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和人的爱恋是没有未来的。
“哈啊......让...让我...休息下......”
“如果还能说话的话，那么应该还剩不少力气吧。”
“等...等等！呃啊啊啊啊！”
此时的凌雪像是被蜘蛛网缠住一般，被一张绳子编制的大网绑住，被迫以大字呈现自己的身体。网上还挂着奇形怪状的石头，在不断地闪着微弱的光芒。
几个月前，她还是被家族视为新一代阴阳师希望的新星，而现在，她曾有的一切成就全化为乌有，而自己也成了一个狐妖的玩物。
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是她自己好奇心的错。
要不是她手贱解开了一个仓库里贴满封印符的瓶子，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谁也不会想到封印着拥有数千年修为的九尾狐的瓶子会被随意地放在了仓库里，但解开封印的是她这点是不变的事实。
被解放的莫雨立刻释放了自己憋了数百年的怒气，而凌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一切被夷为平地。
最后，等莫雨的注意力转向了仅存的她时，恐惧已让她忘记所有术式。
莫雨只需挥挥手指，凌雪就会从世界表面蒸发，但看着紧闭双眼瑟瑟发抖的凌雪，莫雨没使出任何攻击，而是让她直接昏睡过去。
这不是为了感谢她放自己出来，而是单纯因为她的容貌提起莫雨的性趣。
那之后，凌雪就被带到不知道在哪里的屋中，天天被莫雨玩弄着。
“等...要...要死了......”
当小穴被莫雨纤细的手指玩弄到再次高潮后，凌雪惨叫了声，然后垂下头昏了过去。
或许，我当年早该那么做的。
莫雨轻抬起凌雪的下巴，好好欣赏了下她精致的脸蛋。脸上的道道泪痕让她稍有点心疼，但不足以让她有就此放过凌雪的想法。她凑近了脸，摸了摸凌雪的嘴唇，稍微犹豫了下，但最后，只是亲了下她的额头。
莫雨轻触了下自己的嘴唇，数百年前与对方相吻的触感彷佛就像昨日一般，让她永远无法忘记。
无法忘记那时与她在一起的喜悦，也无法忘记与她离别时的悲痛。
自己是妖，她是人，她们本就不该在一起。
这种事她从小就知道。
但即使知道，她也无法阻止自己心中的情感。
那天，刚勉强逃出数十名阴阳师围剿的她身负重伤地逃到了一个山间小屋。
她虚弱地躺倒在地上，默默祈祷不会有人发现她。然而，事与愿违，没过多久，小屋的主人就回到了家中看到了她。
已经神志不清的莫雨向她抬起了手试图用妖术把她赶跑但她已经没有施术的力气，最后只是在空中胡乱地挥了挥手后就昏了过去。
“呜...欸？”
等莫雨再次清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被对方绑在了椅子上。
“哦，醒啦？”
“你！你这家伙！快放开我！呜！好...好痛......“
“喂喂，别乱挣扎啊，你伤还没好呢。你看看，好不容易帮你大腿这止血了现在又裂开了。”
“你这家伙打算对我干什么！”
“嗯？没什么，随手帮你治疗下罢了，还有我不叫你这家伙，我叫晓雪。”
“随手帮我治疗？你想骗谁呢！只是治疗绑我干嘛！”
“这不是怕你突然袭击我嘛。而且你一直乱动伤口又要裂开了哦。”
“哼！你先放开我，我才相信你。”
“......”
晓雪犹豫了下，然后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把椅子拖到了屋外并松开了绳子。
“欸？”
“再见。”
没想到晓雪会放过自己的莫雨一时愣在原地，不过她也没表达谢意的打算，只是轻哼了声，然后开始走向森林深处。然而，她没走几步，大腿传来的剧痛就让她难以继续。
回头看去，晓雪正站在自己屋前默默地看着她。
“......”
莫雨咬住嘴唇，不知该不该向她求救。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还需要休息，但自尊心让她问不出口。
最后，她继续逞强向前走了几步，结果双腿乏力的她最后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她紧握拳头，想从地上把自己撑起，但没走几步又摔在了地上。
“真是顽固啊。”
晓雪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并把她从地上背起。
“放，放开我！”
“你就那么想死么？”
“......”
“说吧，你家在哪儿？我背你过去。”
“我......我没有家。”
“这样啊，那在伤口愈合之前，和我住会如何？”
莫雨瞪了晓雪一会，最后微微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身体状态不妙，再反抗下去也没有意义。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一旦跟她回到家中，自己再次被她绑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你能靠自己力量挣脱的时候，就代表你恢复了。嘛，现在还是静静养伤吧。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毕竟要做的话我早做了。”
“...哼。最好是这样。”
莫雨虽然对自己的待遇不满，但她最后还是决定接受条件。
等我恢复了后就吃了这家伙。
莫雨在心中默默想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晓雪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替她解决衣食住行上的困难。
“来，啊——”
“......啊，啊——”
不管是吃饭也好还是洗澡也罢，晓雪都不会松开她的绳子，并亲自照料。
莫雨一开始对这种行为感到羞耻，但看晓雪脸都不红一下，自己也开始慢慢接受了。
随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她对晓雪的警惕也开始降低，至少不会一见到她就不满地瞪着。
“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看上去需要帮助。”
“哈？那这世上你需要帮的人多着呢。”
“......是啊......是呢。”
晓雪有点无奈地笑道，并看向了窗外，看向了山下，那里，是人类的城镇。
“你这种大善人为什么会在这种偏僻的地方？”
“因为...他们不需要我。”
“不需要你？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
“这才不算答案吧。”
“啊哈哈，是呢。不过，我也不太清楚呢。答案。人类这种生物，很麻烦呢。”
“说得好像你不是人类一样。”
“就算是人类，也不能互相理解啊。”
“......”
莫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无法理解晓雪的话语，也懒得去深究。
我才不在意她想什么呢。反正就是个怪人罢了。
我伤口快好了，也差不多也该准备走了。
嗯，该走了。
晓雪勉强挤出的惨笑让莫雨有点不适，但也仅是不适罢了。
两天后，她的伤口彻底痊愈了。
“看来恢复得不错呢，看来明天就能走了。”
晓雪用手指轻划过莫雨的小腹，再轻抚了下她的大腿，让莫雨忍不住微微一颤。
“哼......谢...谢谢。”
晓雪稍微愣了下，但很快就温柔地笑了。
“啊，对了，你们妖族要彻底恢复还需要人类的精气吧。”
“是这样，但...难道说你......”
“想做吗？”
“欸？欸欸？欸欸欸欸欸？等等等等，我我我们都是女生哦？”
“嗯。想做吗？”
“......你真积极啊。”
“啊哈哈。可能有点吧。”
“嘛，送上门的食物没不吃的道理。”
“那就好。”
晓雪的手顺着莫雨的大腿朝她的下体摸去。
“等下。”
“嗯？”
“这种时候还不松开我么？”
“嗯。”
“欸？”
“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晓雪把莫雨抱到床上，然后骑到了她的身上，手指开始熟练地玩弄她最敏感的部位。
“等，等下，不要。”
“放心，会让你很舒服的。”
“呜...明明我该在上面的。”
“偶尔当被服务的那方也不错吧。”
接着，晓雪扒开了她的上衣，看向了莫雨粉嫩的乳头后舔了舔舌头。
“别，那里不行！”
晓雪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凑上去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并轻轻吸吮。莫雨的脸顿时涨红，她紧咬住嘴唇不想让自己的叫声漏出。
“干嘛那么抗拒？好好享受就好了。”
“感觉要是接受了就输了。”
“嗯？奇怪的自尊心呢。那好吧，我们来个小比试吧，来看看谁用嘴能先让对方高潮吧。”
“哼，行啊。”
说完，晓雪也脱去了自己的衣物，换了个姿势将自己的小穴露在莫雨面前，
两人开始互相舔舐，用自己灵活的舌头搅动着对方的小穴。
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在逐渐加重，很快就要迎来高潮。
“呜！要去了！”
“呣呜呜！”
最后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去了。
“哼哼，是我赢了！”
“嗯，你赢了呢。”
即使时机差不多，晓雪并没追究谁赢的打算，而是转过身用双手捧住了莫雨的脑袋。
下一瞬，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欸？”
“这个奖励如何？”
“......太...太短了。”
“嗯？你说什么？”
“太...太短了啦！”
“是么。”
晓雪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再次堵上莫雨的嘴唇。
这次，两人的舌头像是要仔细品尝对方的味道那般纠缠在了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松开。
最后，累趴的两人抱在了一起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里，虽然伤口已经痊愈，但不知是谁提出要继续补充精气，莫雨继续呆在了那小屋里，和晓雪过了几个没羞没臊的夜晚。
我...喜欢上她了。
即使不想承认，莫雨也意识到了自己心中的情感。
在晓雪一直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莫雨也无法阻止这种特殊的情感在心中萌芽。
然而，就算她想告白，晓雪也没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你该走了。”
“欸？”
“你伤口已经痊愈了不是吗？而且，你现在应该能轻易地扯开身上的绳子了吧。”
晓雪苦笑着说道。
这是事实。
莫雨早就能扯开绳子了，但为了多在晓雪身边待一会，她选择了克制。
“你这是在...赶我跑么？”
“我......嗯。可以那么说吧。”
晓雪垂下头，让自己的刘海遮住双眼。
“为...什么......”
“你本来就想快点离开不是么？”
“是这样...不过...但是......我......”
喜欢你。
这几个字卡在了她的喉咙里迟迟说不出口。
“所以快走吧。”
“但是......”
“快点！”
“欸......”
看着晓雪快哭出来的样子，莫雨意识到了什么，但一切已经太晚了。
“她不想走就别让她走嘛。”
“怎么会！”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接着，一个男人突然破门而入，在莫雨能行动前，冰冷的剑尖已经刺穿了晓雪的胸口。
“晓雪！”
莫雨第一次喊出了她的名字，也是最后一次，下一刻，数十个咒符朝她飞去，将她浑身囊住。
全身都传来如同被雷劈般的痛楚，让她发出惨叫。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她挣脱绳子朝晓雪伸出了手，但再也握不住她了。
那之后，等待着她的就是长达数百年的封印。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该把她绑走的。
自己原本没恢复时还好，恢复后并吸取精气后，自己的妖力再次引来了阴阳师们。
自己早该像现在这样，把她绑到妖界的。
“呜.....这...不是梦啊。”
再次苏醒的凌雪看到莫雨后只能绝望地苦笑。
她不是晓雪。
莫雨知道这点，就像知道人与妖的恋爱是没有未来一样。
然而，终于从封印里逃出的她还是无法阻止自己去寻找什么填补心中的空洞。
看着眼前放弃挣扎的少女，莫雨轻抚了下她的脸颊，有点寂寞地看着她，但很快又露出残虐的邪魅笑容，开始嘲笑少女的不幸。
梦？
是啊，或许这一切都是场噩梦。
自己会突然醒来，然后再与晓雪愉快地做爱。
所以，在梦醒前。
这位少女就是她的发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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