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名字给我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哦，天哪，你真的是太可爱了。”我望着少年的脸庞，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你的父亲与母亲没有说你这样可爱过吗？”
     “不，维克多先生，并没有....”少年似乎有些失落，“我的家在乡下，母亲一个人抚养着我和弟弟妹妹，父亲在伦敦打工，哥哥现在在战场上当兵，已经有五年多没有回家了。有时候我们连吃什么都很难决定，更是很少有人会去想这些事情的。”少年随即打开了包裹，里面装满了蔬菜和果子。“母亲说父亲在伦敦，那里很少能吃上新鲜蔬菜，所以让我给他带一些过去。”少年说着说着，脸上便洋溢出了幸福的微笑，“我已经有好久没有见父亲了，能够再去见到他真是太好了。”
    “哦，我可怜可爱的孩子。”我将少年揽在怀中，他的帽子掉下，露出了灰黑色明亮的头发。我将脸蹭着他的发梢，细细吮吸着皂花的香气与少年所特有的奶香味。
      “谢谢您，维克多先生。”少年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两块糖果，放在了我的手中，“这些微不足道的礼物，还请您收下。”
     “哦，这是我的荣幸，可爱的哈吉。”我接过糖果，剥了一颗放入口中，后在少年柔软的脸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吻痕。
       毕竟是深秋季节，六点左右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火车车厢上面的灯开始陆续打开来。我问列车员要了两份晚餐，带到了房间里，在床铺的中间架起了一张小桌子。少年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丰盛的餐点。在反复确认与感谢了之后，开始吃了起来。
       我倒是不急着吃饭，毕竟单单眼前这个少年已经够我大饱眼福了。我倒了一杯咖啡，坐在少年旁边，有一茬没一茬地搭起话来。少年也很听话，吃饭速度很慢，文静得像个女孩子一样。我有时候故意说几个冷笑话，然后看到少年的笑颜，感觉自己的内心便得到了净化。
       我沉寂了多年的感情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出来。
       此刻，在我面前的这位少年，已经成为了我的囊中之物。

       4
   饭后，少年再次对我表示了感谢。我知道，我已经取得了少年的信任，于是便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我取出一副纸牌，放在床中间，“咱们来玩牌吧，算是打发打发时光，不过输了的人可是要有惩罚的哦。”
    “唔...维克多先生...这样好吗？”少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还有什么礼不礼貌的问题啦？毕竟咱们是一路人，就不要有这种尊卑关系啦，放开胸怀玩就可以了。”我笑着，把鞋子脱掉，爬到床中间坐了起来。
       “唔...”
     “不用那么紧张啦，上来吧，把鞋子脱掉哦。”我诱导着少年坐上床来。少年或许一开始有些尴尬，但还是乖乖照做了，把脚上的皮靴给脱掉，然后整齐地放在一起，然后坐到床上，双腿交叉放在了前面。
        此时，少年最诱人的部位之一就摆在了我的面前。在未过膝的短裤之下，修长而又洁白的大腿，让人很难相信这是一个乡下来的孩子，脚上套着的也是崭新的白袜。这大概是为了这一次出行而特地购置的。
       我盯着少年的腿看了许久，甚至都差点忘了本来的意图。我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
       “那么，游戏的内容很简单，谁抽到了鬼牌，谁就要服从另一个人的命令去做一件事情，不能反悔，听明白了吗?”为了让这句话不具备威胁性，我微笑着望向少年。
       “啊...不要这样吧...维克多先生...这似乎有一些...”少年犹豫了，毕竟在生人面前，这个礼貌的孩子不敢放肆。
       “这有什么嘛，只不过是游戏罢了。”我开玩笑一般地说道。
       “那好吧，如果能让维克多先生满意，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少年终于硬下头皮，说出了我最想听到的话。
       “嗯。”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洗起手中的牌来。对于抽鬼牌，或者说抽乌龟，这是我还在军队里的时候经常玩的游戏，我还曾经靠着这个赢了战友一包香烟。毕竟这种纸牌游戏对于我而言过于简单，而且属于出老千都很难有人察觉的那种。我一边阴笑地思索着赢了以后应该让眼前的少年做些什么，一边将洗好的牌分半交给了少年的手中。
       不出所料，少年还是太稚嫩了，没有识破我的诡计，第一局我轻松地取得了胜利。
       “那么，该让你做些什么呢？”我看着少年那不安的眼神，一边打量着少年的全身。
       “对了，那第一个惩罚的话，就把袜子脱掉吧。”我这样说道。而少年似乎也有些吃惊，但还是犹豫着将自己的白袜脱掉了。
       在少年附身将袜子放在鞋子上时，我探过身去，将少年的一只脚抓了过来。突然被抓住脚的少年也是有些吃惊的“啊”地叫了一声。
       “维克多先生....”
  “不要紧张哇...只是看看你的脚而已，这没有什么关系的吧？”我笑着抓起少年的脚踝，然后逐渐抬高。
       “唔...嗯...”少年低语了一声，脸颊绯红，默默地低下了头。
       “啊真是好骗呢，这天真的乡下孩子。”我心里暗喜。如果说这是那些城里的孩子，只要是学过一点性行为的课程的话，一定会大声地喊叫我性骚扰了吧。而这个孩子并没有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说不定他们的乡下的学校并没有开展什么关于性启蒙的课程，那么如果这样的话......
     我开始有了新的计划。

       5
   我将少年的左脚抬高，将我自己的膝盖立起，然后让少年的脚跟立在上面。
      少年的赤足大概35.6码左右，瘦长的脚背，圆润的脚趾与微微凹陷的足心无不体现出孩子气的稚嫩，但是与同龄孩子不同的是他的前脚掌与脚后跟有着一点微微泛黄的茧子。这尽管与那些常年打赤脚的乡下人满脚的硬茧不同，但毕竟这是一个来自乡镇上的孩子，有时候走山路以及做农活之类的工作确实会在他稚嫩的脚底留下这般岁月的印记。但是，少年的这双微微泛黄的可爱的足底确实给我一种别样的触动。
     怎么说呢，我在伦敦也待过一段时间，那里的富家子弟常常穿着厚重的长筒皮靴，尽管他们的脚都被保养得很好，但是有时候那些过于白嫩的脚丫似乎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吊胃口的地方，更何况每当他们脱去那厚重靴子的时候，一股足臭便很快散发出来。
       我面前的这个少年呢，似乎是为了去迎合这双崭新的白袜与皮靴，才在临行之间将自己的脚清洗得干干净净，包括脚趾也是打理得非常整齐。不管怎么说，在我的眼下，少年的赤足变得愈发可爱，我侵犯的欲望也在不断地升级，直到我将鼻尖蹭上了少年的足心，轻轻地吮吸着少年淡淡的体香，少年才开始颤抖了起来，“维...维克多...先生...请不要这样...我的脚...很脏的...”
   “没有关系啊，我的小朋友。你这么可爱的脚丫，不受到疼爱怎么行呢?”说着，我伸出了舌头，用舌尖顺着少年的足弓自上而下划了一道。
       “呜啊...”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受到了惊吓，少年立刻将自己的脚抽了回去，“对不起...维克多先生...请不要这样...”他的脸因为害羞已经变得通红了。
       “哦，不必道歉，我可爱的孩子。”我笑着说道，“那么咱们再来一轮，这一次的惩罚力度要加重哦。”我开始洗起手中的纸牌，眼睛还是没有离开少年的双脚。
       第二轮依旧还是我轻而易举地获得了胜利。看着那一脸委屈的可爱少年，我更奇怪的想法开始不断浮现。
       “来，躺好啦，把你的两只脚抬起来，面向我。”我开始向少年命令道。
       “唔...好的...”少年往后一仰，平躺了下来，把自己的脚面向我，然后保持着一种抬高的姿势。
       “那么第二个惩罚呢就是憋笑哦，我在这里挠你的痒痒，如果你能保持三分钟不笑的话，那么下一局你输了就能免去一次惩罚，但是如果你忍不住笑了的话，那么下一局的惩罚会加倍哦。”我将少年的双脚揽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少年光滑的脚背。
       “唔....求求您不要这样....我没有试过但是我觉得一定会忍不住的...”少年有些害怕地说道。
       “游戏而已啦，如果你不能忍的话求饶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后果的话，可想而知哦。”我一脸坏笑地看着无助的少年。
       “那...就来吧...维克多先生...”少年闭上了双眼，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那，三分钟，开始了哦......”话音未落,我的手指早已经摸上了少年的脚心，并随之在脚掌中央画了一个半圆。
       “咕....”少年身体猛地震动了一下，眼睛也有些惊恐地张开了。
       “啊呀，原来小可爱的脚底这么敏感的吗？“我抽出两只手，用两根食指同事刮着少年又软又嫩的脚心。而少年因为不敢发出笑声，使劲地咬紧牙关，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多次几乎要把脚抽回去，但是每一次都被我一把攥住脚踝给拽了回来，用指甲在脚底无情地划着。
       “别看你是个干农活的孩子，力气却并不大呢。”我这样一边戏谑着，一边骚弄着少年的足底，确实，这个少年大概是有些营养不良，所以比起那些同龄的孩子来说比较瘦弱，就连脚踝也是我能一把给抓住的。
       “呜呜呜....不....”少年似乎在想辩解什么，但是每每要将话说出口，就因为突如其来的痒意给憋回到了肚子里去。
       “哦，你还想说什么呢？”我突然之间俯下身子，伸出右手，解开了少年的白色外套然后抓挠起了少年的上半身。
       “唔啊....犯规啊呜呜...维克多先生唔....”
    “我只是说要给你挠痒，可从来没说只是挠你的脚丫哦。”我坏笑着，一边用左手在少年的脚底肆虐，一边用右手在少年的腹部抓挠着。
       少年的上半身也确实很瘦，但是属于那种很健康的精瘦，除了可爱男孩子标配的凹陷的小腹与微微隆起的肋骨之外，再加上长期的体力劳动，已经能摸到少年隐隐约约的腹肌。
       “哟，你这小身板还挺不错的嘛，我一边捏着少年的腰间，一边用指甲在少年前脚掌与脚趾缝之间游走着。”
     “唔呼呼呼....不要....”少年禁闭的牙关已经开始禁不住这样的痒意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依然在坚持着，等待着这地狱般惩罚的结束。
       “还有三十秒哦，准备好。”我宣布了最终的审判。然后双手同时伸向少年的腋下，用力抓挠着少年的腋下与双肋。少年全身抽搐着，身体犹如触电一般在床上弹跳着。而他用来堵住嘴巴的双手也开始漏气。
       “最后十秒。”我下达了最后的宣告。然后瞬间把双手抽出，抓起了少年因为毫无防备而绷直的双脚，用手臂将两只脚夹住，然后一只手将脚趾扳起，先是用舌尖在少年的脚底舔了一道，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在脚心狠狠地划着，本来就松软的脚底再加上湿润的唾液，敏感程度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少年疯狂地用一只手拍打着床板，“呜呜呜”地大声喊叫起来。
       但是这对于火车的哐当声，这样的叫喊根本不值一提。门外的人几乎听不见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好了，时间到了，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呢。”我将少年的脚放下，有些累地长舒了一口气。望着那满脸通红，大口喘着粗气，胸膛一起一伏的少年，笑了笑，“真的是很厉害呢，能抵挡住我这样的全方位攻击。”
    “呼...维克多先生...呼...我不行了...呼....”少年大口喘着，头歪向一边，脸上溢出了细细的汗珠。
       “休息一会吧。不过时间还尚早，游戏还没有结束呢。”我也有些累得呼吸了两口，然后抓起了那副扑克牌。

6
大概等了差不多十来分钟左右吧，我看到少年已经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我便侧身从大衣口袋内拿出了一袋红茶包。这是我上一次去伦敦的迪厅玩的时候，杰夫上校送给我的东西。凡是要寻欢作乐之人，皆离不开这种红茶包。那些做淫秽之事的男人们，往往会邀请那些跳舞女郎们喝些这个，等到里面的药效一发作，那女郎便如同人偶一般任凭摆布。而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那女郎夜里的记忆便变得一片空白。
本来我是不想要这种东西的，甚至于对这种产生了厌恶感。但是上校盛情难却，我也只能收下。谁知道他在伦敦用这样的红茶俘获了多少女人的身体。
实际上，当我看到那孤身一人的少年的那一刻起，我便有了这样的预感，我将会用这种不仁义的方式来侵犯他的肉体。我也担心过这少年会反抗、会呼救，但是从现在看来，这个不谙世事的可怜男孩比起想象中攻略起来要容易得多。
少年似乎已经缓过了神，从床上爬了起来，整理着自己刚刚被搞得凌乱不堪的衣衫。
“喏，这是给你的，喝点吧。”我将红茶泡好，端到了少年的面前。这红茶溢出的香味飘满了整个房间，乍一看与普通的茶并无二致。
“谢谢您，维克多先生。”少年接过了茶，然后没有任何怀疑地将茶喝下。
“好孩子。”看到少年那粉扑扑的脸蛋，我便预示到了接下来将会是我的主场。
“来吧。”我拿出刚刚洗好的扑克牌，放到了少年的面前。顺便再去捏了一把少年圆润的脚趾头。
就在抓牌的过程中，我明显感觉到少年手里的速度变慢了。我知道这是红茶里的药开始起效果了。此时少年的脸变得发红发烫，眼神都变得迷离了起来。
“好热啊......维克多先生......”少年有些闷闷地说道。
“那是你穿得太多了，你把大衣脱下来就好咯。”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他，但是实际上他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少年很听话地脱去了大衣，然后又把黑色的学生外套脱掉了，身上只留下一件白衬衫与短裤。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年的额头上又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眼睛也犹如打瞌睡一般半闭不睁着。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这也许是少年的意志与药效的最后的斗争，但是很明显，药效占了上风。
“你困了吗？”我问道。
“嗯...是的...不好意思维克多先生...我可以在这里过夜吗？不知道为什么...好困....”少年强行打起精神，抬起头回答着我的问题。
“哦当然了我的小朋友，不用跟我客气。”我将手中的扑克牌扔到一边，因为我知道这些东西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我把床铺好，然后让少年躺在了上面。我望着少年短裤内有些突出的部位，我知道这是红茶的激素带给人们的反应之一，但是没有料到这种激素居然也会对十二三岁的孩子起作用。
“呜啊....好难受...”少年不停地扯着短裤的裤脚，我推测应该是红茶里的激素给了少年尚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强烈的刺激感。
于是我便试探性地问道，“需要我来帮你看一下吗？”
实际上，此时的我已经把手放上来少年的腰带。少年也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我很快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再加上少年的大腿很细，而短裤又偏大一些，我一下子就将短裤拽了下来。里面是一条淡蓝色的干净的内裤。
“唔......”少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哈吉...”我开始尝试着去喊少年的名字，“你们在学校里有没有学关于生理健康这样的课程啊？”
“......并没有......维克多先生，我们的学校只教授语言和数学。”少年显得有些拘谨。我也很明白，像是少年生活的那种穷乡僻壤很难会学到这种东西，这也就是我就算脱去了少年的裤子，他也不反抗的原因所在。
“那今天叔叔我就来教一下你的生理健康课吧。”我有些不怀好意地，隔着内裤摸起了少年那有些膨胀的阴茎。但是虽然说是膨胀，以这个年纪的孩子也不过是我的大拇指的粗细。
我将少年的内裤也脱掉了，少年并没有任何的反抗，而是用一种朦胧的眼神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少年的皮肤很好，相比于白嫩的小腿，腹部往下到大腿中间的部位有些小麦色的渐变。短短的小阴茎被有些长的包皮包裹着，包皮也是很健康的淡黄色，很明显这个年轻的男孩并没有任何的性经历。他的体毛也很少，在刚刚挠他痒痒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他没有腋毛，在这里我也看到了他的下体非常光滑，没有一根阴毛，两颗小蛋蛋在蛋袋里下垂着。
我抓起了少年的阴茎。尽管它有了些勃起，但是还是软绵绵的，在长长的包皮之下只有一点粉红的龟头外露了出来。“唔......”少年似乎感受到了自己下体的异样，但是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
“小朋友，你要知道，包皮太长可不是一件好事哦。”我用拇指和食指抓住少年的阴茎包皮，然后向下翻动，“如果一直让自己可爱的小嫩芽被包着，可是会发炎的哦。”
“呃啊啊....好痛...维克多先生拜托....轻一点...”可能是第一次被人翻开包皮，少年痛的叫出了声。
“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我全然不顾少年作痛的哀求，将包皮往下撸动，很快，包皮就被退到了冠状沟之下，少年粉嫩的龟头也完整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不是挺可爱的嘛......”我一边轻揉着少年的包皮以缓解他的疼痛，一边又在少年光滑软嫩的龟头表面用手指肚来回摩挲着，感受着这种柔软而温润的手感。而少年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自己的小嫩芽，在床上一边扭动，一边娇喘着。
“你看看你，平时这样不注意卫生，你的小弟弟好脏啊。”我看到了少年翻开包皮之后的龟头冠状沟内，残余着很多的泛黄的包皮垢。“以后一定要注意保持清洁哦。”

7
我找了一块干净的白色手帕，沾了点水，然后轻轻地擦着少年的粉嫩龟头。在这个过程中，少年一直在床上扭动着，呻吟着。男孩子的阴茎龟头本来就是很敏感的东西，再加上我这样用力的摩擦，很快少年的阴茎就像一把红色的肉剑一样高高地挺立了起来。
我并不打算就这样收手，而是继续不断地用手和手帕摩擦着少年的龟头，每当我摸一下，少年便会扭动着并发出“呃啊...呃啊...”的娇喘声。
“不要......维克多先生....我好难受.....快要尿出来了...”少年这样向我哀求道。我也很明显地看出经过了一顿摩擦，少年龟头的顶端已经开始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那就这样尿出来吧。”我丝毫不顾少年的羞耻心，甚至连自己的绅士风度都丢得一干二净。我取了一个装汽水用的空玻璃瓶，然后从我的皮包里拿出一根软导管。导管很细，大概不过半根小拇指的粗细。我把导管的一头放进玻璃瓶中，然后另一头沾了点剩下的红茶湿润了一下，然后从少年的尿道口中慢慢地旋转着插入。
尽管我的动作非常的温柔，但这尿道口的异样对生殖器官尚且稚嫩的男孩子无疑是一种酷刑。我一边慢慢地旋转着导管，让它一点点地深入少年的尿道内，而另一边少年阴茎的肌肉也因为紧张或者疼痛而不断收缩着，吸收着这巨大的异物。
我一只手抓着导管，另一只手抓着少年的阴茎，一方面是让导管更好地深入少年的体内，另一方面我还可以用手指摩擦着少年的龟头，刺激他排尿。
少年则是在一边“啊”“啊”地吃痛地叫着，倘若不是在火车上，这诱人的哀嚎一定会被不少人发现的吧。
很快，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导管从少年的阴茎中排泄而出，玻璃瓶里面很快便装满了小半瓶。解决完了的少年则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我将导管慢慢地从少年的体内拉出，最后用手帕清理了少年龟头上渗出的液体。
帮助少年排完尿后，我又开始玩弄起了少年的阴茎。这个少年积攒了十二年的精液始终没有释放过，或许我可以帮助他完成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手冲。
我让少年半坐起来，身子倚靠着墙。然后用手抓住少年的阴茎，有规律地上下快速撸动着。“小朋友，今天叔叔教给你怎么发泄自己。如果以后你的小弟弟硬了以后就可以这样做。有时候如果你不及时清理你的精液的话，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不觉地流出来可是很麻烦的哦。”
“嗯....呜啊....好....唔啊啊啊.....”少年一边认真地看着我的动作，一边娇喘着。刚刚由于排尿而松弛下来的阴茎很快在我的手里再一次挺立了起来。
“没错，就是这样，当你的小弟弟已经很硬的时候，再同时对这里施加力量，你来试一下。”我拉过少年瘦弱的小手，让他攥住自己的阴茎，然后让他模仿着我刚才的动作进行施力。“对，对，没错，就是这样，好孩子！”我有些欣喜地看到眼前的小男孩自慰的景象。但是我也知道，要让他真正地更快地射精，还是需要再借助一点力的。
于是我坐到少年的身后，用手开始从少年的大腿根开始抚摸了起来，然后一直摸到了小腿。少年的皮肤非常的光滑，由于比较的瘦所以身材看上去比较的匀称，而这双腿也因此变得很修长好看，才能驾驭得了那条未过膝盖的小短裤。
接下来，我又摸上了少年的脚丫，他的脚比起同龄儿童来说也是稍微大了一些，但是修长的脚趾与脚背若隐若现的趾骨与青筋也在凸显着少年的稚气。我用手背在少年光滑的脚掌刮蹭着，非常的柔软、温暖。
“呜......维克多先生.....呼啊.....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少年一边撸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呻吟着说道。
“快了，快了，在加大力度一些....让它射出来！”我一边兴奋地说道，一边加大力度抠挠着少年的足心。
“哈哈哈哈.....不要.....维克多先生.....我......”话音未落，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少年的阴茎里喷射了出来。
“不要停，继续！”我抓住了少年的阴茎，趁着第一发刚刚射出去的时候再一次撸动着，很快，第二发、第三发，条状的精液一股一股地从少年的柔嫩的阴茎里喷射而出。
大概射出了五、六次吧，少年的阴茎也已经软了下来。他喘着，小脑袋耷拉着躺在一边，手上全是白色的精液。
“怎么样，舒服吗？”我问道。
“呜呜呜.....嗯....”少年呜咽道。
“好啦好啦，先把这些清理干净吧。”我拿出手帕，刚刚接触到少年沾满了精液的龟头，少年便如同触电一般“呜啊”一声，弹跳了一下。
“哈哈哈，对不起，我差点忘了，刚刚射完精的龟头是最敏感的时候呢。”我坏笑着，将双腿展开，夹住少年的胳膊和腿让他无法动弹。然后用亚麻布做成的围巾摩擦着少年那敏感的龟头。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少年的惨叫声充斥了整个车厢，早已软下来的阴茎再一次的勃起并且将前列腺液混杂着精液一并喷出。最后射出来的这些液体并不多，我也怕少年会因这样榨精过多而猝死，所以等到他再一次射精之后便及时地收了手。
“这一堂生理教育课貌似很成功呢。”我笑着说。
“那么接下来的话，就进行下一步吧。”我从包里掏出来两条细绳子，坏笑着走向一脸惊恐的少年。
已经进入了深夜，火车依然在轨道上隆隆前行。

8
“把衣服脱掉，然后跪在这里，把自己的双手往前伸。”我指使着少年，他也因为药物的迷幻作用下乖乖地听从我的指令。
学生制服和里面的白色衬衣被脱了下来，此时的少年，已经是小脸绯红一片，然后赤裸着全身，在床角跪了下来。
“很好，很好。”我说着，然后用绳子将少年的手和床边的管子绑在了一起。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少年因为痛苦而挣扎。我又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帕，用热水泡了以后，塞进了少年的口中。我的用意其实并不是在于要防止这个少年因为疼痛而大喊大叫，二是尽可能地去减轻少年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的痛觉。
此时差不多已经进入了深夜，在这火车车厢中，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年被我绑着，头往下低着，然后双腿分开跪在了床上。
少年的小屁股挺翘着，我坐在他的身后，用手将他的两片屁股瓣向两边掰开。少年的菊花跟他的小弟弟一样，粉嫩粉嫩的，而且没有任何的杂毛，一看就知道是没有被开发过的。“很好，很好......”我不断地在嘴里叨念着，一边将自己的裤子脱下。对这少年跪坐的裸体开始手冲了起来。
很快，我自己便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射了出去，弄得少年满身都是。但是少年犹如失去了知觉一般，沉默着一言不发。
我用手指沾了点精液，涂抹在了少年的菊门上。然后用右手中指沾了一些，然后抵在少年的肛门中央慢慢向里深入。
“唔...唔...嗯...嗯...”被塞住了嘴巴的少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唤。全身痉挛着，抖得非常厉害。我也是慢慢地将自己的中指旋转着深入，避免给少年带来强烈的痛感。但是实际上对于这种天真烂漫、少不更事的男孩来说，这种深入已经是难以忍受的了。
很快，我的中指第一个指节已经完全地插入了少年的体内。能够感受到少年腔道里温热的气流与粘稠的液体沾到手指上。我并没有停止，而是朝着更深处的地方继续深入着。我的另一只手托着少年的身体，感受到了他在明显的颤抖。
很快，当我的第二根指节完全插入少年的体内的时候，他的全身已经出了很多的汗。含着毛巾的嘴也在呜呜地发出声音，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下来。我一边慢慢捻着，一边将最后的一个关节，也就是中指最粗的地方完全深入了少年的体内。
此时，少年由于受到了后入的刺激，整个身子都紧绷着，甚至连刚刚疲软下去，射出好几次精液的小小阴茎也再次挺立了起来。
“很棒呢。”我慢慢地旋转着将自己的手指从少年的菊花里抽了出来。此时少年的小嫩菊已经由刚开始的粉色变得紫红了起来，中间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孔洞。
我把少年嘴里的毛巾摘下，让少年好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将少年身上的汗水与污垢全都擦得干干净净。然后趁着少年在床上喘着的过程中，我将最后的一点红茶倒在手上，然后涂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很快，我便感受到了自己的下体变得灼热难耐，很快再一次胀大了起来。我让少年重新含上了毛巾，他也乖乖照做了。然后我趁着自己阴茎上的红茶还带着一点潮湿的润滑作用，将自己的阴茎顺着刚刚的地方一点点推入少年的体内。
“呜...呜...”少年大声地叫着，但是因为含着毛巾所以没有发出很明显的声音。
我继续努力地深入着，此时的阴茎已经比我刚刚的中指粗了不少，而且受到红茶里药物的作用还在继续膨胀着。本身少年的菊门就已经受不了我手指这样大的异物了，更别说这正在深入的巨大阴茎了。
但是少年的括约肌却还在诚实地不断收缩着，努力地去吞噬着这根巨大的肉棒。这让我感受到非常的舒服，这特有的男性紧绷的菊门给我所带来的快感与之前我接触过的任何女性都不同。
实际上，我已经开始渐渐了解了那些神父们的所作所为。我曾经见到过有很多这样的强奸侵犯案件见诸报端，而受到侵犯的却大多数都是少年以及小男孩，少女的数量几乎微乎其微。但是实际上，由于男孩子的雏菊相对于女孩子来说要紧很多，所以对于施暴者来说产生的快感会更多。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冥冥之中也深有感触。
想到这里，我的阴茎已经插进去了一半，射精的快感也爆发了出来。而少年此时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我吐了点口水，一鼓作气使劲将剩下的一点给顶了进去，在少年的体内发射了出来。
“呃啊啊啊.....”少年痛地将自己嘴里的毛巾吐了出来，头插在床上抽搐着。而我使劲一顶的那一下，仿佛撞到了少年的前列腺一般，少年的阴茎也抽搐了一下，射出了一股精液，直挺挺地射在了床的中央。
“好啦，好啦，是时候该结束了。”我慢慢地将自己的阴茎慢慢抽出，当带出少年的菊花的时候，上面还残余着精液溢了出来。
整个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味以及精液的恶臭。我将车厢的窗户打开，然后把床上少年射的精给清理得一干二净，然后解开了少年手上的绳索，此时少年的手腕已经被勒得通红。
“维克多...先生...结束了吗？”少年有些虚弱地问道，他趴在床上，用失神的双眼望着我。
“嗯，是啊，结束了啊。”我说着，然后倒上了一杯白水端在了少年的嘴边。看着少年贪婪地喝水的表情，我的内心便开始渐渐平和了下来。
“还有6个小时就要白天了啊。”我望着窗外，“早点休息吧。”
我知道，一觉睡到天亮，少年今夜的记忆便会消失。这其实是我所想的，但是反过来看，这却有些让我恋恋不舍。
怎么说呢，下一次我与少年下一次再见面，就不知道会过多长时间了。而这一次的相逢，虽说只是一晚上在一起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实际上也让我过得很充实。
少年似乎已经累得睡着了，赤裸的小胸脯随着轻微的呼吸声一起一伏着。我将车上的毯子拿了出来，帮少年盖在了身上。
我将房间里的灯也熄灭了，坐在窗户边，借着月光一边看着少年那可爱的睡颜，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点燃了一支香烟。
烟雾随着晚风飘出了车窗外，在我的手中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轨迹。
我也是时候该去睡一觉了。我将窗户慢慢地关上，然后坐在了床上，把衣服脱掉钻进了毯子里。
少年的体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瘦小，以至于在床上并没有占据多大的空间。他的身体蜷缩着，我记得这是只有那种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才会有的这种睡姿。
我低着头，轻轻闻着少年蓬松柔软的头发里的皂角香气，然后另一只手从下面开始抚摸起少年的两颗柔软的蛋蛋。
少年确实已经睡着了，而且因为太累了所以睡得很死。就连我将他的包皮剥开，用手指轻轻逗弄他软嫩的龟头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只不过从嘴里在梦中发出了像被抚摸的猫咪一般的呼噜呼噜声。

9
我的手心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上下滑动着，从肩膀到大腿。少年的皮肤不算说特别光滑，但是给人摸上去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我用自己的脚贴上了少年的脚心，他的脚底凉凉的，脚心嫩嫩的，贴在上面也很舒服，慢慢地，我闭上了眼睛。
我好久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在同一张床上入眠了。如果说上一次的话，那还是在五年前我刚应征入伍的时候。
那时的我也就20多岁吧，正值意气风发的年龄。我们的军队里也有一个年龄并不是很大的少年，大概也就和我怀中的这只入眠的少年一样，大概也只有13、4岁吧。可能是因为家里穷，为了去赚一点军饷才来到部队里当兵的。反正在那个时候人们看来也挺正常的，这个世道，只要不出来打拼，早晚就是被饿死的命。
我和那个少年被分配到了同一间宿舍，虽说是宿舍，也只不过是一间草草搭成的营帐而已。我平时就一直有关注这个少年。他由于体格比成年人要瘦弱，因此在训练中更加的努力。为了多吃一点饭，有时候还会免费帮食堂干活。
“等战争结束了你想干什么？”我不止一次这样问过他。“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伦敦找我，虽然我在爱丁堡也有住所，不过人嘛，总是要向前看的。”
“谢啦，维克多，我的好兄弟，不过我打算战争结束以后还是回爱丁堡，我的老家，那里还有我的弟弟妹妹与我的母亲，不过我的父亲在伦敦做工，希望您到时候多多关照他。”那个少年这样笑着跟我说。
“这样啊。”我摸了摸他的头，他的头发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舒服，“真是懂事的孩子呢。”
他笑了，笑得很灿烂。
然后转过一段时间来，那是一个冬天的夜里。我很清楚地记得，他为了几英镑的酬劳，心甘情愿地被隔壁营帐里的几个喝醉了酒的壮汉轮番施暴。
当他赤裸着身子，整个人瑟瑟发抖地回来时，我吓了一跳，立刻把他拥进了自己的被窝。
“可恶，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一边严厉地质问道，一边拥抱着他冰冷的肌肤。
“没....没事的...维克多....我很好......谢谢你.....”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脸上勉强地露出了笑容。就这样，我们两个人相拥在一个被窝里睡了一夜。
......
但是，上帝总是不会眷顾那些善良的人。
他死在了战场上。
当我过去扑倒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他只剩下了一口气。
他把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的的是他入伍以来所得的所有赏钱，包括那一夜被强暴后被施舍的几英镑在里面，里面还夹杂着一张模糊不清的全家福，就这样交付给了我。
而他们，却在战争胜利之后，被当作无人问津的尸体，一起随便地埋在了战场上。
他们的家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已经死去了的事实。
所以，我并不喜欢伦敦。那里全是达官贵人，也有战争胜利后功成名就的将军大帅。但是，在我的心里，只有那么一个人，让我难以割舍。因此，在战争结束后，我回到了爱丁堡的老家，本来想要找到那个孩子的家人，却因为杂事而处处碰壁。
但也就是在我最消极的时候，我在车站上看到了这个少年。

10
“早上好，维克多先生，该醒醒了。”少年稚嫩的声音把我吵醒了。此时的少年，已经把衣服全都换好了。白色的衬衣，黑色的外衫，黑色的短裤以及白色短袜和小皮鞋。一切穿着都像我初见他时的样子。“火车就快要到站啦！”
“早上好。”我抬起头来望着他，露出了微笑。看来，这个孩子把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呢。
很快，我便穿戴好了，随着汽笛的一声长鸣，列车前行的哐当声也随之停了下来。
拥挤的人潮再一次从车厢里推搡着涌了出去，争相呼吸着伦敦充满着钢铁气息的浑浊空气。
“我们走吧。”我提起行李，对少年说道。
我们下了火车，来到了站台外面。
“维克多先生，谢谢您昨天的帮助。”少年给我鞠了一躬。
“没关系的。”我把少年揽在了怀里，“如果有需要的话，再来找我吧。我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少年。少年迟疑了一下后感激地接了过去。
“谢谢您，维克多先生，昨天的生理课，我了解了好多，不过后面不知道怎么了就迷迷糊糊，醒来就这样了。”少年有些郁闷地说道。
“啊....这个嘛，你就不要在意啦。”我挠着头，尴尬地一笑。
“那，维克多先生，我们就要分别了，我会想你的。”少年再次对我鞠了一躬，然后向出口走去。
“等一下！”我似乎想起了什么，我从我的保重掏出了一个沉甸甸的布袋，放在了一脸疑惑的少年的手中。
... ...
“这是你哥哥留给你的东西。你的哥哥....他是一个好人。”
我抚摸着面前这个少年的头发，却又像是在抚摸着另一个少年。

（End）

放射系黑洞
2020.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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